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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那一世的时候,我是用真身参与进来的,可是却还是改变了命轮,尊卢夙你有没有想过,有一些命运,也许是你也看不见的,就像它……”莹弓好久好久没有向现在这一刻这么理智过了,或者说现在的这一刻,她才真正的回到血鸳的身份。
“若是……这个孩子也会死呢……”公孙长善垂眸。
“若是死了,也是它的命,但是我作为它的母亲,我却是不能够作出主动放弃它的事情,我是个半神,我既然不会死,又为何不尝试一下呢,这一世,只怕我尝尽了悲欢离合的滋味,却还未尝试过做一个母亲……”莹弓开口,才让公孙长善陡然醒了过来。
他是尊卢夙,他不仅仅是公孙长善。
而她是血鸳,也不仅仅是上善莹弓。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回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但是她说的很对,也许他太过于依赖祖神的精元,有很多命运,也许是他看不见的呢?
虽然被上善莹弓说服,但是隐隐总是感觉有一丝预感,感觉不会像他们以为的那么简单。
小厮按照大夫给的药方,去抓了药。
过来的时候看到上善莹弓和公孙长善已经腻歪了在一起。
“少爷夫人,这两副药……”一副是落胎的,一副是安胎的熬哪一副???
“熬安胎药……”公孙长善开口。
上善莹弓连忙道,“等安胎药熬好后,再找一个药炉子,把落胎药也熬了……”
小厮懵了。
啥?
那……这孩子是要还是不要?
公孙长善也皱了皱眉头。
只听上善莹弓幽幽道,“谁让大夫开的落胎药,谁自己喝……”
小厮便顿时明白了,噗嗤一笑,捂着嘴弓腰道,“是,夫人。”
转身下去。
公孙长善面色僵硬,转过头看着上善莹弓,轻声道,“夫人……”
莹弓挑了挑眉毛,“怎么不喝?”
公孙长善咬咬牙,“喝。”
在莹弓的眼神逼迫下,公孙长善迫不得已的喝了一大碗落胎药。
每一服药,大夫都开了三天的分量。
这落胎药,是真苦。
喝了安胎药,最后二人还是决定回到晋国。
羌国的边防有些奇怪。
毕竟公孙长善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次。
其实也可以留在羌国,只是晋国和羌国的止战合约快到了,近日两国边境都开始戒严,莹弓怀了孕不能再车马劳顿,自然是回到晋国的好。
于是刚送走莹弓没几天,朝氏和上善都云又看到他们回来了。
公孙长善在隔壁买了个院子。
莹弓倒是好奇了,“你怎么还有银子?”虽说原来做少将的时候攒了些银子,可是买院子可不是笔小数目,加上他们在羌国的几年,用的可都不少,公孙长善也没出去做活儿,哪儿来的银子?
公孙长善才陡然想起了这件事,幽幽道了四个字,“你的嫁妆。”
莹弓一懵,嫁妆?
她什么时候有的嫁妆,她怎么不知道!
殊不知在公孙长善带她走的时候,上善都云就给了公孙长善一笔银子,让他拿着以防万一。
而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也几乎是自给自足,上善都云给的对将军府来说不值一毛,但是却足够普通人家过一辈子了。
所以公孙长善才能买座宅子。
让人将宅子置办好了之后,公孙长善才带着莹弓搬进新宅子里,毕竟二人不能一直借住在将军府里。
可是一进这座新宅子,莹弓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身子微微一僵,在门口滞了半刻。
“怎么了?”
“我总觉得,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就像是……”魇?
莹弓诧异的看了院子内,没有说出口。
但是这味道她闻了那么多年,一闻就知道了。
摇摇头,没有告诉公孙长善,但是心底却是微微疑惑。
公孙长善明知道她藏了话,既然现在不愿意说,那么就罢了。
随着一天一天,莹弓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
公孙长善也看到莹弓身上的血光越来越浓。
莹弓倒是要主动安慰公孙长善,“等我回了炼狱,我可以用真身来看你……这个宝宝它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它的命……至少,我们没有愧疚……”
她以为,他是担心她走了之后,会留他一个人在这轮回中。
却不想公孙长善转头问道,“那一日你刚进院子里的时候,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到现在莹弓也没有说。
莹弓在这院子里住的久了,反倒是觉得像是错觉了,倒是没有在意道,“我闻到了魇哥哥的味道……说起来,这一次我来,他却是一次也没有出现过,有些奇怪。”
公孙长善却是多了一番心思。
他特意向上善都云借了人安插在附近随时查看,可是若是魇出现了,那么他们看不见也是正常,但是莹弓既然能感觉到,他可能真的来过,或者就在周围。
警惕的看着这院子里的每一个地方。
周围没有人,公孙长善独身开口,“若是在,那便出来,我们是故人今后也会是友人。”
刷的一声,公孙长善回过头,却是风吹过扬起了几片落叶。
莹弓转角过来听到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仔细听了听,挺着肚子上前,“如果魇哥哥在的话,他一定会出现的,也许他只是来看看我就走了呢,我现在都没有闻到他的味道了,兴许是他不想影响生灵的运。”
公孙长善挑了挑眉。
因公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随着莹弓肚子逐渐大了起来,一直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只是院子里的血光越来越沉,公孙长善几乎一抬头,就能看到血红的天,一直到莹弓即将生产,早已经唤了稳婆准备。
随着莹弓痛苦的呻吟。
稳婆让人烧了水,朝氏和上善都云走在门外来回走动,公孙长善稍显冷静。
“不好了,稳婆说婴孩卡住了,出不来,夫人只怕是要难产,得请大夫……”丫鬟慌慌张张的出来。
就算公孙长善早已知道了结局,听到这话心头还是不免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