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逢年过节,都有不少事儿需要他操心。
待会儿得给萧天安他们送些什么礼呢?
攀上这层关系,顺带也给他们家中长辈也送些吧。
只是送什么,怎么送,价格却是不好说。此外,最重要的便是,送了有意义吗?
西门庆抿唇思索着,这阳谷县知县是个贪得无厌的主,这几年在位子上可没少捞油水。
几个老商人都有些吃不住,千家、张家、李家几个银子没赚多少,却被拨去一层油水。
这着实让人不快,反倒是这知县亲戚家的人,下海经商,却是富得流油。
唯一幸存的便是西门庆和几个在外有些关系的,西门庆固然年少,可他刚上任时,便给了个下马威。
查抄西门赫府时,对方可真是下了狠手,居然指给了四分之一的财务。
这让西门庆冷笑,直接让知府的人出面摆平。
固然那知县不快,却也听说了这年纪轻轻的举人上头关系厚着,倒也不敢再下手。
年关刚过,张驼带着账册来问“这家中东院需要返修,要不还是让武大郎去看着?”
西门庆手下的笔停顿片刻“让安和他哥哥去做吧,”安和是买到他家,过去也姓张,故而改却让安和更加愉悦。
张驼一愣,却是不明,但本质却依旧不声不响“好,我这就去安排。”
这肥缺并未落到武大郎头上,反倒是落到还是外人的安和他哥,张顺子脑袋上,知情人不多,却心中各自有着小算盘。
张顺子这人也老实,性子其实和武松差不多,没他弟弟机灵聪明。
第一次干活,知道是少东家特别恩典,自然是拼死拼活,认认真真的干。
武大郎瞅着,倒也没太多想法,可旁人的花花肠子到不少。
第二年年中后,西门庆北上,看了地情,开了铺子,进了货,又转手倒卖了货。
偶尔做做中间商的盈利,可比从铺子里卖出去要来得快而方便,赚的也不少。
这一路顺风顺水的,到是让西门府越发壮大,可便是如此,这上门提亲的更是多到数不胜数。
西门庆压了压太阳穴“今后来一个,给我扔出去一个!”
张驼却有些不满的瞥了下自己那张老嘴“小姐都五岁了,少爷也不知道给他生个弟弟玩玩,一个姑娘家多寂寞?”
那时,西门庆刚回来,歇着喝了口茶,听闻顿时喷了出来“我说,张驼啊,你,你就放了我吧。这几年我忙着呢,没心思娶个婆娘,女人有麻烦,整日好哄着,天天涂这涂那的,恶心死了。”
张驼小有不服的“哼”了声“随您吧。”一边往外走“您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头子我是管不动,管不着了。”
西门庆哭笑不得,摇着头放下杯子。
如若要拿下那头虎崽子,或许这两年还真不可能了……
将来?将来也说不好啊。
如若那人一心待自己,莫说婚娶,就是倾尽家产,终生无子,那又如何?
轻叹声,接着拿起书籍翻阅。
又过了一段时日,武松早就没来消息,武大郎固然每日心焦苦等。
就盼着自己那在外闯荡的弟弟有点消息回来,可每日结果依旧让他失望。
只是,武松没穿消息回来,可不代表没任何消息流入西门庆耳中。
大概在**月,天气正值炎热,街上全然都是纳凉避暑之人。
他们口中却穿着一件事儿,却说几百里外某个乡县有个头老虎,站起来足足有一人半高,体型硕大,全身白毛,凶猛的很。
时常吃村里的牛羊家禽,更是活活咬死过几个人吃。
知县早已贴出悬赏令抓拿,可谁知,一个个上山,一个个有去无回。
如此一来,反倒是没人再敢去随意招惹。就连猎户们都是见其踪影,便远远避开,甚至胆小的都不敢上山狩猎。
可谁知,便是那头老虎,却被前几日被路过的一年轻后生活活打死,拉到城内买了肉骨内脏后,皮子却怎么都不肯买。
旁人都在好奇,这自称武松的少年何许人?
传到这,却又好奇,旁人口中这武松会不会是西门府的武松?
不知着甚多,知晓着却寥寥无几。
也有好事者想要一探究竟,询问三番。
可府内之人,口实紧闭,绝不透露一句。
这让武大郎有些烦闷,此事明明就是他那弟弟做的,为何还不让说呢?
不过,少东家或许有自己的主意吧。
撇了撇嘴,对询问的亲戚摇头,说他也不知晓。
也便是如此,外界对那少年郎更是不知所谓的厉害。
好奇心越旺盛,越是能记住那神秘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