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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软剑出鞘,清渠、铁一和孔令宇的脸色都不由得变了变,他们心里清楚,蓝凌霜是要出全力了,问题是她现在根本还没复原,全力出手之下只会伤上加伤!偏偏蓝凌霜和谢翩的身手太高,他们根本插不进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软剑带着七彩华光,一路向风雨不透地大刀袭了过去。
谢翩见蓝凌霜这一剑来势汹汹,不由得暗暗叫了声好,刀法猛地一变,从原来的风雨不透改成了大开大合,招式虽放缓了,气势却有增无减。
见他变招,蓝凌霜唇角一扬,轻身一纵,反手向上一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把剑身从大刀招数的缝隙里递了进去。
谢翩见状不由得脸色一变,“蹬、蹬、蹬”连退数步,手中大刀猛闪了几回,才堪堪化解了这一招,这还是蓝凌霜剑下留情,没再进逼的结果。
见谢翩住手,蓝凌霜微微一笑:“老将军,可还要再比么?”
谢翩一脸铁青,沉声问道:“凌小子,你老实说,孔修宁和你是什么关系?!”
蓝凌霜故作狐疑地看着谢翩:“老将军,孔修宁是谁?”
谢翩跨前一步:“软鞭难敌追风剑,清风不及拂柳步!”
蓝凌霜脸上全是惊讶:“老将军,您说的可是什么武功招式的名字?听起来到是满威风的啊!只是……”
谢翩怒吼一声:“凌小子!你还装什么蒜?!你带来的那个小家伙叫孔令宇,你又会孔修宁的追风剑和穿花拂柳步,你究竟和兰陵国师孔修宁有什么关系?!”
蓝凌霜冷冷一笑:“老将军,天下姓孔的人多了去了,不差我表弟一个。至于步法和剑法,乃是家慈所授,至于家慈师承何处,下官也不清楚。”
听了这话,谢翩也不好再发难,只得悻悻拱了拱手:“老夫受教了!”说完,他转身走向了帅台。
蓝凌霜见状眯起了眼睛:看来轩辕国真的是不能多待啊,这么快就被人看破了,我还以为这里已经没人认得外公的剑法和身法了呢……
她正想着,只听下面一顿议论声起,蓝凌霜不由得叹了口气:好不容易造出来的局面,竟然就被谢老将军的几句话给破坏了,这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想到这里,她冲着众将士拱了拱手:“各位,凌江明白,谢老将军德高望重,他所顾虑的,必然也有道理。既然诸位已经无法再相信凌江,这监军凌江不做也罢!”说着,她向帅台拱了拱手:“谢老将军,劳烦您代为禀奏皇上,凌江虽是通过层层比试上来的,但身份不明,恐扰乱军心,这监军已然是做不得了。”
一边说,她的手一边向怀中探去:“凌江有负陛下所托,自是无脸面见陛下,这监军的印符,也托老将军一并转交陛下,请陛下另择良才,凌江在帝都,遥祝各位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说完,她一弯腰,把印符放在地上,冲孔令宇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见状,铁一和清渠直接跟了下来,孔令宇却眼珠一转,在台上大骂了开来:“好你个谢翩老匹夫,比武比不过我表哥,就胡乱造谣,污蔑我表哥的清白,你是不是心里头有鬼,成心要赶我表哥走啊?!哼,真没想到堂堂轩辕武将,竟都是这般德性!怪不得姨母不让表哥进朝廷,依表哥纯善的心性,又怎么斗得过你们这些成了精的老油条?!可怜他一腔报国热血,就这么被你们糟蹋了个干净!”骂完了,他也急忙跳下了看台,大步追上蓝凌霜。
蓝凌霜暗暗一笑,故意摆出一副凄凉的表情:“令宇,谢老将军出入沙场几十年,心胸磊落,刚正不阿,你又怎可这般说话?实在是太过无礼了,还不快给老将军赔礼?!”
孔令宇“哼”了一声,直接把头扭到了一边:“要我给他赔礼?门儿都没有!”
蓝凌霜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着谢翩遥遥一拱手,深深弯下了腰:“舍弟年少气盛,言语间若有冲撞,还望老将军大人大量,不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