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们别离的日子实在是太久了,久得即便他们在分开时每日通讯,在重逢后日日相聚也无法弥补曾经的分别,只想一直在一起。
夏思悯希望,这个一直会是一辈子。
整个房间的空气骤然变得旖旎起来,夏思悯发现自己突然无力挣扎,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空白的大脑更是顾不上那些顾虑,任由他掠夺
“咚咚咚,客人您好,您点的餐食到了。”
“呀!”夏思悯立刻清醒了过来,娇媚的嗓音不由得倾泻出嘴边,她不敢看埃布尔森,只是慌乱地推开他,想要从他身上站起来。
但埃布尔森却怎么都不肯放开她,而是在她的耳边深深地喘息,而后道,“今天别去剧院了,好吗?”
夏思悯听到这里突然就有点生气了,即便身体再怎么娇软,再怎么不舍得对他动手,她还是狠下心来,在他的手臂这里掐了一把。
获得自由的她努力平复下来,用着柔得不像话的嗓音说道,“请进!”
得到准许,服务员毕恭毕敬地推着餐车走了进来,这里的客人他们酒店最贵的套房住了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并不想惹客人不开心。
但即便如此,想到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个女声,他还是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疑惑地发现了站在房间两端的男女,他来不及多想便又连忙低下头,行礼之后,将精心准备的食物小心地摆在桌面上。
片刻,见负责酒店的工作人员离开,夏思悯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想起自己等会儿要赶紧去剧院化妆。这里虽然离市中心的剧院很近,但留给夏思悯的时间也依旧不多,大概只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罢了。
半个多小时,只是吃完饭就很紧张了。
其余的……对于埃布尔森来说,肯定就更加不够了。
但夏思悯清醒过来之后又觉得生气,没想到埃布尔森竟然会这么说。
他们确实很久没做,夏思悯也很想他,想要让埃布尔森开心。
夏思悯原本的计划是,等话剧的工作告一段落,她会利用这个间隙好好犒劳她深爱的埃布尔森维特先生,这是一个愿意为爱放弃一切的男人应得的。
可是表演对于夏思悯来说同样也是十分神圣的,她知道埃布尔森是她生命中的另一半,但她也离不开表演。
一场演出对于演员来说需要很好的状态才能成功,这又是她在这个地方的最后一场,虽然有替补在,但即便如此,夏思悯也绝对不会拿演出开玩笑。
想到这里,夏思悯便故意没有看他,觉得他就像是故意引人堕落放纵的恶魔,于是她便低着脑袋绕开他坐到餐桌边,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进食。
埃布尔森看着她,知道夏思悯是生气了。
自知理亏的他下意识地拿出烟叼在嘴里,在摸打火机的时候,埃布尔森才想起自己的烟在复吸之后也已经戒了半年多了。
没有办法,他只好借着烟上淡淡的烟草味过过瘾,然后拿出电脑,装模作样的工作,眼睛却始终放在进食的夏思悯身上。
埃布尔森现在已经将部分业务转移到了中国,虽然这里规模还不大,美国那里也没拉下,但他的心早就留在这里了。
说实话,埃布尔森真的不认为自己放弃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里本就是他半个故乡,而生意换个地方也能做,但他却不能离开夏思悯。
他知道夏思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她的事业对她来说同样也十分重要,但埃布尔森却有私心,希望将舞台上自信耀眼的她藏起来。
这件必然会让夏思悯生气的话,他终究还是在意乱之时忍不住说出了口。
半个多小时,埃布尔森一直欲言又止,但夏思悯却始终对他不理不睬。
直到她终于吃完,夏思悯终于瞥了他一眼。
埃布尔森被她牵动着心神,见她看向自己便又觉得欢喜起来,却见她伸手拿起了自己的东西,撅着嘴说了句“我去工作了”,便走到门口离开了。
……
埃布尔森奥懊恼地皱起眉头,却是拿夏思悯没有办法。
她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即便只是撅个嘴,埃布尔森都觉得她实在是太令人着迷。
此时,他的身体依旧好似火烧,即便开着空调也丝毫不管用。
于是他干脆伸手快速脱掉上衣,快步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便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作者有话要说:维特:阿嚏!
我:哎呦喂,你怎么感冒啦!
维特:瞪
2333对不起好像甜份没有预期的足,明天看看能不能撒出来揍死
今天去和亲戚吃饭了,营业假笑好累哦,然后这么一天就过去了,依旧是没写多少,也来不及写福利小剧场了伤心
端午节要过了,明天要上班了,继续伤心qaq
么么哒
。您提供大神打结的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