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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朝缘只是笑了笑,坐在了她的对面,从身后人手中接过了那枚凤印。
“万岁爷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拿的凤印一直都是假的。”
“就连太后在为后的时候,那枚也是假的。”
裴朝缘手中把玩着凤印,它有些大,但这是大清除了玉玺外最尊贵的东西。
皇后猛地抬头看着裴朝缘,而裴朝缘抬眸迎上了皇后讶异的目光。
皇后看着那枚自己从未见过的凤印,心中止不住地打鼓。
她也注意到了裴朝缘拿着凤印时的漫不经心,心中的怒火油然而起,“你是来和我炫耀的吗?”
“当然不是,说实话你若是不对我下手,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下手呢。”
“你说是不是?”
裴朝缘解开了身上的大氅,那斜倚的坐姿反客为主,仿佛自己才是长春宫的主人。
皇后忍不住冷笑两声,开口道:“不过是个包衣出身,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做到皇后的位置上。”
“放心,这皇后之位不会是我强求的,而是万岁爷心甘情愿给我的。”
裴朝缘忽地想到沈嫔,手上的粉末粘在她的手指上。
她就这么站起身弯下腰掐着皇后的下巴,“毕竟,你不会是太后,而我也不会是孝文和皇后。”
“哦,对了,太后中风了,如今都偏瘫了呢,好可怜啊...。”
瞧裴朝缘那阴阳怪气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
裴朝缘没有在那里多待,毕竟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裴朝缘真哄着自己的孩子,小旗子就带着人回来了。
他先是打了个千,而后才说:“娘娘,沈嫔和皇后都已死。”
裴朝缘的手顿了顿,挥手让嬷嬷将龙凤胎抱了下去。
“死了,那挺好啊,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的东西吧。”
“没有,奴才办事您放心。”
裴朝缘站了起来,小旗子连忙上前搀扶。
她打了个佛偈,看着佛龛中的送子观音,“把这尊送子观音收起来吧,日后也不必再让万岁爷看到它了。”
“嗻。”
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
裴朝缘不会让一个威胁到自己的人能够平平安安地活着,她知道沈嫔或许会和皇后同归于尽,可也得提防沈嫔转身捅自己一刀。
宫中最无用的便是那不值钱的同情心,谁知道哪天会因为那个同情被别人买了。
不过她猜得没错,沈嫔确实想用自己的把柄给自己家族找退路。
很可惜的是,裴朝缘最恨的可不止宿平一人,还有包衣世家。
她的父亲如何死去,而她又为何会受了这么多的苦楚和包衣世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们想利用自己让自家的女子入宫为妃,裴朝缘早就想好了来一个她害一个。
她不管那些人是否无辜,她要的是包衣世家的命脉。
她不会让那些人再次欺辱自己和额娘了,皇后一死,就该轮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