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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忍不住浮现厌恶感,陈松释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驾驶员,从背后抽出来的匕首指着他,爆喝一声:“不想死就滚!”
空气在这一秒似乎冻结,下一刻,那个驾驶员疯狂倒车,一下子就消失在停车场过道的拐弯处,也亏他竟然没有不小心撞到其他车上。
从后视镜看到那辆车一下子就倒没影了,张秉刚的心也凉了大半截,但他还没放弃存活的希望。
“你知道吧,戚音诗那事跟我没多少关系,那都是罗民生那家伙怂恿我干的……”
“你很吵喂!”
不耐烦在脸上扩大,陈松释瞪了张秉刚一眼,愣是把他的话都给瞪没了。
“罗民生我会马上回去找他的,在你还债之后!”
匕首在张秉刚眼前晃了晃,陈松释脸上笑容愈发冷酷。
“再见了,张秉刚医生!”
话音落,陈松释左手奋力扼紧张秉刚的脖子,匕首猛地刺向他的胸膛,简直不费力气,刀刃透过胸骨缝隙,刺进胸腔。
穿刺的痛感让张秉刚瞬间脑袋里一片空白,两只手只能拼命抓陈松释扼住自己咽喉的手,然后感觉匕首被拔出、刺入、拔出、刺入……
当痛楚超出极限后,有的只是一种虚无感,张秉刚身体失去力气,睁大双眼的脑袋向后仰去。
带出鲜血的匕首拔出来,插回身后,陈松释将张秉刚的身体往靠背上一推,将身上被溅了血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他身上,若无其事地从停车场出口走掉了。
不久之后,接到报警的尚昌市警方赶到停车场……
当秦锋他们得到张秉刚被杀身亡的消息后,刑侦大队的办公室里一片死寂,面面相觑的警员们只能从彼此眼中看见无奈,哪怕他们昨天奋战一夜,最终还是慢了!
看着尚昌市警方传来的尸体图片,秦锋不知为何有点想笑,冷笑,但心中不住往外涌出的怒意又让他无法做出其他表情,最终只能发出吸冷气的声音。
想了下,他给傅机编辑了一条短信:我们慢了,张秉刚死了。
还在火车上,看到这条消息的傅机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手指连点,回复他:陈松释?
秦锋:嗯!
傅机:直接发通缉令,不能再死人了。
秦锋:好。
傅机:我还有一个小时能到,准备一下对策会议,还有问题等会上再说。
秦锋:好。
和秦锋是这样交代的,傅机转头却给汪隼打了个电话,汪隼这会儿刚送走老师孙国传。
“傅队?”
心情并不好的傅机说话语气也是非常冷淡,“我还有一个小时能回队里,你也马上过去,准备开会。”
本想马上把老师的发现告诉傅机,但汪隼明显察觉到他此时的心情很糟,于是将这个念头打消,“好,我知道了!”
等傅机回来后,关于这三起命案的对策会议开始。
虽说已经在开会,但会议室里的气氛意外的死寂,大家都在低头看放在桌上的资料,不愿意开口。
目光在这里扫一圈后,秦锋只能说话。
“先把案情梳理一下!”
“9月6号晚上11点到9月7号凌晨1点之间,李劲松在丹宁精神病院堕楼,9月8号早上6点43接到丹宁精神病院方面报警,现场勘察没有发现可疑足迹,但死者生前携带在身上近似于耳机的物品失踪,而天台门上只提取到李劲松、赵岑就、罗民生三人的指纹,还不能确认是谁将天台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