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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三章 爷爷来了(2 / 3)

宋明基拿起岳擎天的茶杯,走到饮水机前倒满,又放在了岳擎天面前,双眼看着岳七:“小动,老首长的意思是……”

那年岳七从R国回国,刚刚回到组织报道,就被早就收到铁令的军情处特工关押在了京华特殊监狱。

在经过以燕景东上将亲自主持下的一系列的记录口供和详细的搜身之后,在当时名字还叫岳动的身上搜出了一张瑞士银行的钻石金卡。经过国安相关人员的查询验证,卡里面存有一笔天文数字:3.7亿美金。这张卡是被岳七在神风队分部的保险柜里面搜到的,并在岳七匆忙回国时顺便带了回来。从岳七入监之后,这张钻石卡就一直静静的躺在国家档案局的最高机密处,被列为S-2号。

因为军委里面关于对岳七是如何处置产生了分歧,所以这张卡和岳七一样,一直久久的得不到处理结果。当时军委分三派派。

一派是燕景东上将为首,主张以小惩岳七做为手段,利用一切忠于国家的力量为目的,毕竟岳七不但是狼组里面的佼佼者,而且还有个实权派的上将岳擎天在他背后。另一派则以傅新元上将、李惠芳上将为代表,主张严惩岳七以正军纪,最大的理由就是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违反了纪律,那就军法从事。但是做为资格最老的白天则上将的中间派,却是一直沉默不语。

岳擎天因为此事关系到自己的亲属,为了避嫌他主动的不参与讨论,但是有一次在酒后却放言:“哼!我老岳家的儿郎在外为国流血流汗的殊死征战,某些人的子弟却每天在家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时后却抓住这么一个借口妄想至岳动于死地,我看恐怕不是为了他违反军纪吧?更多的眼光应该是为那3.7亿美金吧!”

岳擎天在抗美援朝当师长时期,就是有名的护短。他对手下的战士都拿着当自己的兄弟和儿子看待了,何况这次出事的是他唯一的亲孙子?所以当这番话传到傅、李耳朵中之后,两个人也暗自尴尬,他们知道岳擎天这话是对着他们说的。

因为在军委五虎上将中,除了岳擎天只有一个身为外交部副部长的儿子外,燕景东也只有一个在东南军区任司令员的儿子,而白天则除了膝下有两女之外,儿子早就在几年前病逝,传说他还有一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孙子。所以岳擎天嘴里说的那些过着纸醉金迷的子弟,其实就是暗指李、傅两家的后人。李、傅两家儿女众多,但是都身居安乐高位。

这个时候当岳擎天放出这些话来,李、傅两位上将也不好说什么了,这才给了燕景东上将暗中运作岳七来明珠的机会。在这次的明珠演唱会期间,军委收到了国安上交的明珠当前种种不安份迹象的报告,在经过军委仔细谨慎的研究决定后,由资格最老的白天则上将拍板,决心重新启用岳七,并把那张存有3.7亿美金的瑞士银行卡提出档案局,交付岳七使用。

岳擎天从上衣口袋摸出一张闪耀着金光的卡,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小动,这次组织重新赋予你权力,希望你不要让组织失望,”重重的叹了口气:“主要是别再给老岳家丢脸,我老了,你父亲只是个文职,以后就看你的了。”

岳七默默的拿过银行卡,翻来覆去的翻看着,嘴角又浮上一丝嘲讽:“所以你决定让我和燕羞花结婚?这就是传说中的政治联姻?”

啪的一声响,“混帐!”岳擎天手按着桌子,忽地一下子站起来:“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反正你必需按照我说的去做!”

宋抗春看见岳擎天一瞪眼,吓得赶忙站起身来,用眼睛示意岳七不要惹老人家生气。

岳七懒洋洋的笑了一下,却丝毫不为之所动:“老家伙,我看是你急着抱重孙子了吧?”

“噗哧。”随着一口茶水从宋明基嘴里喷出,岳擎天忽然哈哈大笑:“哈哈,不愧是我岳擎天的孙子,”说着又正色道:“其实这真的是你奶奶的意思。”

岳七听她说起奶奶,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来告诉你,”岳擎天:“我老人家之所以亲自来这儿其实还有一个私人原因,那就是要来看看燕羞花,每次都听燕老头子吹着他孙女多温柔漂亮,我还不怎么信,就他那酒糟大鼻子样,还能生出什么好孙女?”

岳七哈哈大笑,他知道爷爷之所以来这儿,主要原因是为了偷偷的看燕羞花:“老头子啊,怎么?是不是偷着来考察未来的孙媳妇了?偷看人家的时候有没有被发现啊?那又感觉怎么样啊?”

岳擎天把头靠在椅背上,脸上带着严重的不满:“去!你爷爷是什么样的人?看一个人还能被发觉?不过她身边的那俩女娃娃倒是蛮尽职尽责的。”接着又露出狡猾的笑容:“嘿嘿,我是从她一下车的时候,用高倍望远镜看的。嗯。不错不错,哈哈,看来燕老头子至少这次没有骗人。”说着话忽然腾地一下站起身,用手指着岳七训道:“小子,我可警告你,你可得好好的对待她,争取让她心甘情愿的迈进老岳家。”

岳七这次真的惊呆了,没想到堂堂的一国上将,竟然玩这种高水平的偷窥……

“这件事暂且不提,我自有分寸。”岳七摆了摆手,丝毫不理会岳擎天的威胁:“当务之急就是先陪你在明珠转转,顺便给奶奶和妹妹买点特产回去。”

“老将军马上就要离开明珠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宋抗春这时候插口说道。

当岳擎天提起他对燕羞花非常满意的时候,宋抗春的心里就紧了一下,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的感觉,感觉在心的最深处就像是有一把看不见的小刀子在慢慢的割,一个仿佛很遥远的声音在挣扎:为什么没有人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