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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个人脸色的表情都稍有变动,我疑心他知道许多我不曾知晓的家族秘闻,只是此刻人多嘴杂,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问起。
“也是,过去的事情,是该清算一下了。”叉腰站在一旁的徐橙也悠悠开了口,摆明了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今天毕竟是枫庭的头七祭奠,我不想你们在这里吵他安宁。要争要吵,都换个地方。”我不满道,这是枫庭的墓前,我不想他死后仍被这些琐事烦扰。
“就是当着枫庭的面,我才要你们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袁姨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骇了众人一跳。
“现在枫庭走了,我再无顾忌了。”袁梦看了一眼封景的方向,幽幽说道:“当年的事,我不是没有内疚过,可我从不后悔。”
“只要能留住枫庭,我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命。
呵,没想到……我知道这是报应,可为什么不是我,该死的应该是我,枫庭是无辜的。”
袁梦的声音里透着丝丝悲切,那是一个母亲对于孩子没有原则的爱。
“袁姨,事情已经过去了,追究也再无意义,我们……”
“谁说没有意义,人在做天在看,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袁梦急急打断我的话,眼神犀利的看向季安适。
“季安适,果然是报应不爽。你当年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就是不知道将来会是个什么下场。
当年你和你的好兄弟是怎么在非洲非法淘来的第一桶金,你我心知肚明。
但我一直为你守着这个秘密,可你呢?发家之后就把我抛弃了,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我步步忍让,却还是让我的枫庭受了这么多苦。要不是她的话,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自打出娘胎起就落下病根儿?!
这些年,为了枫庭我都忍了。可你们还是不放过我们。
今天既然撞到了一块,说了要清账,那咱们就好好来算算!”
袁梦一开口就爆了个大料。原来季安适当年的发家资本是非法得来的,怪不得他这些年一直对自己发家的经历讳莫如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枫庭的病跟徐橙有什么关系?”季安适皱了皱眉,问道。
“怎么,这些年你也一直被蒙在鼓里么?呵!看来徐橙对你也不是知无不言啊!”袁梦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嘲讽满满。
季安适的目光落在徐橙身上,上下打量着,似乎是被这目光盯的浑身不舒服,徐橙咳嗽了两声,开口道:“你看我做什么?”
“枫庭的病,是你一手造成的?”季安适的语气里多了几分严厉,听上去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徐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是我做的,又怎样?”
“你!”
季安适气急,抬手准备往徐橙脸上打去,却被她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手腕,然后往一旁狠狠一甩,继而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丝嘲讽的冷笑。
“季安适,你现在想起来扮演慈父角色了?我当初为什么铤而走险做这种事,你都忘了?”
徐橙先是斜眼睨视着季安适,继而咬牙切齿地开口道:
“我当时已经怀了梧桐,可你一边说着马上就跟她离婚,另一边却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我是个女人,不是你手里的玩物,你这么对我,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
徐橙扬起脸,不屑地看着季安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