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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啸一窒，想好的问题没能问出口，但看起来小姑娘过的还不错，甚至已经有了6级的妖力，这样也就行了，他能看得出来，白老所谓的调教大概也就是让小姑娘玩玩Cosplay之类的，倒也不至于真的是个萝莉控的怪爷爷。
“雪逐……吗？”
和小村那一战的时候相比，现在的含啸不止是外貌，连气息都完全不一样，小姑娘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来。
默念着雪逐的名字，含啸端起茶杯，一杯热茶下肚，顿觉空荡荡的体内已是元气充盈，强自忍耐的饥饿感也已消失。
放开雪逐的问题不谈，白老这一跳脚，先前营造出的威严荡然无存，看起来又变回了幻林城中的可爱小老头，于是含啸说话也变得随意了许多，两人摆开棋局，一边下棋一边闲聊。
“白老，战争天穹里面还能和外界通电话？”
“怎么不能？其他人不行，我老人家想要电波传出去还不容易？”
“刚刚和您通电话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川吧？”
“可不就是那家伙，小气的要命……”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啊？”
“不长不长，也就两个小时而已。”
一老一少这一坐，就从午间直坐到星斗初升，但在这之间的闲聊中，含啸却再没得到有用的信息。
又是一局终了，含啸仍旧告负，然后他起身，准备要离开这里，白老也不挽留，而是让雪逐抱来破法刀交还给含啸。
“这把刀既然是你的战利品，那还是由你留着，接下来如果你还想留在殛之塔领地内的话，就还是去月华堡担任执刑者吧，你的紫色能量似乎可以模拟妖力？我会以塔主的名义亲自授予你编号，嗯，就是9527了。”
含啸犹豫半晌，点头应了。
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理顺，比如被当做电池的人类能力者最后的去向，又或者是他的行踪为什么会泄露，白老这样的人物为何会那么早就注意到他，而这些问题，白老并没有回答。
但同时，白老也说的很明白，在担任执刑者的时间里，不会再给含啸提供任何帮助。
“小子，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如果你有那能力的话，就只管放手去做，要玩的话就给我玩大点，哪怕是将我这殛之塔给翻过来，我也不会过问你半句，但相对的，要是死在哪个长老手上的话可不要怨我。”
含啸表示了解，但提出要先离开战争天穹几天，得到白老同意后，他背上破法刀，踏上白老赠予的炎喙乌，径直向着戴尔尼斯的方向飞去。
目送含啸离去后，雪逐走到白老身边，问他：“塔主大人，这是个人类吧？为什么您会对一个人类这样客气？”
白老拍拍雪逐的脑袋，眼中透出慈爱，回答：“你年纪还小，以后你就明白了，这小子将来的成就或许会很了不起。”
雪逐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随即又问：“他叫什么名字？我还一次都没听塔主大人叫过他名字呢。”
白老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才说：“川说过，但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叫含啸还是含锌来着？嗯，人老了唉……”
这一次雪逐再无声音，白老诧异的看去，却看见小丫头已是紧咬下唇，一缕血线顺着嘴角流淌，眼中却隐隐有烈火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