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看到张扶摇翻他阴信、鬼陌这种社交聊天软件，牛头吓得脸都冒汗了。
张扶摇还是头一回见鬼冒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抱着试试的态度，张扶摇打开了鬼陌，看了一眼，他还以为拿成了马面的手机。
牛头用得鬼陌头像照片，竟然是马面的照片。
伸手打开附近的鬼，便看到不少牛头打招呼的内容：
妹妹死几天了？
妹妹什么时候过奈何桥？需不需要人陪？
妹妹多少钱一碗？我想包月能不能少一点？
……
毁三观啊，这都什么玩意？这是地府拘魂使牛头吗？这分明就是个骗.炮的流氓。
张扶摇好奇的点开几个置顶的账号，查看了他和几个女鬼的交易记录。
有女鬼刚从上面下来，他便以鬼差的身份接近人家，时长嘘寒问暖，让人家以为人间没有真爱，地府却有真情在。
给人家女鬼骗完之后，就把人家甩了，说什么我们不合适，我不能耽误你，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之类的渣男术语。
甚至还有那种以可以让女鬼走后门，只过奈何桥，不喝孟婆汤的套路。
前提是要对牛头言听计从，包括晚上要随叫随到。
离谱啊。
这种渣鬼居然还有老婆？张扶摇忍不住抬头看着牛头，“这些你老婆知道吗？”
牛头慌了神，眼神中充满了沮丧，“哥，求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嗯，硬汉不硬了，也是，腰子都没了，换谁，也不好使啊。
张扶摇到一边，搜了一下马面的身，同样找出一部手机。
两个人果然是臭味相投，头像和网名用的都是对方的。
果然是彼此不分的好兄弟啊！
“鬼道，为祸苍生，不得持久。你们要是想清楚呢，我就给你们指条明路，手机我就还给你们。
要是还想不清楚，那我就把这些记录的截图，发给你们老婆。
发给五方鬼帝，我看你们还能活多久。”
牛头和马面胆怯的看向城隍爷的神像，毕竟这儿是鬼门关城隍庙，是距离地府最近的地方。
他们不敢乱说话，若是被旁人听去，到了地府，一样会没命的。
李四见状，也是猜出了二人的顾忌，便“哈哈”一笑，说道：“这老头早就让我们兄弟关进灌江口大狱了，这间破庙，没有你们地府的人。”
没了心头的顾虑，牛头长吁了口气，侧目看向张扶摇说道：“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张扶摇沉思了几秒，说：“牛头马面，我可以在天庭给二人留个天将的职位。
前提是你们要在地府为我做事。”
牛头和马面犹豫了一会，也就都答应了，能赚两分钱，还能在天庭买个保险，对他们来说，往后只会有好处。
张扶摇收了缥缈缠天带，这便是自己在地府打得前站，至于以后要怎么入侵地府，他暂时还没想好。
有二哥在地府当作是真卧底，张扶摇也就不怕这两个鬼耍花样。
凭借二哥的实力，一个人清扫整个地府第一层，绝对是吹牛。
但是要弄死牛头和马面，如同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