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有些疑惑,看到我的眼神从他的脸往下移动了二十厘米,他才恍然大悟,说:
“对的对的,确实不小。”
我说:“那没事了,您今晚可以回家洗个澡,好好睡觉了,记得早点睡。”
“大师,为什么呢?”
王老板不解。
我笑了笑,说:“哎呀,您啊,那是逢胸化吉了,毕竟是大胸之罩嘛,自然得是逢胸化吉!”
那王老板一听,立即哈哈大笑,说:
“诶,有道理,大师,您讲得在理。”
说着,就又掏出了一沓红色票子,递到我的手里,说:
“那大师,下次有事,我还找您。”
我笑了笑,递过去两张包裹在塑料模子里面的黄色符箓,说:
“记得,早点回去,早点洗澡,早点睡觉,可别乱走哦,这里就我一个人。”
肥头大耳的王老板笑了笑,哈哈地接过我手里的两个符箓,说:
“好的,谢谢大师的指点。”
说着,肥头大耳的王老板就往不远处的豪车走去了。
一个身姿妖摇,身着粉色裙子的女人,还跟着王老板一扭一扭地往前走,期间被王老板捏了几下弹嫩的臀部,还娇羞不已,说:
“哎惹!王老板,讨厌!”
酥酥麻麻的声音,能从远处传到我的耳边。
王老板走后,几个小孩才从四周围了上来,一个个叽叽喳喳地问我:
“斌彬哥,是不是我们学你一样摆摊子,学你一样说话,那些来这里吃饭的老板们,就会给我们钱啊?”
我笑了笑,说:
“那不是,首先,你得是阴阳先生,然后,你得是个有本事的阴阳先生,那他们才会给你钱。”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小孩子的活力都挺好,而且刚刚吃了我给他们的白面馒头,所以笑得都挺开心,问问题总得重复问两回。
我伸手替一个流鼻涕的孩子脸上的鼻涕抹去,随手擦在地上的破布上,说:
“别人是有钱,又不是傻,说这样的大蠢话,就能拿到别人的钱,钱哪有那么容易挣啊。
他们是知道我有本事,而且,也不能确保自己一辈子,遇不上点脏东西。
所以我缺钱的时候,他们就先把钱预付给我,以后真要遇上什么了,请我也更容易些。
这搁在有钱人身上,叫投资,那也叫买保险,那是买救命保险的钱,不是买我说句笑话的钱,懂了吗?”
几个小孩似懂非懂地拉长音“哦”了一声,说:
“那斌彬哥,你是怎么当上阴阳先生的啊?当阴阳先生这么好,有钱人都抢着给您钱,那我们也要当阴阳先生!”
我苦笑了一下,看向不远处,天桥底下透射进来的夕阳,长长叹了口气,说:
“阴阳先生,哪有那么容易当的啊?”
夕阳的余韵与红昏,把我的记忆带到了七年前的那个上午...
那是2016年5月13日的上午。
我永远记得那个日子,因为那是我后来一系列噩梦的开端。
那时候,我正在读高一。
那时候薛之谦正火,校园广播在放着他的成名曲 《演员》。
有时候还会夹带一首《违背的青春》或是《像风一样》。
校道两旁的风清新而自然。
我自然也比现在清新一些,也自然一些,至少脸上不会有没刮的胡子,当然也是清爽的发型,而不是如今的邋遢。
我走在校园沿着教学楼的校道上,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
因为迎面向我走来的,是隔壁班的班花。
同时也是我们整个高中部的校花——夏雨澜。
开学不久,她就毫无疑问地被票选为了校花。
这很正常,我们学校的初中部和高中部,都在同一片校园,占地面积极广。
她在初中时就是校花,本就积累了无数的“粉丝”和爱慕者。
到了高中,也难改这样的事实,于是一众投票就落在了她的头上,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校花。
夏雨澜的美也说不上是如何地惊艳,单就是长得有些像赵丽颖。
特点是爱笑,笑起来时左边脸颊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可爱地要命。
此时她正缓缓向我走来,脚步轻盈,色彩明艳,还背着书包。
通常而言,校服和书包都是掩盖美女气质和外貌的“丑衣服”。
可落在夏雨澜身上,却没有人会这样想。
因为她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