["夜里,我与摇光隐藏与树林中,等到一队巡逻的人走过来后我与摇光同时点头,她凭借灵敏的身手将最后一个人拖到林子里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他的衣服,贴上人皮面具,然后无声无息地归队。
她前面一个人又被摇光拉入林子里。
我与摇光一前一后地跟着队伍走,我眼神向摇光一瞟突然捂住肚子叫起来:“哎哟,我肚子好痛啊!”
“嗯?怎么回事?”前面领头的人停下来走到我身边,还好这是晚上,看不见我的脸。
我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肚子痛得很,不能走路了!”
“你是不是吃坏了什么肚子,你快去茅厕,我们继续巡逻。”
“不!”我叫住他:“我从小便有肚子痛的毛病,可能是又复发了,我要看大夫。”
“咦?我们队伍里从来没有说肚子从小就痛的毛病啊!”
我连忙抢过他的话:“那不是平常无事时觉得是小事,随便吃吃药就算了嘛没有说,这万一要是汉朝的人偷袭的话那可是攸关性命的事啊!”
我说得头头是道,领头人大手一挥,指着摇光:“你,带他去军医的帐篷里,我们继续巡逻!”
摇光扶起我艰难的前进着,待脱离他们的视线后我们才挺直腰板,压低了帽子手持长枪一本正经地巡逻着。
这次的益州城不比城阳郡那般守卫松散,每个营帐每个据点都有几波士兵交换守着,他们的目光四处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露点。
我们的动作都是匈奴人巡逻的姿势,我与摇光一脸严肃地行走在他们的视线中,感觉像行走在自家的院子里一样,轻松自然,一点儿紧张的感觉都没用。
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朝这边走来,赫然是匈奴左贤王乌尔襄冥。
我心里暗叫糟糕,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在外面走什么走。
更糟糕的是两边都是连在一起的帐篷,根本没有分开的缝隙可躲。
我额头冒着冷汗,距离越来越近,乌尔襄冥的目光从我们身上扫过,还好摇光有带人皮面具走在前面乌尔襄冥即使是看见也没什么,如果他看见我的话那我们就定了!
眼看着就撞上,乌尔襄冥的步伐朝我们走开来的速度越来越来,我握住手中的兵器慢慢收紧,抬手正想拉住前面的摇光让她停下来,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后面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王爷!不好了!大阙氏去世了!”
乌尔襄冥双眼布满血丝,神情激动:“你说什么?母妃她……不可能,上次本王回宫时她还是好好的,这次怎么可能就突然去世了!”
“宫里派来了吏官,您快去看看吧。”
乌尔襄冥疾步离开,我终于舒了一口气,他的母亲去世了?怎么回事?上次说单于病危回去争夺单于的王位,老样子他还是个王爷单于也没有病危,怎么突然他的母亲就去世了。
也罢,正好让他对我们放松警惕然后潜入赵宜风的营帐。
“哎,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这时突然一道粗狂的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
我们走到营帐旁,他衣衫不整地朝里面指指,将她抬出去扔了。
营帐内的榻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双目圆睁死不瞑目,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和血迹,尤其是胸前与下体尤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