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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和他对视,就把目光放在了别处,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沈容与轻笑了两声,然后对我说:“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我嫌恶的皱了下眉头,指责他:“你都多大了?这样的话也好意思说出来。”
“我三十三。”沈容与和我装傻充愣,“正是男儿好年华。比你大三岁,跟你那是绝配。霍言安和你同岁吧,那就是不成熟。”
我抽了抽嘴角,心道他居然好意思说霍言安不成熟?真有他的。
“你快睡吧。”我站了起来,“成熟的人都是按时作息的。”
他见我要走,连忙也站起来,并且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将我按回了沙发,然后道:“我虽然成熟,但是在你面前幼稚。因为是你令我可以永远年轻,充满活力。”
我听着他这语气带着几分玩笑,几分认真,一时间倒有些被他弄得没了脾气。
沈容与又躺回了沙发上,然后和我说:“那金链子是你的贴身之物,我怎么能让你丢了呢?你不用想的多么复杂,只要记住有钱能使鬼推磨就好。”
我笑了一声,说:“这可不像军人世家的孩子说的话。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是生意人的信条。”
“那你的信条是什么?”他忽然转移了话题。
我一怔,竟有点儿找不出答案来。
大概是人生的信条是会随着自己的经历和岁月的沉淀而改变吧,不可能一直都是一样的。
“你的信条是什么?”我反过来问他。
沈容与转过头温柔的看着我,似乎答案就是这样的显而易见,也是这样的一成不变。
真的有人可以这样吗?始终守着一个信条。
我想不是不可能,而是太难了。
我们彼此这样相顾无言的看着对方,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却意外的令人觉得满足而踏实。
当三点的钟声敲响时,我想说我该上楼了,可这时候我的手机亮了一下。
拿起来查看,上面居然是沈容与给我发来的一条微信:家里有磁铁吗?拿来几块儿给我,越多越好。
我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完全就是不明所以。
抬头看向沈容与,就见他还维持着刚才看我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稍稍攥紧了手机,我知道他虽是不正经惯了,但却是如他所说,他只对我幼稚。
关键时候,他比任何人都可靠。
将手机放回茶几上,我说:“我困了,想睡了。你要喝热水吗?如果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斟一杯。不需要的话,我喝完就上楼了。”
沈容与勾唇一笑,说:“还真的有点儿口渴了,给我也斟一杯好了。”
我点点头,然后去了厨房。
冰箱上有冰箱贴,这还是我之前带着珍珠去超市,她央求着要买的,全都是喜羊羊的造型。
斟了两杯水,我把将近十块儿的磁铁放在了小盘子里,然后折回客厅。
沈容与已经坐了起来,接过我给他的水杯之后,我又把磁铁递给了他。
他不动声色的接了过去,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接着他便说:“我也睡了,你上楼吧。”
说完,他把所有的被子掀了起来,然后在沙发座位的缝隙里,塞进去了磁铁。
等做完这件事,他就把耳朵贴在了沙发座的缝隙处,仔细的听着什么。
没过多久,他从一个缝隙里掏出来了一个类似玻璃球的东西,只不过它是金属材质。
是珍珠的玩具吗?我应该不会给她买这些,因为孩子如果是误食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
沈容与把小球放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将它又塞回了缝隙里,并且取走了那些磁铁。
接着,他就说:“我也不看手机了,晚安。”
说完之后,他马上扭头看着我,无声的和我指了指珍珠的小厨房,我便随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一进入小厨房,沈容与就迅速把门给关上了。
“到底怎么了?你在搞什么鬼?”我问道。
沈容与神情异常严肃,问我:“最近有谁来过这里?”
“大卫昨天来过,老曹来过……冯嘉嘉也来过。”我回忆道,“剩下的,就没有了啊。”
“不对,你再想想。”沈容与说,“时间再久点也没关系。”
“若是再久点的话,一周前,许澄嫣来过。”我说。
听我说到“许澄嫣”二字的时候,沈容与的眉头皱了一下,低声喃喃道:“无可救药。”
我抓着他的手臂,焦急道:“到底怎么了?”
沈容与看向我,眸光一寒,说:“那是个窃听器。”
我惊得倒吸了一口气,脑子里立刻出现上次许澄嫣过来无理取闹的时候,她一上来就是坐在了沙发之上。
“是……是她?”
沈容与点点头。
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小厨房的四周围,就像是担心那些东西会无孔不入一样。
“今天发现了是件好事。”沈容与对我说,“过两天,你找个借口和珍珠玩点儿带磁铁的东西,然后就把磁铁放在缝隙里。有它干扰,那个窃听器就是个废物了。”
我不住的点头,可虽说找到了解决方法,我还是后怕的不得了。
居然有一个窃听器就在我的家里,监听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让我们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耳朵里!
沈容与上前抱住我,又说:“以后要小心许澄嫣。”
我没回应他,只是默默抱紧了他的腰身。
现在想来,许澄嫣说她去了聂宸均的仁济医院当法律顾问,而我家里又出现了这个窃听器……这能说明什么呢?难道许澄嫣在为聂宸均卖命了吗?
……
转日一早,沈容与同我们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就去事务所上班。
而我把景哲叫到了卧室里,和他说了昨天的事情,他听后也是吓了一跳,嘱咐我以后千万不要再单独面对许澄嫣。
我点头应是,然后就提出让他中午陪我去趟孤儿院。
思前想后了一夜,我觉得还是把霍言安接回来的好,这样我心里才踏实,不然他一直在外面飘着,我的心也跟着飘着啊。
景哲是明白我的心思的,所以爽快的答应了我。
……
中午吃完饭,珍珠一午睡,我和景哲就出发了。
路上,景哲跟我说:“我想这个许澄嫣是不知道聂宸均真实身份是什么吧。”
我显得不置可否,说道:“不管她知不知道,她给聂宸均办事是肯定的了。不过,你为什么也不告诉我聂宸均的身份呢?”
景哲一阵语塞,说:“姐夫不让我说的,他怕吓坏你。”
沈容与有时候的保护就是有些过头了,害怕我吓到,到头来不还是得知道吗?那么又何必三缄其口呢。
还是说,有别的原因?
“许澄嫣估计也是恨疯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景哲转移了话题,“不过那女人手段阴险,我们是真的要提防着了。”
“恨疯了?”我反问,“恨谁?”
“恨姐夫,恨你啊!”景哲一脸我明知故问的样子。
当时的我,理解还是有些片面,以为无非就是孩子的事情,所以就没再细问,和景哲去了孤儿院。
到了地点,我们向工作人员打听来了霍言安的方位,说是在后面的钢琴教室里。
我和景哲过去,就看到冯嘉嘉在那里扯着嗓子唱歌,旁边还有满是生无可恋的霍言安。
忍不住笑笑,我刚要推开门,就听有人叫住了我。
回头看去,竟然是孟龄,孟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