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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星际");闫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绚丽的霞光中,

娄清一个人坐在小院里发着呆。闫禹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娄清便轻轻靠在了闫禹结实的手臂上;雪豹从闫禹的(身shen)体里分化而出,拱到娄清的手掌底下,

希望娄清揉他几下就能心情好一点。娄清捏着雪豹递到跟前的耳朵,

还红肿的眼楮缓缓闭上,

靠着闫禹没有说话。闫禹由他靠着,尾巴从身后圈起来,

像是一个刀枪不入的怀抱。两人就这样一直坐到夕阳完全落下,院子里的路灯亮起时,娄清才终于出了声。“陛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闫禹低头看他,没有回答。雪豹虽然没有看到娄清再次回到小老头那里的情景,但之前带回的信息、下午伍兰和近卫们传回的见闻,

也足以让闫禹拼凑出真相——在之前他就有所猜测,

但是娄清父亲的事情他是真的没想到。娄清抓着雪豹柔软的皮毛,双目落在虚空找不到焦点。“其实一开始我并不喜欢我弟弟,因为我母亲生他难产,

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那时候我还小,

不懂这不是他的错,所以很想离他远点。但是老头看出来了,想让我们兄弟(关guan)系好一些,

就老是让我带他,他也喜欢黏着我——又小、又娇弱、还爱哭,麻烦死了。那时候我是个小混蛋,

看他这样就变着法欺负他,故意跑很快让他在后边追不着,急得哇哇大哭。老头总是为这个数落我,但他还是黏我。有一次我又故意跑很快,结果他在后边追的时候摔着了,磕破了嘴唇流了好多血。我吓坏了,抱着他跑去隔壁街找医生。医药费花光了我两个月的零用存款,但好在他的伤口不深,只是血量吓人,涂了药很快就止血了。我知道结果的时候本来有些懊恼——那时候我存点钱可不容易。但是弟弟很开心,他捏着我的袖子就笑了出来,(奶Nai)唿唿地说‘抓到哥哥了’。那一瞬间我心里的懊恼立马就消失了,也是那时候起,我开始当一个真正的哥哥。”娄清(露)出了一个怀念的笑,像是看到了时光逆流中的缩影。“我弟弟特别听话,也特别聪明。我们没钱送他去幼稚园,我就自己教他,他四岁就会三位数的算术了。老头说他指不定很快就能跟我读同级,说不定还能当同班同学。我原本没当回事,但没想到弟弟听进去了,然后学习起来的进度特别吓人。不过他没有当我的同班同学,他才7岁的时候,无意参加了一个全民向的电视竞赛,然后就被(联lian)盟最高学府给看中了,可以免试入学。他一开始还不乐意,因为离家太远了,后来还是我吓他如果他不去就不要他了,他才去读书的。不过就算是免费上学、免费三餐,但也不可能没有任何花销,特别还是(联lian)盟最高学府那种地方。我和老头都绞尽脑汁想办法多赚些钱,否则连弟弟来回的路费都够呛。也是那时候我意识到,我要离开萨维马索,否则萨维马索一直都只会是这个样子。”娄清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我是成年那天离开的。我没有提前跟娄平说我要走,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不会让我走,结果还是被他知道了。他用当家教、做兼职的钱买了最快的飞船票飞了回来,回来跟我闹了一通,然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里不出来。他以为自己瞒天过海了,但其实我跟老头都知道他想(干gan)嘛——所以我故意在房间里放了个只装了一半的行李箱,果然他就钻进去了。我没带那个行李箱走,老头也一直等到我离开了,才去告诉他我走了。后来老头跟我说娄平哭傻了,我还乐,要娄平以后多长几个心眼,聪明和狡诈是两回事……现在想来,他那时候一定气坏了。”娄清无声地笑了笑,又嘆了口气︰“再后来,我就没见过他了。我离开萨维马索后去了很多的地方,见了很多的人,也赚了不少钱。我把这些钱大半都寄回了家里,娄平也会拿一些钱回去,老头的日子好过了不少,而我也觉得娄平出息了,所以也不那么着急回来。就开始到处冒险寻宝。”娄清没有细说那段日子,只是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其实娄平成年那一年,我本来打算回去了,结果听说娄平进了一所研究院当实习生,成年日不会举办后,我就退了飞船票。”闫禹伸手轻轻揉了揉娄清的头髮。娄清抬头看他︰“其实今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当初回去了,是不是我们一家就会普普通通的老死?而不是变成现在这样。”闫禹这一次很笃定地回答了娄清的问题︰“不会。”雪豹也扑进了娄清的怀里,一个劲蹭着找存在感。娄清抱住雪豹去(摸Mo)他的肚子安抚住,然后问闫禹︰“为什么?”闫禹︰“娄平比你小7岁,你在海岛遭遇德源卡当初大灾难的时候,他已经28岁了。”娄清明白了闫禹的意思,刚张口想要辩解什么,闫禹却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打断,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说,是后来(发fa)生的事情造就了现在的他,或许没有被感染的话他依旧是黏着你的弟弟。但人之所以这么復杂和个(性xing),正是因为被生活磨砺出来的。幸运或者不幸、快乐或者痛苦,这些经歷造就了一个独立的人,但要坚持怎样的原则活下去,却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他的遭遇是不幸的,但这些人造人,被随意捕获的灵魂碎片,被当做人偶一样玩弄的人难道是幸运的‘死而復生’吗?他在该停下的时候选择疾驰,如今萨维马索在(联lian)盟的地位是怎么来的,你父亲的意识里没有这些记忆,但你应该可以猜到。娄清,的确或许你当年回到了萨维马索,他可能就不会被感染。但这不代表他会长成你幻想里那样无害的人。你不能用他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你如果想要帮他,那就帮他纠正这些错误。”娄清望着闫禹,安静了好一会没有说话。“我知道。”娄清最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闫禹盘起的腿间坐下,伸手抱住闫禹结实的(身shen)体,“陛下,给我抱会。”闫禹笑了一下,双臂温柔地把娄清抱住,雪豹也连忙从外面凑过来,绕着娄清的(身shen)体填满了闫禹的手臂留下的缝隙,结结实实把娄清塞进了避风港。娄清直接在闫禹的怀里(睡Shui)了过去。这一天他太累了。第二天早上,闫禹醒来的时候意外发现娄清已经起了。他穿好衣服走出去,天还是黑的,客厅里却已经亮起了灯,娄清正在vast上直播。闫禹看到了悬浮的虚拟镜头就停下了脚步,娄清却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陛下起了。”闫禹应了一声,又看了眼镜头。娄清便说︰“我在直播,过来帮个忙?”闫禹有些意外,但没有犹豫,边往娄清那边走边挽起了衬衣衣袖。“陛下很爱穿衬衣啊。”娄清看他的动作,忽然笑着调侃了一句,“我喜欢。”闫禹卷衣袖的手一顿,然后尾巴自然而然地绕住了娄清的腰,语气愉悦︰“嗯。”直播间一片狗粮刷了过去。娄清笑了一下,指使闫禹洗菜。闫禹顺从地拿过了食材——他也做过这些,不过都是无人区那些野兽,切块或者直接整只烤了吃,但显然这种经验并不适用于娄清的早餐。 嚓。闫禹刚拿到手里的一个海贝被他捏碎了。死无全尸。娄清︰“……”直播间的朋友们︰“……”娄清失笑,递过去一条毛巾,然后把余下的海贝抢救过来,“陛下你还是去那两杯咖啡吧,我想喝。”闫禹没有二话,站起来进了厨房,没一会就端了一大一小两杯咖啡出来。娄清的手不空,就朝闫禹张嘴︰“啊。”闫禹小心喂了他一口,娄清喝完笑了起来︰“好喝。”闫禹也跟着笑,抿了一口咖啡后才问娄清︰“这是在做什么?”他其实问的是娄清起这么早还开直播是想做什么,但娄清却答非所问︰“做怪味海贝。”于是闫禹立刻就猜到了答案,看了娄清一眼。娄清坦然一笑︰“我觉得陛下你昨晚说的对。”闫禹见他表情不似(强qiang)撑,于是也笑了︰“想开了就好。”娄清“哼”了一声,然后对着虚拟镜头举起一个黑乎乎的(干gan)瘪果子说道︰“这个怪味海贝呢,是我们家的独门秘方,秘方的关键就是这个——荷香果。这是我家老头自己起的名字,实际上叫什么我也不知道,生吃的话会拉肚子,但煮过晒(干gan)后,是一种非常别致的作料。”娄清放下果子,开始切片,一边跟直播间的观众讲解,“我们家用它最多的就是用来做怪味海贝,我特别爱吃,一个人就能吃一盆。但我弟弟不太喜欢,大概是因为曾经被老头骗生吃了荷香果拉肚子的缘故。”娄清自顾自地说着,手里也没停。但是直播间的观众却都一头雾水。「殿下说他弟弟?什么弟弟?那个小太子吗?」「不能吧,殿下是人造人啊。」「但他刚才说了自家老头了吧,我懵了。」「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德源卡的灵魂传说……」「???怎么忽然就换剧本了??」娄清并没有理会直播间的猜测,他很快就把怪味海贝做好了。“这东西要腌制四小时以上才好吃,现在就可以放冰箱冷藏了。”娄清捧起那碗怪味海贝,直视着直播间的虚拟镜头说道︰“娄平,这是我欠你的(成g)人礼礼物,我在黄金岛等你来。”说完,娄清就关掉了直播。‧与此同时,萨维马索王宫中。男人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覆盖在虚拟屏幕上,画面定格在娄清捧着怪味海贝的碗看着镜头的时候,就像是娄清在直视着镜头外的人。半晌,房间里才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哥哥……”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