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游戏 女生 其他
首页

101 我们真的离婚了(2 / 3)

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看来沈青山真的是急了,迫不及待地把我打发掉。我麻木坐着听他长篇大论,左耳进,右耳出,最后叫了我三次,才反应过来,让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上面的文件,沈骜已经签了字了,他的字体如同他的本人,行云流水,尽是潇洒,但又很坚毅就像他表面看似玩世不恭,骨子是个很坚定的人。

离婚协议厚厚的,清晰明了地写着财产分割,我也明白沈骜并不会亏待我,就没有多看,机械般地在规定的地方签字。律师说这栋别墅,沈骜已经给了我的,我随意应付几句,就找自己累的理由,就打发他走人。

然后就有好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上了楼,开始搬着沈骜的行李,我的脑子里对于沈骜离开的定义不深,可见着行李箱,才迟钝想起我和沈骜要离婚,我们算是真正的玩完了。

他说让我等自己,可当他在婚姻协议上签了字,也是放弃了这段婚姻了啊!

我扶着楼梯往前走,进了卧室,屋子的装修并不变,我打开衣柜,沈骜的那边的衣柜已经空荡荡的,那些人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了,屋子里几乎找不到属于他的东西,除了那些装饰屋子的书籍。这时我感觉到有种东西从身边抽走。

我打开自己的衣柜,里面是极度的反差带着满满的衣服,大抱熊就委屈地被压在衣服下面。我把大抱熊拎出来,抱着它,我挥舞着它的双手自言自语,宝贝,你爸比走了。

当我说完这句话,鼻子就酸了,眼眶也红了。我想起沈骜,这次曾经也将我宠在手心的男人。

我想沈骜和自己之间是有过爱情的,我们都为彼此怦然心动过,只是爱情对于我们都太奢侈,所以给予我们的时间格外的短暂,或者说我对于他的深爱,反应得太迟钝了,以至于失去时,我格外地迷茫。

小棕不知从那里跑出来,它摇晃着脑袋,神气地在我的面前走过,然后跑去阳台的木椅下,叼着毛线玩耍。我在木椅坐下,夕阳来了,整片天空都是橙黄的,我不由地想起了上个月,我也是躺在椅子上假寐,他走过来说我这个样子像极了老太婆,以后我老了,就是那个样子。

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事,那都是有关沈骜的,有开心点的,也有不开心的。我躺在木椅上,不久就睡着了。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是我穿上了婚纱,那是件洁白无瑕的白,白得让我热泪盈眶。我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有个男人从后背抱住我,啃咬着我的脖颈,我很清楚那个人是沈骜,,当我转身时,发现那双脸居然是没有五官的,还会发出刺耳的咯咯笑声

我吓得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见小棕就站在我胸膛,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脖子,我气得拿着它就往地下扔。小棕一个月大时,我就喜欢帮它洗澡,沈骜不在的时候,就抱着它睡觉,猫就是夜猫子,好几次晚上都舔着我的脸。

有次小棕从溜进来,舔着沈骜的脸,他气得瞪大眼睛,咬着牙,恨不得要掐死小棕。我劝了几句,他拎着小棕扔出卧室,再也准小棕晚上多呆在房间里。

屋子充斥着太多有关沈骜的回忆,他嚣张地挑眉,不满地瞪大眼睛,高兴时,眼睛弯成月亮形状,露出洁白干净的牙齿,还有他喝醉脸颊有晕红的样子。

我终究是个普通的女人,有个特别文艺的词叫做触景伤怀,可能大概就是如此吧!

今晚我可以抱着大抱熊睡觉,没人再管我,也没睡牢牢地缠住我,害得我都不敢得动身。可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我在想他在干什么,若是无事,他一般都会十点半洗澡,睡前看半个小时的书,将近十二点睡觉,有时他会安安分分睡觉,不过以他此时的年纪,大概时隔上几天都会在睡前活动活动。他在那方面的需求确实很大,可能与他爱吃肉,又爱健身。

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胡乱地揉着头,从床上坐起来。我很困,但是毫无睡意。我体会到一种少女时代的感觉,那叫做失恋。

我想起自己和顾卿之分手的情况,那时晚上一闭上眼就哭,连续维持了一个月,就算是听着别人提及顾卿之三个字都忍不住眼眶红。现在我算是老了,哭不出来,我就是觉得难受,什么东西重重地压着胸口,时不时有东西扎着心,隐隐作痛。

熬到五点钟,我勉勉强强睡着。第二天醒来时,屋子里空荡荡的,兰姨请假回老家喝喜酒了。早餐得自己准备,衣服也得自己洗。我跑去院子晾衣服时,看见沈骜的衬衫和西裤,那些保镖忘记把昨晚的衣服收走了。

这时我终于找到与沈骜有关联的东西,于是我将衣服放回属于他的衣柜。我没有一鼓作气将沈骜的衣服剪了了,亦或者打电话叫他带走。我自私地想留多一点关于沈骜有关掉的东西,沈骜答应把我父亲放出来了,那我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肯定不会再等沈骜了。

他肯定会会听从家里人安排,娶另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那种配得上他身份的女人了。

机票是定在10月中旬,要过了中秋节,因为今年的闰年,中秋节也推迟了。

刘弘文和父亲都是住在同一个医院,偶尔刘弘文会走过来,陪着父亲说话,聊天,还下棋。之前,我是想和刘弘文划清界限,不想给他添麻烦,但我发现他来了后,父亲难得说上几句话,这样的发现让我欣喜万分,医生都说,父亲的精神状态就好了很多了。我心里是有抱歉,也是有愧疚的,却为了父亲,我很自私地任由着关系的亲近。

在刘弘文的面前,我可以非常自然舒服,不必畏惧害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习惯扮演倾听者。每次都是我讲很多话,刘弘文就静静的听着。

刘弘文很包容我,宠溺着我,但女之情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可能用现在流行的一个词,刘弘文是我的男闺蜜,是我的哥哥,听着有些暧昧,但止步于爱情。我不爱他的,因为心里早就深埋下一个名叫沈骜的人,那怕是再过几年,十年。我会结婚的,但我不可能忘记沈骜的,这种飞蛾扑火的爱情,终其一生都不会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