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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难以言喻。
他又拍了拍她的头,像是哄小孩儿一样,声音轻柔绵软,又带着他特有的声调。
“吓到了?”
他呼吸有些急促,看的出来是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睫毛轻轻颤动,鼻尖全都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浓郁好闻的气息,她想摇头,却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
“没事了。”
他起身,兀自穿好衣服,回头看她,“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赵嬷嬷说,知道吗?”
“嗯。”
傅宁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想要发泄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
憋屈的难受。
方才他们两个人都已经进展到了这一步,在最最关键的时候,他却戛然而止,毫无留恋。
徒留她一个人心口空荡,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疼。
方才,他只是一时情难自禁,并不是因为身下的女人是她罢?所以才能这么冷静,这么毫不犹豫的抽身而起。
难道,于他而言,她真的就没有丝毫的魅力?
好难过。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直到外面的天色昏暗,星光布满天际,娟儿才蹑手蹑脚的推门而入,轻轻唤了一声,“小姐,你醒了吗?”
“进来吧,我没睡。”
娟儿怕傅宁在昏暗的环境中待久了,猛然打开灯灯光会刺眼,于是点了一盏煤灯,火苗在屋子里面点燃,房子里有了一丝亮光,光线跳跃,柔和的布满整个屋子。
“小姐,今日累坏了吧。”
“躺了一下午,有什么累的。”
娟儿神秘兮兮的说道:“我见那话本子上说,行房之后女子身子都会出现不适,小姐,我替你揉揉身子吧。”
“你这丫头,平日里都看些什么呢。我与靳宗之什么都没发生,有什么不适的。”
“啊?”
娟儿原本还挺兴奋的,听到傅宁这么说,眼睛里的光立马暗了下去。
“小姐,我方才明明看见少帅都换了身衣服出去,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没那个吗?是不是少帅对小姐有什么不满啊,可是也不应该啊。少帅给咱们涨了月俸,还让小姐你搬来了幽篁阁,怎么看少帅都对小姐你……怎么会这样呢?小姐,要不,要不娟儿去给你寻几本闺房秘术的书来你瞧瞧?”
傅宁不禁有些好笑。
她和靳宗之的事情,倒是娟儿每天操碎了心。
“好了,好娟儿,你别担心这些事情了。我和靳宗之挺好的。”
井水不犯河水,不就是最好的状态了么。
再说了,没有爱,看再多的话本子都一样,哪怕是干柴烈火也能在最后一刻,被一场大雨浇灭。
强求不得。
她也注定不是少帅府的人,丢了心就罢了。
身子,还是算了吧。
“小姐你和少帅挺好的,那为什么少帅三番两次的从你房里走掉啊。”娟儿突然捂住嘴巴,睁大两个铜铃般的眼睛看着傅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压低声线说道:“小姐,少帅……该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有……有隐疾吧。”
傅宁哈哈大笑起来,方才所有的郁闷,难受现在全部都随着这一声笑烟消云散了。
她本就不是什么悲观的人。
也从来不愿意用那些难过的事情来为难自己。
“对啊,他就是有隐疾。”
嗯。
一定是这样的。
要不然本小姐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姑娘躺在床上,他怎么丝毫不为所动。
肯定不是她魅力不够,绝对是这狗男人不能人道。
哼!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平衡多了。
隔壁正在书房里面看文件的靳宗之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打开的窗户。
看来入秋了,天也凉了。
该加衣服了。
不知道那女人的衣服够不够穿,想到这里,靳宗之敲了敲桌子,黎绍聪顿时推门而入。
“主子。”
“吩咐一下库房,给夫人多准备些入冬的衣裳,还有弄些上好的金丝楠木备着,入冬了送到幽篁阁去。”
金丝楠木?
给幽篁阁那位当炭火烧?
啧。
少帅可真是大手笔啊!
“主子,你确定是金丝楠木吗?”
“怎么,你有意见?”
黎绍聪连忙摇头,他哪里敢有意见啊,少帅心尖尖上的人,别说是金丝楠木了,就是月亮里面吴刚砍的那颗挂花树也用的。
第二天。
傅宁走出府,靳宗之已经在门口的车前等着了,她和他的视线交错而过,两个人心里都有一丝丝小小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