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欢在公寓里等了一个小时,见温卿还没有来,便打去了电话,但没成想却关机了。
与温卿认识这么久以来,她已是相当了解温卿,她的手机永远是满格的,从来没有过没电关机这种情况。
反正在家也是无聊,何家欢干脆开车去了卿卿面馆,但值班店长告诉她,并没有见到温卿。
何家欢又去了温卿在枫林小镇的公寓,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有人。
最后,她又去了何记面馆,阿云也对她摇头说是没见。
何家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彻底懵圈了。
于是她打电话给叶柏乔,未接通。
何家欢灌了口阿萨姆,翻着通讯录,手指停留在一个人的名字上,犹豫片刻,还是拨了出去。
“喂,温卿姐不见了……”
十分钟后,叶重喜赶到了何记面馆。
“我刚从老宅出来,侄媳妇儿不在那儿。”叶重喜坐在何家欢对面说。
“那不对啊。”何家欢猛然起身,焦急道,“温卿姐从来不会这样的。对了,姐夫的电话我也没打通……”
叶重喜说:“叶柏乔那小子临时有事出国了。我问过公司的人,温卿没有跟随。”
何家欢又给温卿打去了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
她冲叶重喜摇摇头,表示没打通。这时何爸何妈也赶了回来,听说温卿失踪了,何妈吓得差点晕过去。
这时何爸说了一句:“卿卿之前做过警察,会不会有人报复……”
何妈妈拽着何爸爸的衣袖,“呸呸呸,不会的不会的,卿卿是好孩子,老天爷都看在眼里的。”
叶重喜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何家欢上车离开,直奔康复中心而去。
在去年温卿的生日会上,他见过杨济时,也了解他和温卿的情况,或许能从那儿获取点信息。
夜幕降临,烂尾楼阴森可怖。
温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烂不堪的铁床上,手脚都被绳子绑住,呈一个大字形。
刀疤打着赤膊,就坐在床边,像看猎物似的盯着温卿。
“你到底想干什么?”温卿死死地瞪着他。
刀疤垂涎似的舔了舔嘴唇,阴笑:“温警官,你说呢?我们是老相识了,我怎么进去的,你可是一清二楚。”
刀疤打开了温卿的手机,从通讯录中找到“叶柏乔”三个字,这次终于打通了。
“媳妇儿,这么快就想我了?”
叶柏乔刚下飞机,见手机有N多个未接电话,刚想着给自家媳妇儿打过去,就接到了温卿的电话。
然而下一秒,却让他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叶先生,我和温警官正在做一个游戏,请你来做裁判好不好?”
手机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紧接着传来温卿“啊”的一声惨叫。
叶柏乔紧紧攥着手机,像是下一秒就要捏爆,他用唇语和方淮说了句订票回去,又捏着手机吼:“你别动她,要多少钱你说。”
电话那头的男人哈哈笑得极为大声,“叶先生,我知道你有钱,可惜呀,我这个人,好色不好财啊!”
刀疤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捏着温卿的两腮,“这点,温警官最了解了。”
刀疤直接挂断了电话,一分钟后,又打来了微信视频。
叶柏乔秒接起来,屏幕中刀疤赤膊,温卿被绑在床上,嘴巴已经被封住,头发散乱,不住地挣扎痛哭。
这一刻,叶柏乔的心都快碎了。
恨不得现在就闪现在她的身边,将刀疤脸拳打脚踢一顿。
“叶先生,我的时间可有限,游戏现在就开始喽。”刀疤一脸阴相奸笑着,手里拿着把剪刀,将温卿的上衣从下摆开始,一点点往上剪去。
剪至胸口处时,他停顿了一下,望了望手机。
屏幕中的叶柏乔已经疯了,“停下!不然你会死得很惨!”他沙哑着嗓子,眸色血红。
这更加激起了刀疤浓厚的兴趣,加速了手中的动作,随着剪刀到达脖颈,刀疤一脸兴奋过度,双手一把扯开了剪开的衣衫。
一抹黑色的文匈孤零零地遮在那里,而刀疤的剪刀,已经伸向了仅剩的那抹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