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是奴才,怎么敢肖想主子呢?”
“奴才冤枉啊!”白吴尽力辩驳,“而且奴才才刚被君上临幸,您若是现在杀了奴才,是要被史官戳脊梁骨的!”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啊,”安阳秋冷笑,“但是本宫从来不在乎这些。”
白吴抖的更厉害了,他是真的在安阳秋的眼里看到了明晃晃的杀意的。
“你疯了!”白吴尖叫:“我要见君上,我要见君上!”
安阳秋被吵的有些烦躁,揉了揉眉心,挥手让人把白吴给带下去:“既然那么喜欢爬床,带去军营充妓。”
......
等一众人都处理完了,安阳秋这才起身回了承乾宫。
寝殿里,上官安南躺在床上忐忑不已,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听见安阳秋的声音就立刻跑了出来。
安阳秋正在听长青说话,刚才太医已经来诊治过,说君上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伤到,否则他定要白吴脱层皮不可。
正好看见上官安南来迎他,似乎因为着急,连鞋都没顾上穿,便上前将人抱起,又返回了殿内:“怎么不休息一会儿?头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上官安南一个劲摇头,紧紧抱着安阳秋,嘴里仍然反复说着对不起。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安阳秋将她的脸轻轻捧起来与自己对视,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昨日你醉了,宫宴还没散,我就让宫人先送你回来了,我该叫嬷嬷陪你一起回来的。
后来我也饮了一些,便就直接回来了,也没去看看你如何......若是真要说,这也是我的错,我要是跟你一起回去也就没事了......”
听见安阳秋说软话哄着自己,上官安南心情终于轻松了一些,犹豫着问道:“那你......”会离开我吗?
后面的话她还是没有说出来,但安阳秋却看出了她的心思,心疼又好笑的将人搂在怀里:“真是傻的可以,即便你是真的看上了哪个宫人要宠幸,我也不可能离开你的,况且如今你还是被算计了。”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放心。”
听见这些话,上官安南那颗一直提着的心才终于归了位,带着讨好去吻安阳秋的喉结,声音仍然带着哽咽:“要么?”
安阳秋知道现在这人是很没有安全感的,非常需要安慰,于是也顾不得现在还是白天,顺着上官安南的动作就倒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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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上官安南是下了口谕不许传的,所以即便是上官文宣三兄妹也是在上官静出生后才知道的这件事。
其实一开始发现有孕的时候上官安南是想打掉这个孩子的,因为她清楚这个孩子一旦出生就将会是她和安阳秋之间永远的隔阂。
但是女子向来金贵,打胎是很伤身的,若不是身体真的不宜生产,是没有谁会主动打胎的。
安阳秋自然也不同意,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其实一直都只是心疼上官安南,更不会因为一个孩子就对她有什么隔阂。
然而上官安南在这件事情上就跟钻了牛角尖似的,瞒着安阳秋也要打,太医也是劝了又劝,鸡飞狗跳闹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老太后发话说孩子是无辜的,这才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