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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认他为师父?
他的认知里,师父几乎等同于父亲。隔壁的二草娃子拜了个读书人当师父,被带出了村子,一直都没回来过,书信也甚少传回。
“快点啊。反正你无父无母,又不违背你们常说的什么恩德那些玩意儿,我可不想给野鬼烧纸。”
他一想到面前这个男人是以杀人为生的,不禁胆怯。◎思◎兔◎網◎
迟疑片刻,还是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师,师父。”
“不错,”听到这声“师父”,仅露出的那双眉眼有了几分笑意,“那往后,你叫傅十九。”
十九……
这个名字有些过分随意了。
不过他也不敢反驳,乖乖的点了点头。
“接着。”
他抬头,面前多了一个铁做的印章,上面刻着一个图腾。
“待会儿小二拿来炭盆,你自己把这铁印烧红了,在身上找个地方烙上,”男人解释道,“你的师兄师姐都是成年的时候,我亲手来的。不过你急着投胎,只能把仪式提前,加上你是疫病病源,我就不帮你了,你自己动手吧。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过拒绝了,可能现在就得去投胎……”
傅十九点了点头,看着手上的铁印。
被铁烫一下就能多活一会儿,还是很划算的。
不一会儿,小二端来炭盆,他便在窗边独自烧着这块铁印。
直到暗色的铁微微发红,他才咬牙,朝着胳膊内侧细嫩的皮肤上狠狠的压了下去。
他原就生的细皮嫩肉,这么一烫,雪白的皮肤上顿时“刺啦”一声冒起白烟,传来焦糊的味道。
他不禁咬牙,急忙丢下烙铁,小小的拳头紧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就是不敢落下。
听到烙铁落地的声音,男人才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向窗边,一把抓起这个小朋友的胳膊,目光满意的看着白嫩皮肉上的伤痕。
胳被烫的地方已经不冒烟了,取而代之的是汩汩血流混合着坏死的皮肉,滴答滴答的往下淌。
他不敢哭,只能任由男人拽着胳膊,欣赏他的伤口。
“做的很好。”男人愉悦的夸奖道,“不过,从你的血流看来,并没有感染病疫。如果接下来的十二个时辰,你的血依然是猩红色……那么,我可以考虑不杀你。”说道最后,男人不禁稍稍扬起尾音,更加专注的低头看着殷红刺目的伤口。
可以考虑……不杀他?
傅十九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男人又看了一会儿,这才放下他的胳膊。
孩童皮肤有着特有的嫩滑,被这么一握,顿时多了两道血色的锢痕。他感觉到男人在看他手腕上的痕迹,赶忙把手藏进袖子。
紧接着,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他不敢抬头。
“行了,去休息吧,暂时没你的事儿。需要杀你的时候,我会喊你的。”男人见他胆怯,这才又一次命令道。
傅十九这才又一次回到角落,蜷缩起小小的身体。
今日受的惊吓实在太多,吃饱喝足后,不一会儿,睡意就席卷了上来。
半梦半醒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听见那个男人开过一次门。
似乎和外面的人争吵了些什么,最终,外面的人低声下气的走了。
一觉醒转,天已大亮。
他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男人站在窗边,数着面前的那些银元和金元。
这么多钱……
他们整个村,一年的赋税怕是都不及其中的一半。
“哟,醒了?”
傅十九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