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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小可没有勾搭到霍霆，让方圣楠有些失望，再加上照片的损失更让她气的跳脚。
可是小可有什么办法。
她那样的女人根本入不了霍霆的眼，方圣楠在这里朝她撒气也没有什么用啊。
“我又不是天生这么大的，干妈，这可是你让我隆的。”
不得不佩服此时此刻小可的脑回路也是可爱的惊人，一句话直接气的方圣楠无话可说。
可是霍霆和沐婉清终究低估了方圣楠，这个女人有办法把沐盛铭留在身边将近三十年，又能不动声色的逼死白子娴，还能安然无恙衣食无忧的活到今天。
要说方圣楠是狐狸，那也是一只修炼上千年离成仙就差一步的老狐狸。
“这几张还凑合能用，不要搞什么PS，一些不太暧昧的地方直接虚化一下就好了，这些照片爆出来以后他们肯定会做各种专业鉴定，就用底稿就可以了。”
从方圣楠的话里就听的出来这种事她经常干，所以熟能生巧，面面俱到。
“方姐，这些东西发出去的话，肯定是可以从服务器查到源头的，现在咱们是在国内，这事办起来就复杂。”
还是国内的治安好，不仅是生存环境OK，连网络环境也格外OK，所以方圣楠想搞这些事情，还是要费些心思的。
小可刚刚才被方圣楠嫌弃了，心里也格外的不舒服，听见这个人给方圣楠摆困难，她就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
“发传单犯不犯法？”
这样的疑问提出来的时候，仿佛给方圣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国内干过这种事了，现在国内对网络环境的管理确实不错。所以小可的这个提议确实可以试一下。
“现在都凌晨三点了，去哪给你找地方印传单啊？”
还没等方圣楠说话，这个负责拍照搞事情的男的又一次把问题摆了出来。
方圣楠听了这话立刻抬手扶额，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下了飞机，这个地方还有这些人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没事啊，做成那种网上的传单，不用太多，拿去酒吧散出去，不用咱们费心思，这些消息自然就传开了。”
小可作为网瘾少女以及一个作妖能手，想出这种方法一点都不奇怪，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嘴已经张成了一个o型。
因为她刚拿出手机，推送上就是霍霆和沐婉清的消息。
霍霆多金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更何况他还长得帅，虽然全程霍霆的注意力都在沐婉清身上，但是也不妨碍小可对霍霆的好感up up的上涨。
“干妈，你看，”小可把手机递过去给方圣楠，“之前咱们已经调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了，你看这次这个新闻，咱们这些照片还有什么用啊。”
这样的推送瞬间给了小可一个暴击，从霍霆和沐婉清订婚前夕开始，似乎就一直都是花式撒狗粮秀恩爱的状态。
再加上这样的新闻，方圣楠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没关系，咱们的目的在于这次的项目，想一次性动沐家和霍家是不可能的，那就先各个击破。”
方圣楠能说出这种话，就证明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她今天的动作还被人有意无意的破坏了。
“只要毁了霍霆的形象，那么霍家的影响力也会一起下降，对竞标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最毒妇人心这话说的果然没错，霍霆和沐婉清在车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快别闹了，今天累的不行。”
沐婉清知道自己犟不过霍霆，就想找个理由赶紧让霍霆开车回去，她真的要好好歇歇，而且方圣楠真的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如果对手是方圣楠这个级别，哪里还需要三个女人一台戏，方圣楠一个人都能自导自演一部宫斗大剧。
“沐婉清，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坐副驾驶就是未婚妻的职责。”
霍霆居然在这个状态下用婚约说事，可是这个婚约到底是什么意图，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主驾驶后面的位置是最安全的，我怕你今天嗨过头，毕竟上次车祸给我留下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
沐婉清的话触及了霍霆的内心，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苏酥，又觉得自己对不起沐婉清，就不再勉强，选择妥协，开车把沐婉清送回了沐家。
沐婉清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刚躺在床上，江暖就敲门进来了。
“姐姐，秦越哥哥之前来过，说黄怡这两天和柳风有联系，让你和霍霆多注意点。”
可是江暖却没有要走的打算，她看着沐婉清，一脸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