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傻站着,现在需要按摩的老人那么多,这里要是进不去的话就先去别的地方,你们在这样站下去,今天下午也就别工作了,就在这陪着吧。”
主管就这样不合时宜都出现了,擦的锃亮的皮鞋和挂了灰的裤子,仿佛形成了鲜明的队名,仿佛是阴阳两重天,不再一个人的身上,却偏要组合在一起。
几个按摩的人只是低下头不说话,这主管自然是心里,不但能过得去,自己说的话一点用都没有,这些人还站在这。
“我跟你们说话难道你们都没有听到,我让你们先去给别人老人按摩,做理疗。”这位主管新官上阵,自然是心高气傲,更何况这些人对自己还有些不服气。
“我跟你们说话呢,你为什么没人回答我。”低声言语没有什么作用,便喊了起来。
这时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不是这样,我们也想去,可是……”说到这里又有一些为难,不过这说话说一半,倒不是什么好习惯。
主管很显然已经不耐烦了,生气的说道“可是什么可是,说话为什么要说一半。有快快说有屁快放,我告诉你,我可不像以前那个退了休的好欺负,说什么就是什么。”
走廊里的声音有些超人,占了一排的按摩师,全部都低下头去,这些按摩师大多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正经工作上退休了,所以到这里来找一个可以养家糊口的工作。
“是这样的,我们这一家疗养院是安以恒总裁出资赞助才开起来的,里面的人住的是他的母亲,虽然说,不能给任何人搞特殊,但是上面已经直接给我们递话,所有的事情,但要紧着这位安老夫人来。”
这位主管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儿,老主管退休之前还特意跟自己,自己交代了一定要对什么人特殊照顾,只是这个人是谁早就已经忘记了。
“咳咳,好了好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先走了。”主管刚刚的咳嗽了两声,一溜烟的,消失在了走廊里。
房间里,母女二人相对而坐,两个人都是欲言又止,这几个小时,实际上,并没有谈什么事情。如果说在谈事情,也都是说那些琐碎的,嘘寒问暖,互相安慰。
安以娜一直都在为自己要股份的事情做铺垫,而安母仿佛早就已经知道了女儿的来意,说话的时候,只是小心翼翼,生怕触动到女儿的,哪一根神经,让自己本就脆弱的女儿遭受更大的打击。
“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生活的舒服吗?妈妈不在你身边徐洋对你好不好,生活上还像以前那样照顾你吗?”安母并不知道女儿和女婿的近况,只是觉得生活还在继续,两个人也早该和好了。
如果要是说其他事情的话,那还好,可是一说到自己的丈夫安以娜这一颗脆弱的心就有些忍不住了,眼泪就像决堤的山洪奔涌而出,不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