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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我们别闹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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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住我的耳垂,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我已经熟悉,我找了一个理由躲闪着,拍着他的后背说脏死了,叫他洗头。他整个人都埋进水里,等头发都湿透,再钻出来,我将洗发水递给他,他胡乱地摸着,一会头发就全是泡沫,他边挠头发边对我说他在黑龙江遇上自己以前的战友,两个人打了一架。

他说话的时,眉飞色舞的。他问我想不想知道谁赢了,我瞧他高兴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他赢了。

沈骜洗完头,我就帮他擦背。老实话说沈骜是极爱干净的,身处在北方,有些男人好几天都不洗澡,我在大学期间,就遇着一个男的,整个月都不洗澡的,全身都臭烘烘的。沈骜握住我的手,抱着我坐在大腿,摸着我的脸,从自己的头上抓了一把泡沫,就抹向我的头发,我昨天才洗了头,根本就不用洗头发。但我的抗议声,他是听不见,就算是听清楚了,他也是假装没有听清楚,他就是那个狗脾气的。

他的手不安分地摸着我的胳膊,他告诉我,在黑龙江时,他梦到了我,醒来就开始想我,想得快要发疯,就想给我打电话,但就怕打给了我,我会在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对他一顿痛骂,那样就连梦里的美景都要被破坏掉了。

沈骜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他就是大男人,根本就不搞甜言蜜语那套,这算是沈骜最露骨的好话。我当然是明白他做了什么梦,仰着头问他,你就那么想做?

他扬唇笑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闪着光,亮晶晶的,就似天上的星星。他啃着我的脖颈很认真地说道,自从和你结婚后,身边的女人就只有你了,我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压根就没有碰过王珂珂,鬼知道她怎么怀孕的,反正孩子不是我的,我干嘛要去做亲子鉴定?为什么要背那么大的黑锅?

他望着我严肃地说,唐宝儿,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我已经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很低了。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算是梓晴姐,他也是有自己的骄傲,自己的底线的。但我仍是无法相信,给不了婚姻里最重要的相信,因为沈骜真的已经透支了我的信任了,我摇了摇头撇过头去,不敢直视着沈骜那双幽深的眸子。

他忿忿不平地重重咬了我一口,不满地说道“你不信我是吧?你就是不信我?算了,我改天就去做一个亲子鉴定,妈的,老子根本就没碰她,做了,不就是承认了我和她真的有那种关系了,老子最讨厌被人算计,也最讨厌被别人利用了。”

我听着他那么说,压在心口都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石头落了下来,长久堆积的不甘渐渐有了释放。我拍了一下沈骜的后背,笑着对他说,晚了,你明天还得忙呢!睡吧!

沈骜将我的身子翻过来,侧躺着,伸手从后面抱着我,他的头就埋在我的发里,又问“亲子鉴定出来了,孩子不是我的,你就要给我补偿。”

我点了点头问他“你想要怎么样的补偿?”

“给我生个娃,最好是一下子就有两个,你能少受罪过,嘻嘻,女儿的眼睛和鼻子长得像你,但嘴巴不要像你,太倔强了,牛脾气的女孩不讨人喜欢的,还是那种会说哄人话,会撒娇的女孩,才更让人疼惜。”

“那你怎么不去找那种会哄你的,会向你撒娇的女孩子?”

“我那是早早就被你下了咒了,想要脱身,根本就来不及了。”他说话倒是越来越好听了。

第二天六点半,沈骜就醒来,他在我的身上磨蹭一段时间,就是东摸摸,西摸摸,光是看着,也不能吃。尽管沈骜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自己和王珂珂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但我早就不信了。他也说了要做亲子鉴定,不过一切都要结果出来再说。

他的电话铃声响起了好几次,我催着他,他才不情不愿爬起来。我给他系领带时,他捏着我脸颊对我说,国庆节过后,他要带着我去度假,他好似真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忘记了我们的争吵,我们的矛盾。

曾经他就说过要带我去度假,好似就是几个月前,当时,我就是当他随口说说而已。我专心地帮他系领带,不去回应。我在等结果出来,现在要做好两手准备。

沈骜走后,我去找了刘弘文,我告诉他自己要出国进修,就去澳大利亚,那边比较适合给老人家养病。问他以我父亲这种情况能不能申请保释,但我心里也是明白,以父亲这种政治罪犯,想要出国实在是太难了。

无论我说做出怎样的决定,他都是平静的。他摸着我的头笑着恭喜我,他说出国留学好啊!你不是一一直都想读研究生吗?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你父亲那边帮你想办法,不过.....

他没有说下去,也明白有点儿难。可昨晚沈骜说得那些话,我怎么会不心动呢?尤其是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他想我了。我也担心自己会动摇,再不走,我怕自己真的没勇气离开。现在不仅是因为王珂珂的缘由了,还有很多种因素,正逼着我必须抽身出来。

他讲沈骜的性子不会为难一个女人的,改天他会找沈骜好好谈一谈,我阻止了,因为沈骜早就有预感了,若是刘弘文再上去挑明,情况会变得更糟糕。刘弘文说得不错,沈骜是不会难为女人,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对付男人。

刘弘文出事那晚,我试着帮沈骜熨烫衬衫,这种琐碎的事情,往常我绝对不会干的,可能是想起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我变成尤其贤惠。只要沈骜呆在别墅,我都会亲自动手煮饭做菜,卧室都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我不是好妻子的料,沈骜的衬衫非但没熨平,反而破了一个洞。我拿着衬衫,满脸不好意思地挨近沈骜。他的视线从书里抬起,等待我接下来的话。

最近我是做了不少好事,当然了,也做出许多坏事。饭菜经常是咸一口,淡一口,卧室的摆设,我收拾过程中,不乏成为牺牲品的。

我打开衬衫摆在他的面前,他随手讲衬衫扔了,嚣张豪迈地说,老子不缺少那点钱。他抱住我,呵我的咯吱窝,挠我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