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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刚刚回来就又出去了。
他怎么就一点也不懂得避讳呢?
本来还以为慕斯辰够专情呢,没想到,她还真是低估了他的渣。
话说两年前,他就够渣了。
过了那么久,她也应当明白。
医院
“妈,我给你剥个橘子吧。”燕紫从自己买的水果里面挑出了一袋橘子,从里面打开一个,坐在床沿撕开橘子皮。
香气四溢的橘子立马散沿开来,江长歌手抬起,摸着她头发,
“阿紫头发长的真快,一转眼都成大姑娘了。”
燕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笑起,“妈,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我记得萧廷浅说过两个月你就能出院了,你要是想出院,我们马上就能办出院手续了。”
“慕斯辰他没有来吗?上次你告诉我你们要复婚的事,我还担心了一把,可是阿紫挑人的技术我知道,不会挑错的。”
燕紫表面嘴巴扬着,心底却默默流泪,果然,妈妈的心永远向着闺女,只是前有顾南天,后来又有和自己离过婚的慕斯辰。
她挑人的技术真是遗传了自己母亲了。
“嗯,是是是……”
燕紫硬着头皮说道,
江长歌看到燕紫的心虚,探了一把她的额头,燕紫条件反射的缩回自己的脸。
“怎么了?阿紫你是不是不开心,有人欺负你了吗?”
“没有。”她偏过脸,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江长歌看着她的样子,久病未愈而苍白的脸色又凝重了一些,她微微皱起眉头,恍惚也觉察到了什么。
知子未若于母,以前也是这样。
她和顾南天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声不吭跑到自己这里,却装作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好像在宣誓着自己过的比别人都好似的。
不过江长歌也没有当一回事,新婚的小两口闹别扭很正常,毕竟还都是孩子。
如此想来,她神情又舒缓了。
“来,妈给你把头发编一下,丫头长大了也不让人省心,头发跟鸡窝一样。”
听着母亲还像小时候一般催促自己的语气,燕紫抿着唇,乖乖蹲下来,由着江长歌拿梳子梳自己的头发。
“妈,如果我一直长不大就好了,至少一切还是从前的样子啊!”
“说什么傻话呢,”江长歌眉开眼笑,打趣道,“闺女不长大,谁给我养老啊!”
“呵呵呵……”燕紫也笑了。
……
许可欣看到打开门进来的男人时,如同看个平常物一般,她放下手里正织着的围巾,做了个“请”的手势,
“坐!”
慕斯辰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走到坐在床沿上的许可欣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暗影如同他人一般的霸道,侵袭住了她的全身。
“我给你织了个围巾,我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两年了,手艺有没有下降。”
许可欣又重新拿起一旁搁着的围巾半成品,给他看。
慕斯辰只是冷冷的,直勾勾的盯着她,
“把自己的份量想的那么尤为重要?就不怕是自作多情吗?”
“看爷的形势,这是来兴师问罪的节奏啊……”许可欣微微嘲讽的笑了,
“问欣欣做什么?信不信由你,说实话,我自己都要不信自己了。”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一张黑卡,但是我现在已经有家室了。你在做的这些暗地里的事情会显得很龌龊。”
许可欣抬眼,带着微微的讶异,“我头一次听你讲那么多话,可是却是过来兴师问罪的,我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该高兴。”
“曾经你可以胡闹,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不行。”
“爷,那如果燕紫也消失了呢?你会不会重新看得到我?”
慕斯辰的眼眸因为她的一句话而瞬间冷上几倍,如果不是因为许可欣也是他的特殊,他真忍不住让这个女人因为这句话而付出代价。
“你说什么?”
“瞧你,怕什么,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对她动手,欣欣暂时还没有那个胆量……”
她巧笑嫣然,无辜的笑出声来。
……
燕紫从江长歌的病房里走出来,许久没有舒缓的心情因为和自己母亲的见面而瞬间好上了许多,不过,她也该和萧廷浅谈谈母亲出院的事情了。
燕紫一边走一边拨通了他的号码,在振铃的时候看到了直面对着自己过来的男人。
她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紧上了几分,然后从他旁边擦肩而过,朝着手机“喂”了一声。
萧廷浅慵懒的声音传过来,
“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燕紫小姐有何贵干啊!”
“喂!收起你的腔势,本小姐找你有事,不然我才不碰这个通话簿里沉寂了几百年的电话号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