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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聪 明 反 被 聪 明 误(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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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身体,还有那兴奋时的鸣叫。我恨不能马上抓住它,那黑黑的前爪吻它。门响了,黑狗从容地走了进来,它真的来了,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紧紧抱住了它,所有思念,都化做了疯狂的热吻。

这一次我和黑狗睡在一张床上,天亮了,它没有走,我舍不得它走,从此,我白天拼命地工作,只盼着夜晚和那只母狗的相会。然而,做人的理性多少使我认识到异常,我知道我的行为是多么的可耻,可是,我却不能自拔。就这样,半年过去了,我的工作提前完成了,我洒泪和黑狗告别,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回到家中的几个夜晚,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失眠了,我思念它,多想再和它……,我想吻它,毛茸茸的爪子,还有那性感的尾巴。可是,一切都成了过去,我们相距实在是太远太远了。我不断打听是否还有去杭州的机会,我实在太想和它相会了。

又是午夜,皓月当空,门,我家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我实际上是听到一点风声的,可是,我没有怕,我也奇怪为什么没有怕,也许我是盼望着和那只黑狗相会,盼望着那条黑狗会这样悄我声息地找上门来,盼望着……。

不,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在我的眼前出现了那硕大的黑影,是它,它真的找到了我,我兴奋地抱紧了它,吻着它,吻着它全身的黑毛……。

工作的热情,使我在单位有了突出的成绩,然而,我养了一条黑狗的事却也传开了,我养条狗本来也没什么,然而,我和黑狗之间难舍的情感,使我冷落了立华和容容等女人,我和狗的秘密还是被她们窥知一二,背后的议论自然也传入了我的耳朵里,可是我却不能自拔,我太爱它了,尽管它只是一只狗。

徒弟小赵,是我最得意的弟子,这天他对我说:"师傅,我的对象吹了,想去太清宫求个签,能陪我一起去吗?"

陪他?我一百个不乐意,我想到了黑狗,躺在黑狗的怀里,毛茸茸的感觉,我怎么能离开黑狗呢?可是,小赵一声师傅叫出,我又无法推托,他必定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无法接受他失望的样子,他失恋了,我做师傅的,又怎能袖手旁观呢?不能,无奈之中,我答应了小赵,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复杂。

太清宫,果然香火很旺,我不假思索地跟着小赵走进了内院,我心里想着那只黑狗,根本无心看太清宫里的一切,  小赵领我进了一间休息室,介绍说:"子须道长,我师傅来了,师傅,这是德高望重的子须道长,善于降妖伏魔。"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问候了一声,只等小赵快些求签,可是,我却听到子须道长对我说:"这位施主,脸色暗淡,有妖气缠身,可否听贫道一言?"

道长道:"你面色不好,精气大亏,一夜寻乐三次,常人是受不了的。"

我听了大惊,即使小赵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道长又怎能知道我和那条狗一夜狂欢达三次之多呢?我明知故问道:"道长是什么意思?"

道长说:"人类的一劫,真是可怕的1999年呀!"

我笑了:"什么时候,道长也开始公元记年了?" 我更加确信老道胡说八道。道长又说:"公元1999年7月,一天外飞妖入我世界,从此天地暗淡……,我还是用你们能听懂的语言说吧。  1999年9月,一艘来自乔沃布星的太空船入侵了地球,它们人数不多,不可能征服地球,所以,它们采用了十分奇特的方法,利用遗传工程,把地球上的公狗母狗进行改造,使它们有迷惑人类的本事,于是,人就会与这些狗有性行为,产生了外形与人无异的生物,而这些生物的繁殖能力特强,很快,就可以使人类的数量增至极限,而这些生物通常又是智慧过人,在人类的重要部门工作,所以,几十年后,这些类人生命体就会主宰人类。"

我有些害怕问:"道长知道我的一切了?"

道长说:"按周易推算,你是如此,而且你有所不知,那狗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务必知大义,万不可使人类葬送在你手中。"

我害怕了,可是,我却不能自拔。道长看出我的心思,给我一颗丹药,我吃了,一阵恶心,恶心,我为什么吻那狗爪,我,我吐了出来,我是那么讨厌那狗。道长又给了我一件法器说:"你回去杀了那母狗,我和几位道长联手,准备动用法力杀死那太空船中的所有外星人。它们人单势孤,我们有把握,可是,它们留下的狗……。"

我还是不相信,道长说:"上次它们来过一次,先师曾与它们斗法,不幸遇难,但它们也全部死亡,这件事记载在《辽帝》的《犬妖记》这一故事中,但未能引起世人的警觉。"

回到家中,因为道长的法器,我不再对那狗有一点儿情感,乘其不备索住狗头吊了起来,一把尖刀捅进了母狗的大腿根处,那里曾是我心驰神往的地方,我割开了狗腹,果然里面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人的婴儿。

西 部 牛 仔

作者铁嘴

难得今天下班早,说是早,其实已是晚上七点半了。但约上容容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还来得及。我兴奋地往家里赶,与此同时,用手机给容容打着电话,可是,接电话的却是容容的儿子,告诉我他的爸爸妈妈吵架了,妈妈走了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我暗骂了一声晦气,好在和我有联系的又不止容容一个,可是,我实在想不通的是,几个女人都没有了消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今天就真的这么晦气吗?

到家了,我取出钥匙正要开门,咦!屋里好像有动静,不会的,我家是那种高级的防盗门,通常不会有小偷打开的,况且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我伸向腰中的手缩了回来。我从未把钥匙给过别人,这门,只有我一个人能打得开,而屋中的声音,竟然是吵闹的说话声,这不免使我吃惊,因为有吵闹自然就是有人进了屋子。我又一次向腰中摸去,想取出钥匙开门。本来我想听听里面是怎么一回事,说的是什么,可是,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也没有听清楚,于是我决定开门进去看看。

我是轻轻把门打开的,为的是不惊动里面的人,我向屋里看去,愣在那里,几乎和我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都在这里,我真担心她们会为我打架,可是,屋中的情形似乎很和谐吵闹归吵闹,但绝无打架的意思,使我更奇怪的是,有一个女人是我从未见过的。

既然都是熟人, 我放心了很多,与此同时,她们也发现我回来了,围了上来说西部牛仔回来了。本来我家只是一个单间,这么多的人实在拥挤,我首先问容容:"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大家的目光一齐投向了那个陌生的女人,我又问:"她是谁的朋友?"

大家一齐说:"是我们大家的朋友,门也是她打开的。"

我更奇怪了,她打开的?可是我根本不认识她,她怎么可能打开我的门呢?不可思议?我又问:"她是谁?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呢?"

我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可是,我这一问,大家全都低下了头不出声了,这就奇怪了,一个女人能打开我家的门,而且大家都认识,介绍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何以大家都不出声呢?我又问了一遍:"她是谁?"得不到回答,我索性直接问她本人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能自我介绍一下呢?"

那女人一笑说:"你没有问我,怎么说我不肯自我介绍呢?"

我说:"我已经问过两遍了,没有得到回答,你回答了吗?"

那女人却说:"我没有必要回答,你根本就没有问过我。"

我气道:"我问了两遍,你却说我没有问过你,你是不是地球人怎么听不懂话呢?"

那女人又笑了:"不错,你是问过两遍,可是,你问的是她们,没有问我,我为什么要回答呢?"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分明是不想我知道她是谁,可是,能打开我家门的人,我却不知道她是谁,这实在使我接受不了。

我又想了一下说:"好,刚才我问的是她们,现在我问你,你是谁?"

那女人答道:"我是英思。"这个回答显然不能令我满意。

英思是一个怪得不能再怪的名字了,无论哪个国家的人,我大多可以说不会有人叫这个名字,可是,她却叫英思,而知道她叫英思,实际是上什么用也没有,还是不知道她是谁。

英思看出了我的疑惑,却有意不给我解释,只是说:"我知道你,她们都叫你西部牛仔。"

"西部牛仔"?我什么时候有过这个名字?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无心与她斗嘴,就轻描淡写地说:"我叫什么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英思吃惊地说:"没有啊!我怎么会有你家的钥匙呢?"

我气道:"可是,你刚才都听到了,她们都说你有我家的钥匙。"

英思分辨道:"你错了,你听错了,她们只说门是我打开的,并没有说我有你家的钥匙。"

这不是废话吗?两者有什么区别?门锁又没有被破坏,分明是用钥匙打开的。我把我的疑问提了出来。想不到她却乐得前仰后合地说:"我的确是用钥匙打开的门,可是我不明白这怎么就代表我有你家的钥匙呢?"说着拿出一把没有齿的钥匙,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钥匙,说是一个铁片还差不多。"你能说这是你家的钥匙吗?"

我说"当然不是,难道你是用它打开的门?我不相信,你在骗我。"

英思不说什么,用这个小钥匙插进所有的锁孔中,只见黄色和兰色的光自哪个小钥匙上发出,所有的锁都被她打开了,我惊得合不拢嘴,照这个做法,世界上的锁不是全都没有用了吗?不,这不可能,一定是魔术。

我想了一下,她到底是什么人?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样一个女人来到我家,使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无形的恐惧,特别是我认识的女人们都说不出她是谁。而且为什么,这么多的女人我联系不上,却都同时来到我的家,毫无疑问,这些女人来我家也一定和英思有关。

我实在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家有什么事?"

容容抢着答道:"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领教一下西部牛仔的功夫。"

这句话再明显不过了,但我还是怀疑,她来我家难道就是为这事吗?

英思说:"说得对,我是那个意思,担心你不认识我,所以把她们都找了来,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你却……。"

无论英思的用意如何,她的能力实在令人恐惧。英思又道:"她们的任务完成了,她们可以走了,你送送她们。"

女人们被我送走了,可是我单独面对英思,那种莫名的恐惧,使我紧张得一点儿欲念都没有,我只希望她能快些走,可是,她却向我抱了过来……。

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使我的欲念顿生,而且,从未有过的强烈,可是,令我最遗憾的是,这种欢愉经历的时间太短了,不到三分钟就结束了。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而英思却兴致勃勃地说:"果然是西部牛仔。"

自从我们见面,她就叫我西部牛仔,可是,我为什么成了西部牛仔?我却一无所知,英思正好提出这个名字,我就问道:"我什么时候叫西部牛仔了?"

英思说:"你那么多的女人,她们和你第一次的时候就暗中这么叫你了,你不知道吗?"

这就奇怪了,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是好是坏,我问英思:"这是什么意思?"

英思答:"你真的不知道?你想想,你和她们……,那么快就……。"

我明白了,这西部牛仔是说我太快了,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但转念一想,也无所谓,其实我并不是很快,只是她们觉得太快了,这正是她们需要我。

英思一直和我有来往,英思给我带来的欢乐,令我早已忘记她给我带来的恐惧,我时刻在想着她,这天我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直不肯说?"

英思说:"你从未认真问过我,本来我不想对你有任何隐瞒,只是你没有问。"

我说:"那我问了,你到底从哪里来?"

英思说:"我实在不知道,我是工厂里生产出来的,我的任务是测量男人的数据,然后交到主人手里,主人会发明一种仪器,使地球人淫荡下去,使地球人慢慢毁灭。"

我急道:"你不是地球人?开什么玩笑。"

英思说:"没有开玩笑,地球上会有那钥匙吗?还有你看我的身体。"说着把自己性感的双峰揭起,里面是,是多达数十层的立体线路板。

我惊道:"这不可能。"一面说一面用一把刀向线路板扎去,浓烟四起,怪味几乎把我熏晕过去。

英思的身体烧焦了,我只剩下了那把小钥匙和一堆怪怪的线路板,那把小钥匙怎么用,我一直不知道,只把它放在窗台上,现在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