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少人对于山河老祖的怨恨不解。
一老者开口道:
“我虽也看不惯陈佑嚣张,但此前他传道玄荒。
山河老祖受陈佑传道之恩,如今又怎能对其心生歹意?”
山河老祖目露不屑,傲然道:
“至圣境界本就存在那里,陈佑不说出来,早有一日,我也能摸索出来,不过晚些罢了。”
众人顿时被这无耻发言震住,但碍于山河老祖实力,也不敢出言反驳。
这时,又听见他继续开口,语气饱含怒意道:
“那陈佑目无尊长,欺压修仙界老前辈,我等岂能就此罢休。”
众人闻言,顿时明白眼前这个老家伙为何这么愤怒,必然也是被陈佑翻手镇压。
陈佑自然不会仅仅镇压山河老祖这么简单。
山河老祖向来心高气傲,在进阶至圣之后,眼看自己坐镇的山河宗,竟然只是一个普通宗门。
心中不满。
彼时,太虚宗弟子押送一批灵石途经山河宗地域,他毫不顾及太虚圣子传道之恩,悍然出手,杀死押送灵石的弟子,劫掠灵石。
此事被陈佑得知,自然找上门来,想把这个祸害除掉。
陈佑镇压他之后,将他吊在一棵树上,足足暴晒了七天七夜。
眼看他气息萎靡,奄奄一息,准备送他一程之时,却被一神秘人出手干扰,将他救走。
当时,恰好姬磐与天机阁陈长老找来,告知无心老人失踪一事,陈佑也就没有继续追击。
一想到陈佑那强悍的手段,山河老祖便忍不住心悸。
但很快,脑海中便出现救他之人所说的话,心中安定下来。
再想起被吊在树上那七日,修为被完全压制。
堂堂尊玄荒顶尖高手,至圣强者,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恭恭敬敬迎合?
却被陈佑吊在树上,如同一块死猪肉,经受烈日暴晒。
羞耻、愤怒交织于胸膛,最后化为满腔怨恨。
他环视众人,至圣气息爆发:
“陈佑小儿,我与他不共戴天!”
众人慑于这强悍的恐怖气息,不由自主退后半步。
先前那位老者却开口道:
“陈佑虽年轻,即便是至圣强者,也不是其对手。”
山河老祖眼神微眯,打量一番那老者,而后嗤笑道:
“原来是萧家老祖,听闻北冥一战,你与范同等人联手,反而被陈佑小儿镇压。
如今怎地反而为陈佑说话,莫非是被打怕了?
听闻那陈佑小儿还称呼你为‘冢中枯骨’,果然是有叫错的名,没有白叫的外号。”
众人闻言,面色怪异,盯着萧家老祖。
萧家老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他本好意提醒,没想到这山河老祖如此不识好歹,揭他伤疤。
他冷喝一声:
“老夫话就放在这里,尔等不过一群土鸡瓦狗,人数再多,也不过乌合之众,对陈佑出手,不过自寻死路!”
说完,也不顾及众人反应,拂袖离去。
人群中,不少天骄目露沉思。
他们亲身感受过陈佑的恐怖,自然知晓萧家老祖所言不虚,不过,他们背后的势力可不如萧家,如今上了贼船,哪里还走得掉。
想到这里,他们就不由心中懊悔。
好好低调苟住,猥琐发育不好吗,偏偏要铸就什么无敌心,不仅被太虚圣子教做人,反而还被迫上陷入两大势力争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