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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一动,抬起安然的下巴,薄唇随即覆盖而上。
安然先是一愣,随后也做出生涩的回应,在这种事情上,她的确太……懵懂了些。
……
夜。
总会有形形色色的人,有人开心就有人伤心,有人夜蒲,在夜店里寻求刺激,有人喝闷酒,在夜店里玩冷漠。
然而,每个人的内心背后却都是孤独的。
冼善存率一众兄弟在夜场玩闹,喝酒,唱歌,夜店里所有能玩的都玩了,却唯独他一个,静静地坐在一边,无论有多少女人靠近,仍旧是不为所动。
手下过来敬酒,却被他吼开,整个晚上一直兴致缺缺,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是一张与安然长得极为相似的脸,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几乎是复制而成,在这个世界上神态如此相似的人,还真是让人意外。
冼善存突然来了兴趣,招手,把那人叫了过来。
此女不是谁,正是消失多时的程思沫。
酒吧叫‘魅色’,她来这里也才不过几天。
对于程思沫,相信许多人都曾见过,因为是苏千墨的女人,媒体杂志都报道了一段日子,只是能记住她的人却少之又少。
然而,冼善存却记忆犹新。
“想玩什么?”程思沫问他,颇有些不情不愿。
冼善存勾唇笑,“来了这种地方,还拿出这么不可一世的姿态,你倒是特别。”
程思沫不语。
顾客是上帝,在这里工作,能忍则忍,不能忍也要忍,否则要么滚蛋,要么被揍,没有人会可怜她。
“怎么,被苏千墨甩了后,再无地方可以去了?”冼善存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直视自己。
听到那三个字,她的神色明显有了变化,微微眯起了眼眸。
“你是谁?”
冼善存不甚理会,拿起台面上的酒,直接递给她,“喝了它。”
威士忌,极烈的酒,一般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勾兑过的烈酒,一杯下去,酒量不好的可就直接倒下去睡觉了。
然而,程思沫却咬咬牙,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可以说了?”
还真是烈性子。
冼善存突然拍手,看着程思沫的目光更多了一丝微光。
她看着他,目光毫无畏惧。
“敢跟我去个地方么?”冼善存凑在她耳边说。
程思沫勾唇,二话不说站起身,拉着冼善存就往外面走。
包厢内的人还觉着莫名其妙,却见两人已经出了包厢。
出了酒吧,程思沫转过身,“说吧,去哪。”
她面露几分不羁。
有意思。
冼善存面上多了一丝玩味,不愧是苏千墨的女人,的确有点意思。
……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程思沫怒道。
眼前透着一缕光的别墅正是苏千墨所居住的地方,这是她脑子里最为深刻的记忆。
“恨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么?”
冼善存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动作痞子之中又带着一丝优雅,混合成了一个矛盾体。
他看着她,笑意深浓:“因为恨他,所以想要毁灭一切,但是又苦无能力,对么?”
“这又如何?”程思沫并不否认。
既然被看穿了心事,她也不必要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