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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医言道,“哪个庸医,夫人可能请出来让他与我对质?”
角落里的大夫慢慢走出来,一下跪倒在地上,颤声道,“大人饶命,许是草民……草民诊错了。”
杜云烟由翠竹扶着往前走了几步,“大夫还没有复诊,如何就知道自己诊错了?徐太医并非是洪水猛兽,不明事理之之人,你大可诊断说出你的观点。”
那大夫颤的更厉害了,“草民……草民诊错了。”
杜云烟还想再劝,却被徐太医打断。
徐太医摇了摇头道,“王妃有所不知,医者行医乃是悬壶济世之举,也只有问心无愧之人才敢与正方探讨。”
“您的意思是……这人有问题?”
徐太医点点头,“不错。”
杜云烟脸上惊讶的表情缓不过来,稍微偏了偏身子,却背对着柳月荷开口,“母亲,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是说妹妹病重,且是因我的药造成的吗?”
就连杜陵,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的表情,脑海中有个念头闪过,却不能够确认。
杜陵指了指跪在地上抖个不停的大夫,“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那大夫砰砰砰连着磕了三个响头,哭道,“大人饶命,那药本没有问题,是夫人,夫人给我了一百两银子,让我伪造出二小姐病重的假象,小人不敢啊!”
柳月荷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怒斥,“胡说八道,我何时让你做过这事!”
说完,又转头看向杜陵,辩解道,“老爷,妾身没有做过这种事,还望老爷信任臣妾,还妾身清白啊!”
杜陵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杜妙柔,“所以我这个二女儿根本没有事对吗?”
徐太医点了点头,“确实是很健康,王妃,如今这情形,老夫也不适合久待,就先行告退了。”
杜云烟点了点头,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徐太医慢走,恕我不便远送。”
徐太医走后,杜妙柔从床上下来,柳月荷也一下跪倒在地上,“老爷,药确实是云烟给的,妙柔也用过了,昨晚妙柔疼了一夜,妾身心疼啊!”
杜云烟缓缓开口,“所以母亲为了偿还妹妹的疼痛之感,就要愿望本宫吗?本宫一片好心,终是被当成驴肝肺吗?”
柳月荷不答,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被收买的大夫还在不停的喊着饶命。
杜陵被哭的心烦,看看一个是瞎了眼嫁出去的大女儿,另一个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二女儿,喝道,“都给我闭嘴!”
杜云烟见时机发酵的差不多了,说道,“现在这事不太容易处理,本宫也不方便在这打扰父亲思考,就先回柴房等待父亲的通知了。”
“什么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