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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扯了一下嘴角,嗤然一句:“谭泽,你可也真是厉害!越来越失职了!你见他最近什么时候回温榆庄园住过?”
那个别墅,从他和肖柔订婚的闹剧之下被肖柔住过之后,他就不肯再回去了,也没让慕香染去过。
苏牧也不问了,自己去找他。
不过挂了电话,谭泽微皱眉,想了想,总裁还是回过温榆庄园的,就上次忽然决定铲平霍氏的前一晚还去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很早很早就回了老宅。
不过电话挂了,他也觉得没必要和苏牧细究这个问题。
苏牧捏着手机,看了看沙发上的魏悦,“我可能得出去一趟,宫爵找不到慕香染,快疯了,我去看看他。”
魏悦蹙眉,“小染不是去德国了么?”
“所以说宫爵找不到。”苏牧挑眉。
末了,苏牧才道:“没地方去就住着吧,霍敬没那个时间,也不可能闯过来为难你,反正苏夫人把你当女儿,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苏夫人也有个伴儿,也热闹!”
魏悦笑了笑,随口打趣,“这是打算认我做你妹妹么?”
“苏夫人说不定有这个意思!”苏牧顺口的一句。
不过,魏悦现在可没这个打算,她一直住这儿,冷瞳不说也会难受的,不然也不用忽然去德国。
*
宫爵的半岛湾外界几乎是不知道户主的,之前苏牧也一直不知道,直到之前那段时间宫爵帮他也物色一个金屋藏冷瞳的地方,他才知道了宫爵的根据地。
所以出了苏家别墅,苏牧就开车往半岛湾走。
说实话,车子停在那座别墅外了,苏牧还真是只想到“惊心动魄”那个词。
冬天了,这儿跟春天一样,那座别致的天桥和精心设计的泳池就足够给整座别墅添彩。
只为了一个女人,专门修这么一座别墅,这要放在古代,宫爵绝对他么的是个昏君!
“哐!”二楼的窗户忽然打开。
苏牧仰头领略风光的志趣忽然被打断,蓦地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了裹着浴巾站在窗户边,神色相当不友好的男人。
他蹙眉,该不是周围全是监控吧?看他在这儿站了几分钟就直接气势汹汹的开窗户赶人?
当然,在他赶人之前,苏牧直接走向天桥,看着天桥尽头是二楼的门,应该可以进去。
到了门口,他站那儿敲门。
敲了半天没人开,一推,才发现根本就没有锁。
微挑眉,就当做是迎接他的了!
进了房间,他扫了一眼宫爵倒好放在一旁的红酒,一点也没有客气,直接端起来就抿了一口,转头看向窗外的湖景,真真是一个惬意!
他刻意的不去提自己先前离开GUD的事,也不提最近被霍骁闹得乌烟瘴气的环境。
兄弟之间,有时候少说几句,反而是好的,就当还是之前一样。
看了换上衬衫、西裤出来的男人,苏牧直接问:“你不是在找慕香染么?”
宫爵没搭理他。
苏牧只是勾唇浅笑,是他对不住人家在先,让宫先生傲娇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话还继续说着,“她和冷瞳去德国了,说是去看看那个准备出道的组合,顺便,冷瞳还很可能给她介绍一个人。”
悠悠的摇着酒杯,睨着宫爵,加了一句:“男人。”
然后就不说是谁。
果然,宫爵憋不住了,冷眼削过去,很难得像以前两个人在一块儿时候一样的爆粗,“你TM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苏牧不疾不徐的抿了一口酒,笑着看他,“好说啊,就是有个条件。”
走过去倚在了宫爵私家定制的椅子上,表情十分享受的眯起眼,看了他,道:“你让我回GUD,我就告诉你,还有上次没说完的,关于陆家的事,我没法帮你办霍骁,帮你办陆家还是可以的。”
宫爵站在窗户边,看起来正不疾不徐的系着领带,实则薄唇绷着,根本就是恨不得用领带勒死苏牧的样子。
薄唇扯起,哂笑,“怎么,爷还得求着你回来是么?你当我GUD没人了?”
谁TM当初忘恩负义的一走了之?
苏牧抿了抿唇,勉强保持淡笑,“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宫爵手腕一紧,领带系好,瞥了他一眼,“苏少给我表演一个吐出去的痰再主动咽回去,我就求你回来,如何?”
“你丫的能不能别这么恶心!”苏牧听了连手里的红酒都喝不下去了。
宫爵又去拿了外套,看样是要出门?
真不跟他谈?苏牧有点急了,看着他。
“冷瞳可能给她介绍陆家的人,你也没兴趣?”苏牧说着,看他无动于衷,只好挺起身走过去。
到了他面前,站着。
宫爵依旧是自顾穿上外套,一粒一粒,不疾不徐的系着纽扣,根本不搭理他。
苏牧一咬牙,迈了一步,面对着他,一样脖子把杯子的酒全都喝光了。
然而!重磅就来了。
他还往外吐了一口,甚至在宫爵面前晃了晃,然后硬着头皮真的又一次喝回去了,“满意了吧?”
宫爵系着纽扣的手顿了顿。
眉峰拢着,眸底明明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你恶不恶心?”
“你特么的……!”苏牧想拿杯子砸他脸上。
男人不冷不热的提醒,“八十万。”
一个杯子,八十万。
苏牧闭了闭目,嘴角抽了抽,扯出笑意,“老子是人生赢家,还要养儿子,八十万够买多少尿布,不和你刚!”
“嗯,据我所知,儿子是别人的,老婆也不是自己的。”宫爵下嘴不留情,一戳一个准。
苏牧受不了了,“老子今年就结婚!你准备好红包吧!”
男人这才挑了挑眉,“送你俩杯子是不是够了?”
说着话,他又拿过苏牧用过的杯子,给他添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两人什么都不用说,就主动碰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