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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肃明显是来找林维桢的,在看到林维桢安然无恙的那一瞬间,之前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林维桢站在梁峻茂身后,冲着章肃微微一笑。
只听章肃说道:“这次来,是专程来给二位送喜帖的。”
林维桢闻言,怔了一怔,看见章肃从衣袖中拿出红色的喜庆喜帖,才反应过来。
梁峻茂接过喜帖,脸色有些不高兴,说道:“章大人真是勤俭,区区一份喜帖而已,为何不差下人来送呢?”
章肃看向梁峻茂,微微一笑,说道:“梁大人有所不知,我与梁夫人是故交,为表诚心,所以特地亲自来送喜帖,敢问梁大人,有何不可吗?”
“我当然知道你与我夫人是故交,但是故交归故交,既然你们二人都双双都成家了,有些距离,还是要保持的好。”
章肃听梁峻茂这样说,依旧是温和谦逊的微微一笑,一番大家贵族的风范显现出来。
梁峻茂微微扬了扬下巴,倨傲的神情中透着一丝冷冽。
林维桢站在他们之间,好不尴尬,只好伸出手接过章肃递过来的喜帖,说道:“章大人,谢谢你的好意,你的喜宴,我与我夫君一定按时赶到。”
章肃回过头,对林维桢微微一笑,说道:“这便好。”
只听到梁峻茂冷冰冰地说道:“很好,天色已晚,章大人还是请回吧。”
林维桢闻言,用胳膊肘在梁峻茂身后捅了梁峻茂一把。
人家才刚来,你就下逐客令了!不懂事!
林维桢将喜帖收下后不久,便是回了趟自己的屋子,梁峻茂说今天要和自己同房,哈十分傲娇的说自己想和他同房,真真是脸皮厚。
不过,梁峻茂的伤一天一天的好了,林维桢还是很开心的。
林维桢回到屋中,将那喜帖放在柜子里,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知为何,有巴巴的回到了柜子面前,拿出喜帖,将喜帖打开。
本来只是想看看这里边到底写的什么,却没想到这喜帖里边还夹着一张夹层。
这夹层做的很精细,若不是林维桢眼尖的随意翻动了几下,估计是看不出来的。
林维桢心中有些惊讶,章肃这样暗藏玄机的将纸条藏在喜帖之中,亲自给自己送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意味?
林维桢转过头朝着门外看了看,没有看见什么人,小茹也搬去了隔间休息。
于是缓缓的将这夹层撕开,将夹层里的纸条拿出来。
林维桢感觉心都冒到了嗓子眼,只见那小小的纸条上写着:“今夜三更,东郊河畔见。”
今夜三更……
东郊河畔?
林维桢愣了愣,将这纸条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依旧没有看出有什么玄机在里头。
章肃为何要今三更时约自己出去?
若是换在现代,这三更就是晚上十一点到一点钟的时候,不正是干坏事的最好时机吗?
林维桢垂下眼,心里盘算着,章肃到底找自己是有什么事。
可是,即便是有天大的事,自己也不能大半夜的跑出去见他吧?
自己现在身为当朝丞相的儿媳妇,身为梁峻茂的妻子,怎么能大半夜的跑出去见朋友?
若是被抓到,或者被梁峻茂知道了,且不说自己恐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单就这场风波,都不知道何时能平息。
林维桢思前想后,走到桌边,将那纸条放在蜡烛上燃烧了。
然后将一切东西都放好,关上门去找梁峻茂。
林维桢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
她知道章肃是很守时的人,既然章肃都这样说了,肯定会等在那里。
半夜,林维桢在床畔辗转反侧,身边的梁峻茂似乎已经睡着了,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身侧。
梁峻茂睡着的时候,模样很乖巧。
当然,林维桢知道乖巧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词语,不过相比梁峻茂平日的模样,这样子,确实是没有防备的。
林维桢深思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去找章肃。
然后林维桢俯下身,静悄悄的在梁峻茂薄薄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想着这么轻肯定没醒,林维桢正准备乖乖的躺会梁峻茂身边睡下,就感觉梁峻茂的手臂朝着自己搂过来。
“嗯?!”林维桢惊讶的睁大眼睛,下一秒已经被梁峻茂压在身下了。
温柔而缠绵的吻在林维桢始料未及的情况下落下,林维桢被梁峻茂牢牢的禁锢在身下,呼吸越来越急促。
只听到梁峻茂在自己耳边说道:“睡着的男人不能碰,维桢,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