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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小家伙记仇了(1 / 3)

果然,她手里的动作顿了,瞪了他一眼,“你自己来,快点!”

宫爵嘴角的弧度深了深,但也不不得按照她的话做。

衬衫的纽扣刚解完,几乎就被她给扒掉了衣服。

可能是因为太粗鲁,男人结实的臂膀完全袒露在她眼前,加上他身上熟悉而强烈男性气息铺面,慕香染神色晃了晃。

微抿唇,这才把他的腰转过去。

看到他后背上青了一大块,甚至还有着暗紫色的淤血,她一下子拧了眉,“这都怎么弄的?”

“你跟人打架了?”她拧着眉,一脸的不可思议,就算是打架,他也不该是这么吃亏的那一方吧?

宫爵倒是淡淡的一句:“我还是跟别人打架的年纪?”

那是冒头小子才干的事。

“那你这伤怎么来的?”她满是狐疑的看着他,因为他反而十分的轻描淡写,以及不想提起。

下手重是一回事,这区域也太大了,那么大的一块。

宫爵伸手拿了衬衫,重新穿上去,看着她一脸的担心,心头是暖的。

可他也总不能说,这是他自己做的结果?

在别人听来,应该就是所谓的自虐?

当然,他也不想的,中午在公司开会,会议上反对他先前决议的人反应剧烈,他一度难以压抑情绪。

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没了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偌大的书架被他自己狠狠扯倒下,而他躲也不躲的反而过去被砸。

走过去的一瞬间,他有感觉了,但也来不及停住,一直到东西重重砸到身上,疼痛感传来,他彻底清醒过来。

那一刻,脑海深处,似乎也有着一个冷血无情的声音嘲讽这他:“那帮胆大包天、自以为是的高层还不炒?你也就这点以孬为仁的能耐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总觉得身体里藏了谁,和他分饰两角的逼着他。

此刻,他系了两个纽扣,收回思绪,倒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是和其他女性没控制好闹出来的,你会不会生气?”

慕香染瞪了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未经世事?谁跟女人纠缠是用后背的?”

宫爵勾着嘴角,避开话题,到处扯着,“嗯~这么说你经验足够?”

一边说着,他已然朝她凑过来,一手轻轻勾了她的腰,“我验一眼才知道!”

她推了他一下,“你别闹了!……找找家里的药,我给你擦上,也许明天都没法把淤青消除,你不疼么?”

他倒是微挑眉,摇头,“没感觉。”

也就是刚被砸之后的那一下很痛,之后就被他忽略了,没有去感受的时间。

慕香染坚持着让他把药擦了,然后老老实实的睡觉。

当然了,他是不可能老实的。

“又干什么?”她见他支起半个身子,低眉望着她,一脸凶相的瞪他。

“好了,别生气,不疼,不留意撞在办公桌上了,我下次注意?”他声音温和着,俯首吻了吻她的唇。

见她脸色好一点了,男人才得寸进尺,薄唇勾出好看的弧度,“不是说我瘦了,怕我不能让你满意,试一试?”

她依旧是瞪他,拉了拉被子,裹紧自己,闭上眼,“我要睡觉!”

耳边是他沉沉的呼吸,脖颈间被他一点点凑过来吻着,满是蛊惑而讨好,“就一次?”

慕香染转过去,很严肃的看着他,“别这么满不在意,我告诉你,身体是你自己的没错,但你说过了,把这些我不赞同的事全部做完之后给我想要的答案。”

“你要是觉得我不重要,蝴蝶也不重要,那就继续糟蹋身体,只忙工作不睡觉,把自己身体弄垮,你看我到时候给哪个男人穿上婚纱!”

一这么说,宫爵便严肃起来,双臂撑在她身侧,低眉凝着她,“不准。”

“你只能是我的,谁都娶不起,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腾出一个手抚了抚她的脸,“知道你心疼我。”

“这就够了,只要你陪着我,我就是铜墙铁壁,不可能出事的,嗯?”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指尖从她脸上到耳边,自然而随意的理着她耳边的头发,“我知道你不容易,当初第一个反对我,甚至差一点闹到孩子的抚养问题,到现在也一定有所介怀,可当苏牧甚至是宫心反对我的时候,你反而站在了我身边,这很难,我知道!”

薄唇轻轻落下来,看着她一如既往精致的脸庞,想到他最近的精神状态。

宫爵轻轻咬了她的唇,“你要知道,这辈子,我视你若宝,不舍得你难过,更不舍得你为我担忧发愁,这一点不会变的,嗯?”

他们之间,确实很少说这么动情的话,所以慕香染心头也酸了酸,对着他又“切”了一声。

“凶我的时候不照样很凶?”她故作不悦的模样。

宫爵想了想,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想见到她,没她,他根本睡不着,对她是毫无保留的温和。

什么时候凶她了呢?

记忆里没有,那只能是他这个本尊没留意、没意识的时候了。

可他控制不了。

看着她的神色越是温和了,带着淡淡的心疼,“我的错,以后若是凶你,你就走,嗯?”

他不舍得凶她,那个“他”更没有权利。

慕香染看了他,“你说的?”

他薄唇微抿,有一句:“但是我哄你了就原谅我,回来我身边!”

惹得她抬手打在他肩上,“你当跟我过家家呢!一个巴掌打走了,一个甜枣又回来了?”

宫爵厚颜无耻的模样,沉沉的嗓音里满是浓情,“有什么办法,我离不开你!”

她忍不住笑了一笑,正好被他低头吻住,“就当是给机会,好好伺候你,嗯?”

很明显,她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吻着她的人专注而热情,撬开阻碍一路挤入,狠狠纠缠。

说的“一次”也根本不可能作数,直到她累得不想动,他才会放过她。

她累了睡得沉,宫爵又一次睡得比她还香。

第二天她起来的时候,宫爵还没醒,慕香染也没把他叫起来,自己去洗漱,顺便给他做一次早餐。

不过她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忽然从床上坐起来,一副做了噩梦的样子。

“怎么了?”她皱起眉,下意识的加快了步子。

在她的记忆里,宫爵就是贵族的典型,永远都是优雅的,哪怕生气发怒,也照样有他的风度和气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