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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与意外,哪个会先来?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担保哪个会先来。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能够捡回一条命,我已经很庆幸了。
从前上学时,我在课本上看到过一个小故事,说是人类的头盖骨是最为结实的,寻常工具和力气几乎很难将人类的头盖骨打开,而故事中有人做了这么个实验,将几粒种子种在头盖骨里,然后提供了适宜生存的环境,最终,那结实的头盖骨被发芽的种子渐渐撑破了。
当时上面的一句话我记得尤为清楚,生命是这世间最为坚韧顽强的存在。
但凡有生命的生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为了活着,都会发自本能的想要活下去。
由此而爆发的生命力与生存欲望,极有可能会是平常所见的百倍千倍!
我想活下去,我无比的想要活下去,这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坚持。
从小到大,凭什么我特码的遭受了这么多的苦,说死就死了?
这特码的不是开玩笑吗?老天爷跟我开玩笑的吧!
要是我这样轻易的就死掉了,那我为什么还要活到二十多岁!
昏迷的期间,我仿佛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深的梦,我有些记不清梦境中究竟都有些什么,隐约的记着我感受到了温暖,我体验到了美好,但我也没有忘记曾经的苦难和童年时期的经历。
幼小时候的我,用句粗话来说,只不过是一条还没有长齐牙齿和利爪的幼崽,为了能够活下去,只有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别人,只有拼命的学习一切可以活下去的技能。
长大之后,我慢慢成长为一匹孤狼,可以再不需要乞求任何人了。
我有足够的能力和本事,我也有自己的判断与思考。
梦境中的美好险些让我沉沦,但我内心却始终有个声音在提醒我,‘刘铭,要清醒过来,否则不怕一觉不醒吗?’
我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腰腹的伤口仍是在隐隐作痛,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伤口处居然被包扎好了。
而且伤口的位置还隐约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感,上面散发着阵阵古怪的药味,难道说这些都是那个女头领安排人做的吗?
她居然救了我而没有杀掉我?
我费力的坐起身子,仔细的观察四周的环境。
我所处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一处牢房,四周是用粗大的木头围起来的,两个木头之间的缝隙距离很宽大,但目测是没办法钻出去的。
这个木制牢房,看起来就如同是古代的那种牢房似的,只不过古代的牢房大多都是在一个结实的大房子里或者地牢里,然后划分出一个个木制的栅栏作为监牢。
但这个木制牢房却是露天的,透过木头之间的缝隙,我看到远处有好几处篝火。
篝火烈烈的燃烧着,火光映照着的四处看的很清晰。
在篝火旁边,则是横七竖八的睡倒在地上的女人们。
那些女人都是土著人,她们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多戒备,至少对于她们自己的身体,她们一副很随意的姿态。
睡在地上的女人们躺在用干草铺成的地席上,她们很多人都是裸着上身,那独属于女人的胸前峰峦各式各样,有些是很坚挺的,有些是很柔软的感觉,看着像是下垂了。
而形状更是诸多模样,有些看起来就很大的,怕是我一只手都握不上,还有些宛如小馒头的,尖椒似的……
我的目光没有在她们胸前停留太久,很快扫视一圈后,我并没有发现女头领和她身旁那几个看起来就很有地位的护卫女人的身影。
似乎在篝火旁休息的很多都是普通的土著人。
只不过当我扫视一圈后收回了目光,但我心里却有些翻江倒海。
刚刚的观察的确没有发现太多有价值的信息,那些睡在篝火旁的女人们虽然上身裸着,甚至有些女人睡觉的姿势都可以看到她们的花园了,可是除此之外,我脑海中不自禁的蹦出个很古怪的想法。
——她们这是很有组织的部落。
文明发达的现代社会虽然一直宣扬人人平等,但任何有过社会经历和牢固世界观的人都明白,人与人之间是存在着阶级或者说等级代沟的。
有权有势的人,从来都是比平头老百姓更有话语权,这点都已经是默认的事实。
而这里,我看了半天,除了几处篝火旁睡着一些女人之外,在篝火稍远一些的位置,还有几处木屋,毫无疑问,在木屋里面休息的人,是更有身份和地位的人。
文明的社会都会有阶层划分,更不要说这种看似原始社会的部落环境。
可以生火,可以制造房屋,还能制造简单的工具,又具有了阶层划分的统治者与被统治者,而且那个女头领的做事风格似乎很有深意,她并没有像我猜想的那样,见到人就杀,反而将我们都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