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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掌柜果然名如其人,看到来了这么多客人,非但不喜,反露出不胜其烦的样子。
百里权过去道:“掌柜的,来壶醉断肠。”
牛掌柜眼皮都不动,只扔了一个酒坛过去。
百里权愕然:“我要的是一壶。”
牛掌柜继续吞云吐雾:“我这里不论壶卖,只论坛卖。一坛一两,爱喝不喝。”
一两银子一坛酒,价格不菲,百里权也只能乖乖掏钱。
只是说是一坛,这酒坛却不大,只比普通的酒壶略大些。
四桌人,一坛酒,未到斟完,酒坛已空,百里权不得不再买一坛,只因这酒铺上写着“不饮勿坐”。
“只是等个人,便要二两银子。这掌柜的脾气不好不说,卖起酒来心也是够黑。”百里权摇头啧啧。
杜轻侠便笑道:“人家明码标价,愿打愿挨,怎就心黑了?你若是嫌贵,可以不买,买了却抱怨,又算什么?”
百里权便道:“我们这不也是为了等人才买的酒吗?这酒铺规矩大,竟然还不饮勿坐。”
杜轻侠便又道:“人家晨起支摊,日落收摊,桌椅板凳,皆需收拾,皆是人力,又如何收不得费?”
百里权有些恼了:“你怎么还帮起别人说话了?”
杜轻侠便回答:“我只是帮公理说话。你若是不爱听,我可以不说,但你不能指望我帮你说话。”
“你!”百里权被他气得不轻,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坐下不言。
等的时间不长。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位老人走了过来。
发如鸡窝,手提烟袋,晃晃悠悠来到酒铺,也不多言,那掌柜的已为他取了一个酒坛。
老人便提着酒坛找了处座位坐下,配上一碟花生米,美滋滋的用将起来。
“是他吗?”长孙蕊看看,问。
“应该是吧?”鸢小枕也无法确定。
“是与不是,一问便知。”苍轻月已站了起来,径自来到那老人身边,喊了一句:“聒老鸦!”
老头抬醉眼看了长孙蕊一眼,便低头继续喝酒,丢了粒花生米入口,嚼了几下,方道:“你们是谁?”
“从南边过来的朋友。”
“我不认识什么南边的朋友,我也不是聒老鸦,你们认错人了。”
长孙蕊道:“你要不是,那为什么先问我们是谁,然后再否认?分明是怕了畏了,不敢承认!”
那老头便发起怒来:“真是啰嗦,老子有什么好怕的?老子说不是就不是了,你聒噪个什么劲?趁早走开,别打扰老子喝酒!”
长孙蕊愕然,回头看鸢小枕。
鸢小枕闭眼,片刻,摇头道:“我感受不到他的情绪。”
百里权眼中立时一亮:“郭压,圣女已经确认,你还想否认吗?”
那老头嘴一撇:“什么生女熟女,我不知道。”
“那这个呢?你知道吗?”百里权取出一个银锭子放在台面上。
老头的眼睛立时放光,一把抓过银锭,道:“你们找老鸦,想做什么?”
“自然是做你擅长的事。”
那老头便嘿嘿笑了起来:“一百两银子。”
百里权眉头一皱:“我们没这么多银子。”
“最少八十两,把马卖掉,你们能凑够的,这个算定金,可以好好玩几把了,哈哈!”老头说着将银锭揣进怀里,离座而去,看样子是要去赌钱了。
看着他的背影,百里权喊道:“我们去哪儿找你?”
“好运赌坊!”老头大喊。
“好吧。”百里权无奈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遥遥传来:“没必要这么麻烦了。”
随着这声音,一道银光破空飞来。
划过老者的咽喉。
那老者踉踉跄跄冲前几步,一颗脑袋已摔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