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于弄死别人,也玩死了自己,然后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本质上和傻逼恐怖份子是一样的。
YY完毕,谭渐飞肩膀一抖,把三个鸡蛋大小的蜘蛛弄在了地上。
“傻逼。”谭渐飞喃喃自语着,起脚,一脚一个,踩扁了它们。
嗖嗖嗖——
此时空间里微微回荡着穿梭的风声。
的确有一个苗条的人影仿佛会飞一样的,穿梭于各种树枝之间。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踩死我的蜘蛛?”忽然间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近处的某个树上传来。
谭渐飞寻声走近了一些,仰头看去,树枝间,靠着一个赤足的女人,有着一张美丽的脸,但是长期与毒物为伍,加上基因的改变,使她看起来很不健康,脸颊不是惨白,而是略微的有点红。不是血色的那种红润,而是病态的那种粉红。
“我是谭先生。”谭渐飞仰着头说道。
“谭先生是谁,没听说过,既然叫做先生,那应该是懂道理的人,干嘛踩死我的虫子?”她的语气表情有点怪,甚至可以说有点单纯。
这导致了谭渐飞一时也不想多说什么,迟疑片刻道:“刚刚唱歌的人是你吗?”
神秘毒女人好奇的道:“我的歌声好听吗?”
“还行……”谭渐飞略尴尬,不想这么说的,但是她唱的的确还行,所以只能这么说。
“那么你是被我的歌声吸引来的吗?”毒女人又问道。
“不是。”谭渐飞道。
女人顿时阴狠的道:“那么你来干什么,你是来写生的艺术家吗?”
“……”谭渐飞隐隐约约间,知道她的歌声里的那股情绪是怎么来的了。
这是个单纯的没太见过世面的女人,或许她被所谓的那种山里写生的艺术家骗过。
“回答我,你是不是?”她大声呵斥道。
“不是……”谭渐飞道。
“那么快点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半夜来这里干嘛?”她又好奇的问道。
“我是……谭先生,专门来找你,有点事想问。”谭渐飞道。
“咦……”她忽然皱了一下鼻子,仿佛闻到了什么,说道,“你的气息有点特别。”
“恩恩,我的确和一般人不同。”谭渐飞翻翻白眼。
“我似乎认识你……让我想想……”她迟疑着。
谭渐飞道:“你不要想啦,我们没见过。”
“不,我想起来了,你弄死了我辛苦培养的蛊虫。虫子是被烧死的,它死的时候很憋屈,我认识你身上这股气息。”她瞪着谭渐飞道。
这所指的就是那次在酒吧,和尚想用蛊虫害兰婷芳,结果触碰到谭渐飞之后,就被道神书烧得灰飞烟灭了。
“回答我,否则我要死你。你为什么弄死我的蛊虫!”她显得很愤怒,又不太懂道理。
“……”谭渐飞真的有点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和一个杀人犯被判死刑,上刑场的时候他还问“我只是杀了个人,你们干嘛要判我死刑”一样,那真的无法解释,要解释,得从三字经,以及九年义务教育开始慢慢的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