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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嘴边抽烟的动作有那么一些的颤抖。
在她转身时,终究没忍住将她扯了回来,深深的吻下去,带着尼古丁的味道,很用力很用力。
“你的痛,我懂。”他的嗓音很沉,“我何尝好受?”
他经受了这么多年,事事俱到的照顾所有人。
“可你再痛,我都不会放!”他唇畔落在她唇上,“你要时间,我给!”
再多的,无论离开还是消失,他都不准。
她想挣扎,他不让。
今晚他似乎很想把这些年的心酸都吐出来,狠狠拥着她,“你说我抢兄弟的女人,我认!我就是抢了,他要夺回去就凭本事来,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
连命都帮他捡回来了,还有什么不能?
听着这些,慕香染心里开始犯疼,“我到底有什么好?”
他不说话。
可就是非她不行。
越是这样,慕香染越是不知道要怎么让霍骁知道这一切,他知道了是否受得了?
受得了她的背叛,受得了宫爵的背叛?
所以她不敢说。
从停车场离开,宫爵没有再拦她。
但从她的后视镜可以看到男人一口一口凶狠的抽烟,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甚至不忍多看第二眼。
车子开得很慢,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回温榆庄园的了,停在别墅外许久没有动静。
而她也不知道,黑色轿车一路跟着她回到温榆庄园,看着她没出事,安全到家,才放心下来。
车里的男人依旧在抽烟,抽得很狠,一阵阵的厌恶从车内滚出,很久很久都不离开。
午夜两点多左右。
苏牧被“请”到了名人堂会所的特定包厢。
一进去,差点被厌恶呛死,皱着眉看着沙发上的宫爵。
看起来那么平静,坐得也端正,安安静静的,可是前边放了不少酒,烟头摞得很高。
苏牧终于拧了眉,“你特么是嫌命长么?”
说着话,冲过去直接把烟给灭了,烟头全部扔卫生间,把他身上的烟也没收了。
也不知道没来之前,他一共抽了多少。
一听他开口,满是沙哑,“来一趟要这么久?忙着睡女人?”
苏牧冷然哼了一声,“以为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只活着下半身?”
说着没好气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他。
其实苏牧知道霍骁回来了,也能猜到他为什么这样,还是问了:“怎么,慕香染转头找旧情人不要你了?”
宫爵只是弄了弄嘴角,没搭腔。
“早劝过你,女人对初恋至死不忘,你非要往上撞!”苏牧这样一句。
是么?
苏牧薄唇微扯,“看看肖柔这么难甩掉不就知道了?”
好久,宫爵道:“车祸所有事,她都知道了。”
苏牧这下拧了眉,“你就不怕她像当年一样,死也要把宫家、把宫尧揪出来告上去?”
不过想一想,不告宫家,不追究宫尧的责任是慕老的遗言,慕香染多少也会顾及的吧?
再说,受害的霍骁都不愿意告宫尧,不追究宫爵的责任,当初是因为霍骁“死了”,她以家人身份上告,那现在霍骁不发话,她更没理由插手了。
“话说回来,最可恨的还是霍敬!”苏牧咬了咬牙。
偏偏,至今居然都找不到霍敬犯事的证据,真是够谨慎,那么一个看起来不怎么行的人,也能制造这一出历史悬案。
若不是碰上宫爵不想被人追查宫尧身上,车祸案也不彻查,估计霍敬也逃不了。
算他运气好。
反正治霍敬的办法不止一种,慢慢来,只要他在商界,急什么?
苏牧转头,“难受?”
“想来想去,也就慕香染会回去找霍骁一件事,你就这点承受力?”他略微蹙眉。
对此,宫爵不言语。
苏牧给两个人倒了酒,碰了一下,“正好我今晚有空,也睡不着。”
他刚刚把冷瞳送走,所以今晚睡不着。
冷瞳的事业就是如此,动不动就得到处跑,拍摄的地方三天两头就得换,可是她喜欢,不肯退出娱乐圈,苏牧只能由着她。
宫爵终于倚在沙发上,没有表情,看了他,“苏夫人就没发现你们不轨。”
这词就不太好听,不过苏牧也算看了他一眼,“否则我活不到现在。”
他们必须都瞒着母亲,苏夫人不知道他依旧和冷瞳保持关系,冷瞳的母亲自然也不知道。
否则,两个本就不对头的女人,恐怕能把对方撕了,各自说对孩子管教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