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卯足了一股子劲儿,挣扎间,翻了一个身儿,死死的趴在床上,死活不起来。
“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滕勋附身在她的耳边,那炙热又紊乱的湿热鼻息喷的她浑身发麻。
“今晚,我可不会让你睡哦。”
......
苏浅在这个男人霸道又强横的力气面前,哪里有反抗的力量,最终只能任凭他肆意的胡作非为。
她紧闭着眼睛,轻咬着嘴唇儿,努力让自己不发出那恼人的娇喘来,但她越是强忍着,那男人就越要使坏,那冲刺的速度也是一波比一波快,在这样如同排山倒海的海啸般的快感面前,她所有的忍耐都无济于事。
此刻,在那宽大柔软的白色大床之上,男人那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那情不自禁的往我呻吟声,以及那肉体接触所发出的一连串清脆撞击声交织成了一片,在房中旖旎的回荡开来。
苏浅双眼迷离,光洁的额头之上,已是布满了点点晶莹的汗珠。她的小手也紧紧的抓着床单,扯出了道道褶皱。她如同缺氧的鱼儿般张开了嘴巴,试图得到更多的氧气,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宣泄。
沉浸在那无边快感中的苏浅,脑子一直持续着一片空白的状态,她记不得自己被那个霸道的男人翻了几次身,也记不得自己的身体颤抖了几次,只知道这个男人一刻都不曾停歇。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支支吾吾的道:“呀......你......你怎么还来啊,你是不是吃药了啊你......”
听到这话,滕勋那狭长的眉头顿时蹙了起来,他那深邃如一汪深渊的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愤怒的火苗。
这个女人,居然说他吃药?
苏浅的一句话,顿时激怒了滕勋这头野兽。
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挑衅,而且对他这种自尊心强到了爆棚的家伙来说,这种话更是说不得,如同是触碰到了龙身上的逆鳞。
他那眼中的火苗已经是越烧越旺,那灼热的目光,令苏浅开始感到害怕。
滕勋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随即而来的,是他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所展开的恐怖报复。
他那冲刺的速度力道突然变得比任何时候都重,重到每一次,都深入直击了苏浅的灵魂。那速度也突然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快到苏浅不可抑制的大叫着,叫到嗓子都变得嘶哑起来。
在这样一番恐怖的报复之下,苏浅开始后悔,她知道自己这无意中的一句话,彻彻底底的激怒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的怒火已经被她亲手点燃,不烤她个外焦里嫩,他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苏浅一边用那已经嘶哑掉的嗓子发出微弱的叫声,一边想着,恐怕,今晚这个男人是真的是不会让我睡了......
......
第二天,当苏浅醒来的时候,抬眸看到那挂在墙上的大吊钟,发现已经下午一点钟的时候,她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猛地从那一片狼藉的床上坐起了身来。
这一动,顿时触动了那饱受摧残一整夜的地方,一阵酸楚传来,令她有些痛苦的皱起了可爱的小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