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默奇越说越气，到后面，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我老了，也就骂骂人了，做不了什么了。”
“你！你这个老混蛋！”芮芷涵气得浑身发抖，但遇到这么一个无赖的人，她的咒骂像是打在一团棉花上一样。
观众们也听的叹为观止。
赵默奇丝毫不理会芮芷涵的咒骂，自顾自地道：
“综上所述，芮芷涵的行为是在实验室可控范围内的，她做的那些恶事，是有痕迹可循的。”
“芮芷涵是在有目的的犯罪，一点都不无辜。”
……
“原来当初地陷的时候，那几个人贩子找到芮芷涵还有这一层原因，没想到芮芷涵竟然是试验品？这太离奇了。”
“难怪当初在监狱里，那个人贩子勾芮芷涵去见她，然后一两句话就让芮芷涵失控。她是实验对象，他们是实验员，自然能精准地把握住她的心态。”
观众发现，之前有些解释不通的地方，都找到了答案。
“芮芷涵现在这么偏激，一心想要变成天才，是不是跟从小被灌输的思想也有关系？刚刚赵默奇说，他们从小就给她灌输向天才学习的方法。”
赵默奇年纪大了，但耳朵却很灵，那些观众讨论的声音不小，而且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些，他听到了，抬起头说道：
“你们别误会，科研家教给芮芷涵的都是非常好的方法，并且都是正面的。”
“她走歪，是她自己基因上的缺陷，以及家庭基因氛围的缺陷。”
“换句话说，她那样的家庭只能孕育出那样一般的孩子，加上她自己没有基因突破的能力，就只能如此平庸。”
“要不然怎么说是失败品呢？实验并没有为芮芷涵小姐逆天改命，可惜啊！”
赵默奇一句可惜，在芮芷涵耳朵里听着就像是奇耻大辱。
她捂住耳朵，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旁边的叶齐方和王翠芬已经完全听呆了。
他们的脑子和思维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更加想不明白。
……
“都是他空口白牙，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你们治不了我的罪。”芮芷涵疯狂地喊道。
“我承认我是个平庸的人好了吧，我就是蠢！那又怎么样？我说你们看到的所有记忆都是陆氏利用人工智能合成的，都是假的！”
“光凭赵默奇一个人的说辞，他说我是试验品，那我就是试验品又如何？试验品就要犯罪吗？”
“试验品难道不会反抗吗？就非要遵照他们规定的去做？他说他用暗语，用童谣本操控我，就一定是真的了？”
“这个人老奸巨猾，他连医学实验这么可怕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他还有什么谎不能撒，什么事不敢做？”
芮芷涵大声叫嚣着。
没错，赵默奇提醒了她，要用天才的思维。
她模仿了那么多年叶蓁蓁的行为，做梦都在学她的逻辑思维。
她现在用的就是叶蓁蓁的思维模式，绝地反击。
她不可以承认，绝对不可以！
光是一个赵默奇，她怕什么？完全可以说他丧心病狂！
……
陆氏大厦。
陆氏的技术部里，技术人员们看到芮芷涵的反驳，都冷笑起来。
“笑死，太小看我们陆氏了。”
“不能把你钉死，会这么兴师动众审判你？”
“他们估计都以为我们没证据，陆总只是想让他们受到道德的谴责，所以才有恃无恐。”
“道德？我们陆氏从来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好吧。”
就在众人冷嘲的时候，技术部长沉声道：“陆总给指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