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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言不发的开始吃面。
多喝了几口热汤,吃到还没一半的时候,他把筷子夺了过去。
胃疼成那样,一口气吃半碗已经够够的了,再吃下去还得疼。
可他嘴里的话却是冷冷的,“不是能耐么?怎么不忍着了?”
慕香染无奈的擦了唇角,不和他争,从沙发起身,想上楼,顺便问了佣人:“蝴蝶呢?”
佣人道:“小小姐还没回来,最近学校活动,回得晚,每天八点去接。”
她“哦”了一声,“一会儿我去接吧。”
佣人摆手,“那不用,太辛苦了,您不舒服就写着,我去就好!”
慕香染笑了笑,“这有什么辛苦,我生她的时候命都快没了,一个人带这么大也没觉得辛苦,有她我就能过一辈子,不苦,甜的才对。”
这些话,就好像是对他说的。
宫爵立在那儿,看着她上楼,忽然觉得她却是纤瘦、柔软,一个人带孩子的那两年是怎么过的?
慕香染已经在楼梯口消失了。
男人这才迈步上楼。
这是他自己设计建造的房子,也是他住了很久的地方,当然对格局一清二楚,一眼就知道她往哪个房间走。
到了门口,她也没锁门。
因为锁了没用。
慕香染刚进去就听到他又开门走进来了,没什么精神的看了他,“如果宫先生没事,我想休息会儿。”
她昨晚没休息好。
不过想了想,又带着几分讽刺的到了床边,“我倒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我没去半岛湾,你都亲自过来要了,我应该识趣点?”
然后看着他,“我没什么精神,你自己要不介意吧?”
宫爵一张脸阴郁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你最好给我闭嘴!”
闭嘴就闭嘴吧,她不说了,也懒得脱衣服,直接往床上躺,知道他一直站在那儿,什么也不说。
其实她真的很累很困,但是睡不着,背对着闭着眼,感知神经很清楚。
尤其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她几乎能完全感觉到他的气息和味道。
良久,终于听到男人压抑的嗓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这样一句话问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很心酸。
她要求他什么了吗?
好像没有,但她确实是个十分敏感的人,有时候敏感到自己都觉得讨厌,自己都觉得矫情,可是她忍不了。
那种在乎,她没办法忽视。
她一直不说话,可是宫爵知道她没睡着,只是也一言不发。
终于走过去一把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发现那片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张巴掌大的脸全是眼泪。
胸口瞬间被揪得喘不过气。
压下身躯,薄唇狠狠含住她的唇瓣索吻,“你干脆折磨死我算了!”
嗓音低得不像样,也充满压抑和隐忍,甚至忍不住想狠狠咬她。
结果他确实这么做的,咬得她吃痛而低哼,却紧紧闭着眼不肯看他。
许久,她说:“我想静一静。”
这种话,他很清楚是什么意思。
很霸道,也很坚决,“我不会给你时间,也不会给你空间!除了我,你别无选择!”
慕香染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闭着眼,安安静静。
他走的时候,似乎是听到了他说一句:“我没碰!”
也许是解释她那晚的狐疑,也许是他听错了,她懒得管,只想睡一觉。
而且这一觉也睡得很结实,直接到了第二天,连女儿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魏悦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还是蝴蝶叫她起床的。
魏悦看了看她,“你没事吧?”
她勉强笑了一下,反倒问:“和苏牧都清楚了?”
魏悦挑眉,“有什么不清楚,人家对我没意思。”顿了会儿,又道:“但女人总要疯狂一回,争取一回的吧?”
这话让慕香染蹙了眉,“你别乱来……”
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但作为朋友,她就把话说得最直接,最狠,道:“苏牧既然喜欢冷瞳,那就没那么容易散,你一个女人,再坚持、再主动,反而显得掉价,你看看宫爵身边的肖柔就知道了,宫爵看过她么?”
“哎、哎……”魏悦白了她一眼,“拿我和肖柔打比喻就不太好了吧?”
她无奈的笑了一下,“反正就那么个意思,你明白就好。”
魏悦靠在椅子上,明白是明白啊,但是明白和做是两码事。
他也很想立刻有一个能走进眼里的男人,可惜就是没有,怎么也忽略不了苏牧,有什么办法?
因为这个谈话,在去公司的路上,慕香染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总担心哪天魏悦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