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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典藏版(上册)0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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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四条眉毛’陆小凤

“小兄弟,你今天换了一对耳环?”白面男低沉地笑了几声,在我面前招了招手。

“呃?”我回了回神,立刻白了他一眼,“你少指桑骂槐地说我娘娘腔,你自己不也是一副林妹妹病歪歪的样子吗?”

古铜男气得刚要跳起来和我吵,又被白面男硬生生地按下去了。

白面男不怒反笑,“在下齐谦,这位是我的随从齐威,还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捋了捋我可爱的两撇小胡子,挑了挑眉,答道:“在下人称‘四条眉毛’,陆小凤是也。”

“四条眉毛?哈哈哈……?”白面男听闻,立即大笑起来,“原来是陆兄。”

听到齐谦那声“陆兄”,我心里早已笑翻了,古龙啊古龙,你那“四条眉毛”取得真是太绝了。

白面男低头啜了口茶,忽然又问我:“陆兄,你怎么会有那把琴的?”

而我正想问他怎么知道那是上弦月的,于是我反问:“那你又怎么知道它叫上弦月呢?”

白面男回道:“家父有一把这样的琴。不知道陆兄的那把琴从何而来?如今在我朝想要得到上弦月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看得出陆兄不曾去过玄武国。”

“哦?”我又认真地看了看他,随后轻啜一口茶。眼前情况很特殊,有了上次顺天府半日游的经历,再加上现在琴在夏府,我不能把夏府拖下水,所以仍反问他,“那你父亲的那把琴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嗯,多年前别人赠的。”

“我的也是。”

齐谦听了后愣了一下,之后又笑了起来,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茶盅。他似乎特别喜欢笑,却又笑得十分好看。过了会儿他又抬眼,笑盈盈地问我:“陆兄,当真是二十多了,还尚未有姑娘家喜欢?”

噗……我刚喝进口中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这男人也八卦啊?

“你很三姑六婆耶。好吧,看在你请我大吃大喝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是啊,我今年二十七啦,再过三年就三十了。所谓三十而立,可是到目前为止,的确还没有遇着真心喜欢我的人。”说到最后,我发现自己的口气很酸,不过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活了二十七年,居然还是老姑婆一个,现在虽然年方十九,年轻又貌美,可惜还是没有人喜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似乎这句话与我是沾不上边了。

“二十七?咳咳咳,看不出陆兄如此年轻,惭愧、惭愧。”齐谦口中的茶似乎呛到了他。

“呃,听你这么说,你似乎比我还小喽?那你应该叫我一声陆大哥,齐小弟!”厚颜喽,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一旁许久不做声的齐威,在听到我这声“齐小弟”后,噗的一声,一下子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齐谦的嘴角稍稍向上动了一下,依然挂着那副春天般的淡淡微笑。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一下子占了两个男人的便宜。

“哈哈哈……”我忍不住爆笑出声,还故意问齐谦今年贵庚。

齐谦用手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三个字——二十五。二十五,对男人来说,刚好是如花般的年龄啊。

店小二上菜之后,我们边吃边聊,时间随着谈话点点滴滴地在流逝。

我了解到齐谦兄弟共三人,他在家排行老二,平时只爱读书写字、游山玩水,对家中的大事小情从不过问,都由他的大哥和三弟担当。按他自己的说法,他属于纨绔子弟,也是家中最没出息的。

在交谈的过程中,无论从他的气质还是谈吐都看得出,他绝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人如其名,谦谦君子。我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朝中姓齐的为数不多,但是家中有三个儿子,且其中一个是二十五岁的,貌似还真没有,而京城中的商贾大户更是没有姓齐的。我总觉得他很面熟,夏之洛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他,那他究竟是谁呢?

他对我的身份也十分好奇,我则告诉他我是夏仲堂的远房外甥,此次来京城探亲。实际上我是担心他跟踪我或青青到了夏府,一不小心露了马脚,万一被他发现,这样说也合情合理。

不知道怎么搞的,和齐谦谈话非常舒服,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和他属于同一种人,都喜欢游山玩水,且不拘小节。他和我讲了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国,风光各异、民俗奇特,让我很是动心。如果可以,我想过段时间搞清楚一切情况后,就弄上一大笔钱到各国转转。于是我和他开玩笑说,下次再出去游历,可不要忘了喊我。

美色当前,竟把答应青青早点回去的事抛之脑后了,待想起要回王府时,已是夕阳西下。匆匆与齐谦告别,后会有期。

回到王府,青青一见着我便紧张地大喊大叫起来,好像生怕我忽然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似的。青青告诉我,今天宫里来人传话,说是梅妃要见我,但我一整天不见人影,传话的公公等不及便先行回宫了,说是让我一回来便给西承宫回个信。还有两天便是花神祭了,这个未曾谋面、年轻又貌美的小姑姑,应是找我商讨花神祭的事情。

我让青青派人去给西承宫回信,说我明早进宫见梅妃,青青连连应声。我意欲完成若兰的画像,谁知刚转个身,青青已将晚膳准备好端到我的面前,效率可真是神速。我的神呀,从中午一直吃到方才,回来还要吃,不撑死我才怪。

我立即让青青把饭菜端出去,打发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要把若兰的画像完成。青青嘟着小嘴将饭菜端出去,并带上了门,我便专心致志地开始着色。

过了许久,画终于全部完成了。这时,若兰抱着一个锦盒来找我,我一见是她,立即献宝似的拉她过来看画像。坦白说,我对若兰是有私心的,她越是一副淡漠、生人勿近的模样,我越是忍不住想探个究竟。或许是我鸡婆吧,不知她曾经遇到过什么事,我猜测她一定是为情所困,或许我这幅画像能够让她打开心结,在花神祭时将它送给心上人。若兰盯着画像失神了好一会儿,我在她的眼前拼命招手,好不容易才将她游离很远的魂魄招回来。

她将手中的锦盒交给我,说是前些日子我让她做的东西做好了。我打开锦盒一看,哈哈,竟然是我的麻将。不知是哪个师傅做的,手艺真是好得没话说。麻将大小适中、手感极好,背面用的材质是上等的翡翠,放在手心,冰凉莹润、通透无比。正面有字有图案的部分圆润光华,居然是用象牙做的。翡翠加象牙哦,好大手笔,做王妃就是爽啊,花那么多钱居然都这么容易。

我很好奇这副麻将的价钱,于是问若兰花了多少银子,没想到若兰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告诉我,用来做麻将的翡翠和象牙都是上官寻吩咐李总管找来的,至于做麻将的工费也是上官寻吩咐账房付的。

什么?材料是上官寻找的,制作费也是他付的?难道是时空逆转了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心?我想了又想,一定是他上次抓伤我,心里内疚、过意不去,所以才会这么好心地出钱又出力。算了,不管他是真内疚还是假内疚,看在翡翠和象牙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地收下了。真是太好了,晚上再也不会因为没有电脑、电视而倍感无聊了。

待到掌灯时,我叫了青青、若兰,还有一个年纪稍长、做事比较麻利、性格爽朗的丫环锦绣,四个人便开始了麻将之旅。

对于发明麻将这么好的东西的古人前辈,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有人说是郑和,也有人说是唐朝的一个和尚,但最终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真是可惜了这位奇才,他应该留名青史,被后人永远景仰、膜拜的。

对于如此新鲜的玩意儿,青青和锦绣连连称奇,两人码牌的时候,不停感叹以前她们聚在一起赌钱的方式只有掷骰子,从现在开始终于有好玩的了。

我立刻叫道:“好哇!招你们进王府来是干活的,难道是让你们来赌博的吗?下次让我知道你们再赌博,小心我敲断你们的爪子。”

青青和锦绣掩嘴偷笑,反问我,不赌钱,怎么算输赢?

是啊,不赌钱,那玩麻将还有什么意思?难道像在大学的时候,宿舍里的几个疯女人一起玩八十分,输了的贴字条或者脱衣服,最后玩完了,再比谁的字条最多,让输得最惨的那个人一边跳一边叫“谁淫荡啊?我淫荡!你淫荡啊,我淫荡……”吗?

打住!这个方法万万不可,万一我输了,贴字条有损我王妃的霸气形象,以后在她们这些鬼丫头面前便没了威信;脱衣服嘛,虽然我很想看看若兰脱衣服后的冰雪肌肤,但要是不小心传出去,我们几个都没法见人了;更别提让她们一边跳一边喊着那么有伤风化的话了。

我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来钱就来钱,今天不管谁输谁赢,全算我账上。好了,好了,开始吧。”

青青和锦绣两人立刻欢呼起来,若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不插话,白细的纤指静静地码着麻将。

这样难得的表现机会,我显然不会忘了露几手摸牌的功夫,只用食指轻轻一搓,不用看牌,我就知道摸的是什么牌,而且还可以左右开弓哦。

青青和锦绣两个人直嚷着手指抠得好痛,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若兰,一圈下来,不仅码牌的速度奇快,除了条子、饼全能摸对外,连万字、花牌也能摸个八九不离十,要不是我知道她这是第一次打麻将,看她的架势还真会以为她是个老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