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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鲜血,杜淑仪的目光愈发的阴狠起来,心中顾念着自己身上的伤,亦是不不欲在杜云烟院子中久留,杜淑仪道,“今日那猫发起疯来,我也是被抓伤了,今日不再多留,先行告退。”
说罢,也不看杜云烟的反应,便使了个眼色,让玉清将那只死透的花猫放到了地上,而后转身离开。
屋子中又恢复了一时的清净,只有空中的血腥味弥漫,杜云烟抬腿,缓步从屏风旁走出,瞧了一眼血泊中的花猫,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淡声吩咐翠竹将屋子收拾干净。
翠竹眼中噙着泪,脸上还是惨白的一片,明显是被吓得不轻,却还是将屋子重新收拾的一尘不染,又从院子里摘了极多栀子花插在花瓶中,以驱散屋中的异味。
见杜云烟脸上依旧是那一副淡淡的表情,翠竹不免有些激动,“小姐,二小姐和三小姐这次简直是欺负到您的头上了,您要不要跟老爷说一下,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如此欺负啊。”
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杜云烟笑了笑,“若只是让父亲惩戒他们,未免有些太便宜了,最好的法子,还是坐山观虎斗。”
“可是这一次,明显二小姐和三小姐是一伙的,若不是您机智,今日满是红疮的人便是您了小姐!”翠竹跺了跺脚,激动道。
杜云烟单手支起下巴,目光落在方才的那一团血迹上,轻轻道了句,“不出几日,都会自食恶果的。”
翠竹不懂,但是却不再说什么了,又往后过了几日,三小姐得了怪病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杜淑仪看着自己身上始终愈合不了的伤口与愈发严重起来的红疮,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日在杜云烟院子中被猫抓伤了的场景。
想起那日杜云烟一改常态,邀请自己一起品早茶的姿态,便觉得诡异,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杜淑仪便愈发的觉得,那日杜云烟定是在早茶中给自己下了药,偏生的那群庸医什么都查不出来,只说自己气血攻心。
听着新的大夫继续说自己的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仔细将养,杜淑仪心中的怒气已是压抑不住,挣扎着从床上做起来,穿好衣衫便往杜陵的书房而去。
看见杜陵,杜淑仪眼中强硬的带出泪水,一时间便是梨花带雨,只是配上满是伤痕与红疮的脸,不免有些吓人,“父亲,女儿身上的伤久治不愈,大夫说是被猫抓伤引起的,可是就在女儿去找姐姐的前一日,女儿也被猫抓伤了,却是不曾有事。”
杜陵皱了皱眉,目光紧锁在杜淑仪的身上,“你受伤的事情是要赖到你姐姐头上?”
闻言,杜淑仪可得更厉害了些,“并不是赖到姐姐头上,而是姐姐确实是给女儿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