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事情，只发生过一次，白雄山可能会有所犹豫。
可同样的事情，这个月内，已经发生了无数次，打死他都不再相信张欣茹的鬼话。
张欣茹装腔作势地哭喊了半天，白雄山理都没理她一下。
最后，她也没辙了，只能按照他说的那样，快速地穿好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张欣茹，这是我让律师拟定的离婚协议书，你把字签了，我们好聚好散。”
白雄山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往张欣茹的面前一丢，立马背过身去，懒得再看她一眼。
对他来说，多看她一眼都是恶心跟侮辱。
“雄山，我……我不要离婚……我是爱你的，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张欣茹往白雄山的背后一跪，哭着跟他求饶。
白雄山早知道她会来这套，下一秒，就将手机里录制的那段音频放了出来。
听完那段羞耻的音频，张欣茹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彻底底地被打入了冷宫，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雄山，够了！别再放了……离婚就离婚，我认了！”
说完，她拿起面前的离婚协议书，快速地翻看了一下。
看到协议书上写着让她净身出户的字样，她顿时感到一阵不满，抬高脖子，同白雄山对峙过去。
“白雄山，我跟了你二十多年，辛辛苦苦地为你生了个女儿。没有功劳，那好歹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地让我净身出户？
你这么做，不就是在对我干净杀绝吗？”
一旁的律师，听完张欣茹的话后，当即补上一句：
“张女士，您漏看了，白先生的意思不止让您净身出户，连您名下卡里的资金也得全数追回。”
“什么？我自己卡里的钱，还得退回去给他？凭什么啊？”张欣茹的脸上更加露出不满的神情。
白雄山眸光狠厉，冷冷地回怼过去：“凭那些钱都是我挣的，凭我被你骗了二十年多年，养了你跟野男人的女儿……
张欣茹，我不跟你讨要养你女儿的费用，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仁慈跟宽恕。
你若不愿签字也没关系，我会让我的律师起诉你，把这二十多年来多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追回来！”
“白雄山，你在胡说些什么啊？菲菲她怎么就不是你的女儿了？犯错的人是我，你可以记恨我，可你不能不承认菲菲啊。”
张欣茹抵死也不肯承认白菲菲不是他白雄山的女儿。
“张女士，证据都在这里，白先生已经查清楚一切，白菲菲是你跟秦志明生的女儿，跟白先生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律师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菲菲是我嫁给你之后才生下的，她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店女儿呢？一定是你们查错了……”
所有的谜底都已经被解开了，张欣茹仍旧不肯服输，还在这里强撑着，指望凭着自己的一张嘴可以改变一切。
“张欣茹，你要是再这么废话下去，我就把你这二十多年做过的所有坏事都上诉给法院，下半生你就在牢里过吧！”
白雄山念在他们在一起二十多年，对她已经够仁慈，够宽恕，没有亲手将她送进监狱赶尽杀绝。
张欣茹终究还是怕了，这二十多年来，她确实做了很多很多的坏事。
一旦被抖搂出来，别说是牢底坐穿了，兴许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我……我签字！”
她秒怂，再也不敢跟白雄山争论。
拿起笔，乖乖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做了二十多年光鲜亮丽的白夫人，到最后，她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穷得连住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