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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呛了一下,朝她露出笑。
宁优优拍案而起:“真的?!”
吼声震天,哎哟喂,姑娘我最近特别的娇弱加脆弱,就别再来这么一出了。
我先发制人:“我不相信你记得我的生日。”
“二月初八。”宁优优不带一丝停顿的甩出一个。
我缩了一下,然后,过了一会,真心朝她赔罪地笑。怎么说呢,太出乎我意料了……我以为优优大小姐这样一个朋友多的都快能记不住的人,更不会记得谁生日呢。
宁优优看着非常光火的看着我,气焰压人。我是软豆腐,一压就碎。
我弱弱地举起双手:“别对我来硬的……”
宁优优首先冷哼了声,青葱一指指向了我:“知道不,沐白你就像一只软皮球,看着是软的,其实别人根本拿捏不起来。稍一用力你还是能顶回原状来,动辄还把人气的半死。”
大小姐许久不冒惊人之语了,哲学之气往外冒,唬的人一蹦一蹦的。
她背过身:“五月九是我生日,你给我准备好礼物。”
那还要明年啊……我看着她的背影想。
礼物不礼物什么的可以暂抛耳后,关键是晚上我怎么赴苏予谙的约。发现我每次和苏予谙对阵都讨不了好,专家就是专家,我这个门外汉根本就不能和他比。
一下午我把心理剖析密码等书看完了,我想如果这次的考试真的离不开这些书本的话,那我可以不费力过关了。
可是理论上的巨人,替代不了行动上的矮子。
下午五点钟,宁优优照例叫外卖,问我晚餐吃什么。
我纸包不住火地终于说了要出去吃,她眼睛瞪得恁圆,对我竟然隐瞒了苏予谙要来这里的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而震惊。
震惊过后,她丢掉订餐宣传页,大步朝我靠拢:“晚上要跟苏师兄吃饭,你一点也不准备,你就穿这个?”
还要准备个什么……何况我对她的逻辑非常不感冒。我道:“谁说要出去吃饭了?”
宁优优刹那间好像禁不住刺激,而翻白眼,她活似老太婆地手指颤巍巍指着:“沐白,你幸亏不是我家孩子,不然我活生生能被你气死。”
我总是觉得我很冤枉,我觉得我没听错。
宁优优狠狠戳着我脑门,当然没敢真碰到:“你说说,苏师兄说晚上来,接、你、啊,你说人家晚上来接你,不带你去吃饭还去哪儿?!你有没有逻辑性啊,沐白!”
被她痛心疾首的语气一说,我也觉得有点窘了,但过后,我想着当时的感觉,还是垂眸道:“可能他是想带我,补课?”
话说我真是这么想来着。
印象中,苏予谙对我的课程一向很上心。
宁优优要绝倒状:“沐白,你脑子不给使就算了,可别诬蔑苏师兄啊,人家那智商级别,会跟你想的一样在刚回来的晚上,就拉你补课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优优大小姐激动起来不是儿戏,为了避免过度刺激她,我很为难地低了头。可是心跳,却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
我最后挣扎着想,其实补课挺好的,没什么人神共愤的。
宁优优见我不给她回应,一个人发挥很有难度。就在这时,她突然惊叫一声:“有汽车喇叭声。”
我心跳了一下,凝神细听,的确下一秒就听到宁优优的楼下响起喇叭声。
宁优优马上跳到窗边:“是师兄来了么?”
我也紧张的从沙发上起来了。
我听宁优优吸了口气。连忙紧张地踱过去,也慢慢挪到窗边,伸头去看。
苏予谙背靠在车门上,正仰头往楼上看。
还是一样的西装革履,看着要多正式有多正式。
他的轿车是宝蓝色,和他的西装辉映一线,流畅的线条感。宁优优住这别墅区,海棠梅花各种娇艳花什么的还特别多,随便哪一处拍张照拿出去就是一景。
平时这些景色看习惯了就算了,今天,这样的景这样的人一合。
难怪,宁优优要惊呼了……
“沐白,能下来了么?”
苏予谙声音不低,恰到好处清晰地响在我和优优耳边。
宁优优一只手立刻拉紧了我。我紧张的舌头打结,看着他,早忘了怎么说话了。
优优大小姐再次表现出了大小姐的风范,她冲楼下奋力挥了挥胳膊:“稍等一下,沐白要准备。”
苏予谙嘴角的笑在傍晚夕阳下特别的漂亮,他微微颔首。
宁优优当机立断把我拉了回去。
“闺女,你人生中重要时刻到了。”她郑重其事对我说。
如果不是苏予谙在此,我肯定此刻要吐她一脸槽。
宁优优几句话就打断我的犹豫:“你是迫不及待想下去,还是跟我进屋换衣服?”
实在是阴险的选择,要我下去面对苏予谙我当然紧张,可是跟她去换衣服我也不愿啊啊!
为什么最近我总是这么的,我还没自怨自艾完,这么的身不由己。
宁优优不由分说把我拉进去,从她三米宽两米高的衣柜里拉出一件衣服,丢给我。
我看着这白花花蕾丝边的什么东西,眼都晕了。
宁优优说:“快换上,我十八岁的衣服,放心,绝对清丽,符合你的形象。”
我想吐血。
被强制换衣服的时候,我更觉得心里有些不对劲,更不知道怎么演变的这样。这到底是要干哪样呀……浑浑噩噩磨蹭了十几分钟,我觉得这十几分钟浪费的毫无意义,我简直悔死了。就算刚才直接下去,也比现在这样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出去好。我说了,这世上要是有后悔药,早被我买来吃光了。
宁优优把我推出去。她暗示要跟我下去,近距离观赏一下苏予谙。
我恶狠狠地用眼神警告她:“别忘了今天是你生日。”
宁优优嘴巴不停地说:“知道知道,你让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过生日也没问题。”
太坏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