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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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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十一点钟起床了,平时自己的睡眠并不好,经常是很晚才睡着,又很早就醒来,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又在床上来回翻转了了好几下,这时小棕跳了上来,舔着我的脸。

小棕是个很粘人的猫咪,一点儿都不像其他猫儿的孤冷,可能他和小白待久了,性子都给同化掉了。我抱着小家伙,习惯性地想要吸猫,但想到自己已经怀孕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从外面走进来的兰姨,可能是瞧着我的傻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了,打趣着说“沈先生在家真好对不对?”

我的脸红回过头看了下身边的人,也不懂昨天什么时候,他回来了,还睡在了我的身边,推着兰姨出去,亲自动手熬皮蛋瘦肉粥,还有做一些清淡的小菜。

他睡得很香,半侧着身子,双手抱着我的枕头。我起床时,为了避免他把自己再拉下,就用一个枕头代替了自己。被子滑到他的腰际,单薄的秋被遮住了他下面的勃.起,强壮的胸肌袒露在空间,他向来都喜欢裸睡的,我的再三强调下,他勉强会穿上一条三角裤,那涟漪迷乱的样子,真的让见着的人都红了脸。

现在见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有一点点的恼怒,凭什么他就回到自己的身边,而且那么自然而然,就因为我怀孕了吗?

我走过去,坏心思地拉开了窗帘,阳光从窗子透了进来,光线太刺目了,他嘀咕了一声,睁开了眼睛,手张开搭在眼前,遮住光线。

我语气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该起来了。”

他坐了起来,被子又向下滑了一点,几乎遮不住了,那种隐隐约约,让人觉得更加的性感了,好吧!我承认两个月没有那个了,也是有点儿想法的,看来真的是为人妻了,不过也不敢得光明正大。

“你什么时候起床的?”他的手一捞,就把我抱在了怀里,他身上还残留着淡淡沐浴露的香味,最近我刚换了沐浴露,牛奶味的沐浴露,他一个男人身上有那种味道,有些怪怪的。

我握住他的手掌,在手心里玩着,捏着他竹节般的手指,直直的,凉凉的,“这都十二点了。”

他亲了一下我的脸颊,从床上站了起来,整个人一丝不挂,白花花一片。我以为他起码会穿底裤,他根本就没有号码?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视觉效果不是一般的强大,我望着他的酮体,懵了一下,然后很不争气地红到了耳根,他完全就不意识到这一点,利索地拿起了家居服就往浴室里走去。

我忍不住在心里骂着自个,两个人都老夫老妻了,还红什么?

浴室里发出了哗啦啦的水流声,我碍着床,打着瞌睡,周围本身就折腾比较晚,一大早又爬起来了。

“老婆!”一个喊声在屋子里荡漾,我猛地睁开眼睛,大脑还是闷闷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接着又有了一个声音从浴室里传来“老婆,我忘记拿底裤了。”

老婆这两个字,我不陌生,可再次从沈骜的嘴里出来,我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心里的想法很多,掺杂着很多感情,甜蜜的,不安的,纠结的。

别人都说女人对付一个男人最佳的场所是在床.上,其实男人对付女人的最佳场所也是在床.上,我让他谁上了床,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次的。看来,他事觉得自己拿了许可证。我扶着额头不由长长叹息一声。

吃了早餐,沈骜陪着我看某出名导演的电影,现在的电话都很流行那种无厘头的搞笑片,可能现在人的生活压力太大了,需要一个释放压力的地方,所以电影都是那种不用费什么脑子的。

不过受到了电影的影响,沈骜的情绪不错,我偷偷地瞄了好几眼,他低下了头说“有什么事吗?”

我趴在他的怀里说“沈骜,今天你的父亲来找过我。”

身后那个人很安静,心跳的速度都没有什么变化,这一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吧!他语气淡淡地问“他对你说了什么?”

仅仅是透过语气,我就能听出他对于自己的父亲有着深深的敌意。

大脑浮现了那一句他是我的儿子的话,还有当时沈青山的表情,我觉得他对于沈骜应该不是外人看到的样子,有什么秘密是一直都在隐瞒着的。

我不知自己是否应该把盒子交给沈骜,若是给了他,那是不是一切都会改变,我唯恐着现在的生活会改变,也畏惧着自己会失去沈骜,于是倚在沈骜的怀里什么都不说。

中午时,他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忙忙就出门了。我走回了卧室,把藏在床底下的盒子拉了出来,从小到大,我都有把贵重的东西藏在床底下的习惯。

盒子没有什么密码,就是打开一个暗扣就可以了,我坐在了地毯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盒子。

犹豫了很久,纠结着,终究还是伸手把暗扣打开了,咔一声,盒子就主动弹开,里面装着都是沈爷爷的军衔,还有证书,光是看着那些沉甸甸的军徽,就可以想象得出沈家的辉煌。

那就是沈青山要背负的责任,现在就变成了沈骜要背负的责任。这个就是沈家男人的担当,也许没有了当年的事,沈骜说不定真的会继承他爷爷的衣钵,成为沈家的骄傲。

我坐在地毯上很久,整个人木木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立马把盒子合上,慌慌张张的把盒子推进了床底下,急忙回过头看向大门。

进来的是兰姨,悬着的那颗心落了下来,不过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汗珠,下滑着,沿着下巴滴在裙子上。

兰姨瞧见我这一幅狼狈的模样,忍不住责备了“宝儿,你现在怀孕刚三个月,胎儿发育算不上稳定,地上多凉,你注意点。”

她走了过来,把我扶起。刚才太慌张了,我心神都还没有安定下来,身子使不上劲,只能依靠兰姨了,我坐在了床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

兰姨低声对我说道“宝儿,刚才沈夫人打电话找你。”

这也太巧合了吧,早上沈青山来找我,晚上沈文宜就来找我了,这两夫妻是不是说好的吧?

我和沈文宜的每一次正式谈话都是在咖啡厅,还有一件相似的事情,我们每一次讨论的话题都是同一个人—沈骜,她的儿子,而我呢?我爱的男人,我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