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强悍,衬着她的弱小。
“秦立辉,不要!”
“宋佳佳,老子之前一直都没有碰你,并不是老子那玩意不行。而是老子的家风不允许婚前发生关系。现在,你是老子的人了,你以为老子还会像以前一样憋着吗?”
她被他强壮的双臂圈在滚烫的怀中,他的强悍,她的弱小,她根本就无法反抗。
“不要,你,不要,不要碰我……”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其实是想要的。”他一寸寸的吻着她的脸,“一会儿,你就会喊着要的……”他的声音嘶哑缠绵,“佳佳,你好香……”
“秦立辉,我,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给我,时间,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准备准备好不好?”
知道硬碰硬没有用,宋佳佳只能拖延着,想要暂时摆脱眼前的危机。
“你不需要准备什么,你只要给老子叉开腿就行,剩下的事情老子来做。”
她被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身后是刺骨的寒意,身前则是滚烫的怀抱,宋佳佳简直就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吻一点都不温柔,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像是点燃的火,他的强大,他无穷的力量更衬托着她的脆弱,她却还在坚持着,脆弱的抵抗。
“妈的,你真是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
卫生间挂衣服的架子上挂着一条领带,秦立辉一眼瞥见,长胳膊一伸,一把抓了过来,抓起宋佳佳烦人的两只手绑上,固定在挂衣服的架子上。
她双手举在头顶,完美的身体曲线,浑**圆的丰满,光滑白皙的皮肤,修长笔挺的交缠在一起,完美的身体弯成了S型,痛苦羞耻的表情,受虐的姿态,看的秦立辉双眸都红了,他像是饿了很久的狼,扑上去,享受着自己的美餐。
目光落在那一丛黒\\\\森林上,秦立辉的目光一沉,他抬眸看着宋佳佳,勾唇笑了起来,“宋佳佳,你剃了老子的毛,老子很早就像把你的毛都剃了。”
“不要!”
秦立辉翻找出了没有用过的剃须刀,他手一甩,剃须刀打开,锋利的刀刃渗着骇人的光,他一步步朝她逼近,她搅动着双手,身体挣扎着。
“秦立辉,不要,求求你了……”她将她所有的脆弱和卑微都不情愿的暴露出来,只希望他能够怜悯她,饶了她。
他俯下身,手抚摸上她最珍贵的地方,触摸上去的手感像是摸着紫水貂的毛发,他摸着,摸着,竟然心生不忍。
“他们说毛长的浓密茂盛的女人,那方面都很强。”
宋佳佳羞的想去死,“你胡说!”
他的手探入幽深曲径,她紧紧的绞着自己的双腿,将他的手绞的紧紧的,“放松点……”他深入了一个手指,无数张小嘴咬过来,“好紧……”他轻轻的一勾手指头,她的身体立刻又了反应。
水流出来,湿了他的手指,他抽出来,给她看他手指上湿湿滑滑的液体,“你看,你流了好多。”宋佳佳撇过头去,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她是不是咬着自己的唇瓣,红透的脸深深的埋在发中,根本就不敢在看他,他喜欢她害羞的样子。
“不可以!”
金属的冰冷触感贴在她最敏感的,最娇嫩的皮肤上,轻轻的滑动,她能够听到刀刃一点点的剃掉她的耻毛的声音,就像是一点点的凌迟着她可怜的自尊心,嘲讽着她羞耻心。
耻毛没有被他随意的随意的丢在地上,他小心的用手盛着,认真的、专注的,精细的剃掉她所有的耻毛。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变态的扭曲的快***感,那个男人刚刚说,耻毛长的浓密的女人都是生性&;&;淫&;&;荡的,感受着下&;¥身流出的水,宋佳佳的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真切的感受到那种欢感?
大约三分钟过后,宋佳佳彻底的被面前的男人扒光了,她紧闭着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他一眼,脸烧的通红,秦立辉小心的收拾好她的耻毛,丢掉了手中的刮胡刀,看着宋佳佳,欲&;¥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高高竖起的欲&;¥望,迫切的要得到宣泄,他解开领带,放她下来,她瘫软在他的怀中,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高高的托起她浑&;%圆的臀部,正要放纵自己,突然……
咚咚……
敲门声很是煞风景的响起,秦立辉抱着怀中的女人,忍不住咒骂道,
“妈的,都给老子滚远一点,没有老子的命令,谁都不准打扰。”
门外保镖不怕死的说道,“秦总,不好了,你大哥和肖华一出阳明山庄就打起来了。”
秦立军和肖华答应不在秦立辉的婚宴上火拼,但是没有出了阳明山庄不拼个你死我活。两个人斗了那么多年,秦立军发誓要把肖华这个大军火商送入监狱,今天碰上了,秦立军又怎么甘心放走肖华。
于是,两拨人,一出阳明山庄就火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