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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煜点点头，道：“谁指使你来的？”
于燃带着玩味笑了笑，说道：“我自己啊方总。只要动动账目我的卡上就能多出700万来！试问一下，换做你，你愿意吗？”
还没等方煜回答，他就接着说道：“哦！我忘了，您是方氏集团的总裁，不缺这小小的700万！”
方煜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这么想要钱？”
“对！谁让我穷呢？”于燃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他觉得方煜是拿他没办法的。
方煜垂下眼，道：“你被送到这里前警察已经搜了你的身，除了一开始的u盘和那把手枪。一个缺钱的普通人，但能搞到美军的武器，你来头不小，不是吗？”
于燃想说什么，方煜挥手阻止了他，接着道：“除了那武器之外，你随身的还有一块手表——浪琴在去年推出的全球限量款，不简单的是表腕处还刻有一个名字。显然还是定制款。Ken……是谁呢？”
于燃听着方煜的话竟开始抖了起来，显然是因为紧张。他用力捏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我怎么知道呢？也许这块表是我捡来的呢？”
“也许是吧……”方煜笑笑，“正巧我是浪琴的名誉股东，动用了自己一点点私权查到了这个有品味的人。说来也是巧，他也叫做于燃。你认识这个和你同名的人吗？”
“不……不认识。”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不过我帮你查了下，一个英文名叫做Ken的于燃，在三年前以‘志云’这个名字注册了一个商标。更巧的事情来了，你猜猜是什么？”
于燃摇头。
方煜笑笑，接着道：“和这个于燃一起的人我正好还认识，方卓！还真是巧呢，对吧。”
此时坐在桌子另一方的于燃已经是面目铁青，他已经很小心地处理痕迹了。可无论是洛云曦还是方煜，都已经轻易地看破了他。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暴露在他身后那个叫做方卓的人。否则……那后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于燃冷静下来，他已经思考好了对策。
“方总果然还是厉害，从小小的线索都能推测出这么多东西。不过很可惜，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那个人现在可是很恨你呢。”
“方卓恨我？为什么？”
于燃大笑道：“方总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是正常的。不过我们就不一样了。那个人因为你失去了自己的东西，而我只是他救出来的一条狗。你可以大手一挥原谅那些伤害过你的人，而我们……”
他冷冷的看着方煜，一字一句道：“而我们只能瑕疵必报。一步一步爬上去，拉着伤害过我们的人下水溺死……”
他的一字一句都带着深仇大恨，仿佛若是没有那手铐的禁锢，他就会拖着方煜溺入水中一般……
于燃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方煜，片刻又恢复了正常。
他笑道：“方总，不用再审问我了。我做的事和那个人无关。你也不用再费劲心思想从我这儿打听他的事，我已经很久没有找到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