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封景坐下,亲昵的戳戳他的肩膀,“说啊?”
封景一手抓住我捣乱的手,面目表情甚是严肃,我不禁也坐直身子,“你最好离刑天远一点儿。”
我噗嗤一声笑了,觉得封景肯定是吃醋了,扭着被他包住的手,一边逗他,“你……吃醋了?”
封景脸上表情没半点儿变化,不,还是有的,好像更严肃了,十分有压迫感的把我压在沙发上,要不是那张低气压脸,我都觉得他要吻上来,“梧桐,你以为刑天是什么好人么?他……”封景不想提起以前的事儿,没继续说,两只眼睛很铁不成钢的盯着我,“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蠢。”
我像是一下子被点着的炮仗,脸色也没了刚刚的嬉皮笑脸,愤怒让我力气爆发,推开封景坐起来,“不许你这么说他。”这世上我最在乎最信任的人除了凡凡就是刑天,绝对没有封景的名字。
封景眼里闪过一抹不可思议,随即便被我的语言激怒,厉声问我,“即使他骗过你你还这么相信他?”
这事儿刑天真是冤枉,不是他骗我,是我俩合伙骗你,真相不能解释,刑天背着一口黑锅我也只能承认的点头。
“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我从来没觉得封景如此失态过,他暴躁的甩甩脑袋,“如果我让你以后不再见他呢?”
我抿着唇,心里恨不得说不可能,但为了人设也只能硬挺着,为难道,“如果我要求你不要和冉闵熙见面呢?”
封景被气笑了,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大步朝楼上走去,我看到他进了书房,这是自我们同住主卧后他第一次远离我。
我抱着脑袋,晕乎乎的,柔和的灯光打在我头顶也感觉不到半点儿温暖。好一会儿,管家端着杯温水过来,慈祥的开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因为别的男人生这么大气呢。”
乔叔的潜台词我当然明白,不例外说封景特重视我,特爱我。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封景似乎不会因为吃醋而发那么大的脾气,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又在暗中酝酿,而我一无所知。
难道?刑天真的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我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我怎么能怀疑刑天呢?那人这几年怎么对我的难道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吗?
乔叔以为我在为封景的事儿生气,把水递到我手上,和蔼的笑了笑,“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我喝了口水,叹了口气,默默上楼。
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以前不觉得大,习惯了两个人的体温,现在居然不适应了。我在心里狠狠骂了句封景,怀着心事儿睡了。
好久没起来煮早餐,手艺感觉还有些生疏了,可惜我做好了早餐应该晨练回来的男人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管家看了眼坐在餐椅上的凡凡,不知该不该开口似得,我问,“乔叔?”
“先生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好像有什么急事儿,您……”
他后面应该是您居然不知道?我干笑两声,凑到儿子身边,亲亲热热的哄孩子吃早饭。
“梧桐,有心事儿?”我回过神来,冲着唐殊傻呆呆的“啊”了一声,此时正是上午,除了服务员打扫卫生的动静,安静的很。
唐殊摇摇头,又重复了遍问题,“你进来一直盯着窗外,外面有外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