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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这个故事,奶奶看着庆闲和庆丰问:“宁采臣,聂小倩,燕赤霞,姥姥,这四个主要人物,如果你们可以成为其中一位,那你们愿意成为谁呢?”
对于男人而言,答案不外乎宁采臣和燕赤霞,对于女人而言,答案无疑是聂小倩,反正没人愿意成为姥姥。
庆闲是哥哥,他先回答,腼腆地看着奶奶,红着脸说:“我想成为宁采臣,嗯,燕赤霞也不错,不过非得选择的话,还是宁采臣更好。”
奶奶听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一圈圈涟漪。
庆闲无数次回忆奶奶那一刻的表情,可他看不出,奶奶是在笑,还是在愁。
轮到庆丰了,他的回答出人意料,七岁半的脸蛋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认真表情:“我想成为姥姥。”
庆闲大吃一惊:“姥姥是坏人……”
庆丰理直气壮地道:“宁采臣有什么好,一个穷书生,姥姥不许聂小倩跟他,有什么错!燕赤霞又有什么好,一个穷道士,吃饱撑的管鬼的家务事,也很可恶。还有那个聂小倩,好好的鬼不做,偏要跟人鬼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庆闲彻底呆住,“你你你”了半天,竟无言以对。
奶奶噗嗤笑了出来。
庆丰也笑了:“奶奶,我说得对吗?”
奶奶慈爱地摸了摸庆丰的头:
“有时候,故事里还有故事,比如说,那个姥姥其实并不是树妖,而是人,聂小倩是她养的一只鬼。”
“养鬼的人,又叫凶间人,姥姥便是一位凶间人。”
“燕赤霞和宁采臣在古庙相遇也不是偶然,而是他为了对付姥姥,精心布的一个局,宁采臣只是一颗被他利用的棋子罢了。”
“成王败寇,姥姥输了,宁采臣和聂小倩也没有幸福在一起,整个故事里,笑到最后的人,只有燕赤霞。”
庆丰狠狠点头,表示赞同,庆闲懵懵懂懂,只觉得太玄乎了。
奶奶站起来,走到一面斑驳的墙前,用古怪的语调和听不懂的语言,吟唱了一首歌。
她发疯般的手足舞蹈。
她的双眼忽然变成了纯黑色,嘴里流出的涎水也是黑色,格外吓人。
庆闲目瞪口呆,以为奶奶犯病了,受到了惊吓。
这时,奶奶忽然转过头,指着那面墙,发出怪异的尖嘶:“闲儿,丰儿,你们快进去。”
庆闲瞪大眼,看到那面墙上,肮脏的墙皮一块块脱落下来,露出的竟不是砖石,而是深邃、黑暗、浑浊的陌生空间。
呜呜呜……
可怖的声音从那片空间里传出来,仿佛有无数头狰狞的恶鬼在咆哮。
庆丰眼皮耷拉着,变得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就走进了那个诡异的空间,而庆闲也感觉自己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笼罩住,脑袋昏沉沉的,恍恍惚惚也走了进去。
之后的事,庆闲完全不记得。
庆闲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庆丰在奶奶的怀里睡着,他挣扎着坐起来,忽然发现手里多出了一颗洁白的卵石。
奶奶放下庆丰,走过来,紧紧抱住庆闲,忽然流下泪:“闲儿,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地活下去,知道吗?就算没有了奶奶,你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庆闲最后的记忆是第二天一早,舅舅和舅妈冷着脸出现在门口,以及奶奶毅然决然的面庞……
“小哥,到了。”
司机师傅叫了一嗓子。
“哦……”庆闲从记忆里回过神,忙付钱下了车。
陈小雨准时出现在国际影城的门口,二十五岁的她,曲线玲珑,肌肤白嫩,浑身散发着成熟的气息,闻一口就硬了。
这次约会,庆闲有所准备。
先带陈小雨看了一场动画电影《疯狂动物城》,然后去KTV嗨歌。
在包间里,庆闲点了酒和吃的,一边吃喝一边嗨。
玩到嗨处,两个人跳起舞来。
陈小雨喝了酒,微微醉着,脸颊红的太美……
跳着跳着,庆闲忍不住揽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
陈小雨身子一颤,有些抗拒,但很快放弃了,老实地把头贴在庆闲并不宽阔的胸膛上。
爱情的小船,说起航就起航。
庆闲十分激动,灌了一大杯酒,壮着胆子抬起陈小雨的柔软的下巴,凝视着她醉人的双眸,一口咬住了她的双唇。
“唔唔唔……”
陈小雨发出娇滴滴地抗议声,这让庆闲更加亢奋,下边的小伙伴彻底雄起,顶在了陈小雨的身上。
歌不唱了,舞不跳了。
庆闲顶着陈小雨,疯狂地吻她。
陈小雨不断后退,退到了沙发边上,一下子倒了下去。
庆闲顺势扑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陈小雨的那两团傲人的凶器,也顶在了庆闲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