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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也是一样的可恶！
“...”
盯着殷离的背影，殷天正伸了伸手没有再言。
面对这个孙女，殷天正一样心中有愧，比之殷野王更甚。
这一切的悲剧根源，有他的一份原因。
若不是二十年前素素消失的太过突然，殷野王当时又无后继承，他过于迫切稳住动荡的局面。
仓促之下，殷野王纳入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妒妇。
造成了这一系列的后果。
殷天正无奈的看向张无忌。
张无忌耸了耸肩。这种家事，他肯定不能直接干预，只能旁敲侧击慢慢磨。
“阿离的脸？”殷天正把着张无忌手臂，走向自己的营中，一边问道。
即便报信的天鹰教众没说到此事，殷天正有种直觉，跟自家这个外孙脱不开关系。
“之前只不过是那门毒功草创的缺陷导致，我简单修改了一下，以后应该都不会这样了。”张无忌随口回答。
简单修改一下？殷天正一怔，扭头问道：“无忌你师承中精研毒功？”
刚刚拥抱间，他已经感应到张无忌体内浑厚无比，流转不息的蓬勃真气。
明显已达先天之境，真气至阳至刚之属，不像下九流的毒门功法。
唯一的解释就是无忌师承繁多，还精通邪门功法。
“我无师，也没练过毒功，不过五年前在王难姑身上得到其一生精要，制毒解毒的《毒经》。”张无忌坦然道。
这种事没啥好隐瞒的。
“没有师承？！！”殷天正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盯着张无忌，
“没有，只有幼年爹娘，义父，以及太师父讲授过一些武学招式以及心法。”张无忌道。
前身记忆中确实没学到什么高深武学，只有一些劲力心法。
就连梯云纵，都是他根据记忆中来回看张翠山行动连出来的。
殷天正上下打量张无忌，越发觉得这个外孙有些不可捉摸，追问道：“那你...你是怎么修改阿离的毒功的？”
他紧接着又道：“你又是如何练就这一身功力的？”
“因为表哥天纵奇才！”殷离转头插嘴，眼眸中满是崇拜。
“天纵奇才？”殷天正点头，如此年岁臻至先天，确实是天纵奇才。
张无忌大笑：“哈哈哈！主要表妹的毒功比较简单啊，一看便知，走的是练毒并入内力的路子，太粗糙了。”
张无忌略一思考继续说道：“行功的是阴属的路子，花蛛之毒亦是阴属，即便经过我修改，以后过龙虎大关的时候，还需要寻一只阳极毒物对冲调和，不然阿离有可能止步后天，再无前进可能。”
殷天正听的瞳孔瞪大。
没有师承，没有修炼过毒功的情况下。
就凭一本阐述毒物特质的毒经，就能直接将阿离的的毒功推衍完善？
还有望先天？
这是何等天资？
“至于这身功力，说来也是极巧，当初被奸人所害，落入深谷。”
“竟然觅得武当九阳功的一脉相乘的根本，九阳神功。”
“修着修着，就成先天了。”张无忌对修习九阳的经历做了个简单的总结。
殷天正呼吸渐渐变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