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唇角一挑，露出那标志性的笑，略带戏谑，让人看不懂他到底在琢磨什么。
“好，我答应你。”
他握紧镯子，转身离去。
来到颜程玉的房间，穿过门。
“好久不见，小程玉，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他面上挂着淡淡地笑。
“国师，你怎么来了？”她疑惑地看向南寻，很纳闷南寻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伤口好得怎么样了？”他歪着头看向她。
“好得差不多了。”
“诺，这个给你，祛疤效果很好。”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丢到颜程玉怀里。
颜程玉连忙接住它。
歪着头疑惑地看着这瓷瓶。
“女孩子留疤就不好看了，虽然旁人看不见。”
“谢谢国师。”她声音闷闷的。
“你找我有事吗？”她看向南寻。
小雨忽至，淅淅沥沥落在窗沿。
她感受一阵凉意，打了个冷噤。
南寻见状将身上的外套披在颜程玉身上。
“春捂秋冻，不要那么着急换下厚衣服。”他摇摇头，像是劝说不听话的孩子。
颜程玉此时乖巧地点点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
“国师，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故人。
他微微一惊，忽而又一笑。
“你就是你，虽然你们很像，但你不能代替我的故人，她也不能被任何人代替，对你对她都不公平。”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很是纳闷，他们根本没多少交集，可次次南寻都会关心她，虽然嘴巴很毒。
他笑了笑，“因为我很喜欢你，还有林不语。”
他又接着说，“不过我更喜欢你，像朋友那般的喜欢，从见你的第一面起。”
他叹口气，“这些年我待在国师府里，像一滩死水。”
“我渴望有人能打破这潭死水，想真正抛却我的职责。”
“所以，我希望你们好好的。”他耸耸肩，很是无所谓。
颜程玉抿嘴，看着南寻。
“国师，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他不解。
“我知道，我一心想打破世界法则，你也没有过多阻拦。”
“这有什么，我也有我的私心。”他笑了笑，看向颜程玉的眼神很是柔和。
“你喜欢她吗？”她突然开口说着其他话题。
“谁？”他撇过头，垂下好看的眼帘。
“你的故人。”
“或许吧，又或许是我的执念。”他抬起头，像是释然。
“她不在了吗？”
“嗯，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了。”
颜程玉点点头，感受到南寻周身淡淡的忧伤，她咬着下唇。
“对不起啊国师，我不该问的。”
“这有什么？”他歪着头看向她。
她真的很像她，不仅外貌，连性格也是。
有时他也会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她，但她眼角淡淡的痣却让他明白她不是她，或许她们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国师？国师？”颜程玉见南寻盯着她看，在他眼前挥手，叫着他。
“啊。”他一下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