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趴好,我去开门。”青眠替她掖好被子。
“小心。”秦菀叮嘱她。
“小姐,我明白。”青眠点点头,脚步迅捷的离去。
这院子是秦菀还未嫁入沈家时就买下的,是她用来给附近无钱治病的人看诊的,后来嫁进沈家,沈如逸又不让她抛头露面,院子就闲置了,现在倒成了主仆两人的容身之所。
秦菀闭目养神,忽然嗅到空气中有一股好闻的栀子香味,随之间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记忆,转瞬即逝。
“嘶…怎么回事?”
她捂着头,感受着记忆冲击脑波的疼痛感。
“小姐你怎么了?”青眠去而复返,推门而入,关切的问。
秦菀缓了会儿,摇摇头道:“没事。”
她不想青眠担心。
“敲门的是谁?”
青眠给她倒了杯水,边喂她边回,“是裕王。”
裕王?
他怎么找到这的?秦菀疑惑,秀眉微蹙。
昨日他不是已经死心了吗?现在又派人来做什么?
秦菀看出她有些欲言又止,追问,“可是有什么事?”
青眠不敢瞒着她,只好如实说。
“小姐,那个裕王叫人抬了一堆东西来,我看着像是…”青眠顿了一下,打量着秦菀的神情接着道:“像是聘礼。”
聘礼?
秦菀眉头皱的更深了。
“说什么没有?”
青眠:“他们什么都不说,我问他们也不回答我,所以我只好来问你该怎么处理。”
青眠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紧。
“你扶我起来。”
虽然可能扯到伤口,但秦菀还是要看看这裕王到底想干什么。
“小姐,你的伤……”青眠有些犹豫。
“无碍,休息一晚我感觉好多了。”
秦菀也有些难以置信,她的伤按理来说差不多要三五天才能下床,可她刚刚给自己把脉发现伤势已经恢复了许多,只要不剧烈活动,下地走是没有问题的。
青眠小心翼翼的拿过披风给她披上,秦菀目光却看向了架子上的白色狐裘。
昨日裕王真的只是凑巧路过沈家?
青眠扶着秦菀来到院里的小亭内时,箫域早已悠闲的坐在石桌前喝起了茶,那茶与茶具皆是他自己所带。
秦菀视线在院中扫了一圈,发现全是箱子,并且整个院子都被占满,没有一点下脚的地方,裕王府的下人都只能挤着站到亭子里,其余的担夫都站在院外。
箫域:“你来了?”
秦菀动作缓慢的坐下,不解的问:“王爷此为何意?昨日我已说的明白,此生不再嫁人。”
箫域轻抿一口茶,动作优雅道:“本王知道。”
秦菀指向院中箱子,“那这些是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回她,“当然是嫁妆。”
秦菀更疑惑了,嫁妆是什么鬼?
难不成他想强娶她?
就在她思衬间,箫域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正向她缓慢靠近,秦菀反应过来时他已贴近她耳畔,轻语道:“当然是本王入赘的嫁妆。”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酥酥麻麻的,弄的她难受极了,秦菀哪见过这场面,她虽与沈如逸成婚三年,可并未行夫妻之礼,两人最出格的也仅限于拉了几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