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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的呼吸虽然停止了，可眼睛却仍旧瞪着好似铜铃，满是不甘和恐惧的眼神表现出他们生前最后一刻的疑问；“我是怎么死的？”
没有一个人死的瞑目的。
看着洪老爷子同样惊恐的眼神，苏凡一步一步的走近，“洪老爷子，现在，您还觉得我是来送死的吗？”
“不、不，这不可能！你、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谁！”
苏凡弯腰随手捡起了旁边一具尸体手中的匕首，蹲在了瑟瑟发抖的洪老爷子身后，一手抱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持着匕首靠在了他的喉管处。
“我是真的没想到，堂堂的京都洪家洪老爷子到死之前居然都不知道杀死他的人究竟是谁，虽然很想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可是，突然还是觉得，你们这些人，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就是活得太精明、太明白了，才会这么自信甚至自负，似乎让你死得不明不白更为有趣。”苏凡说着，手中的匕首轻轻从洪老爷子的喉管处划过，“永别了，洪老爷子，我是谁，等你到了阎王殿，去问阎王爷吧。”
一道鲜血轻溅，洪老爷子双手紧紧捂住喉咙，渐渐的喘不上气，看着苏凡的目光越来越模糊，直到断气，他也还是死死的盯着苏凡，死不瞑目。
苏凡看着大厅内数百具尸体，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白手巾，将手上的血迹擦拭得干干净净，满是不屑的说道：“哼！京都，不过如此。”
话音方落，苏凡便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大厅之中。
洪家宽敞的大厅之中，只剩下了一具具久久不愿闭上眼睛的死尸。
灭掉了洪家的苏凡回到古家阁楼之时，洪震天和杨万里已经应苏凡的邀请，在古家客厅等待着他回来。
看着苏凡一身血迹，却云淡风轻的样子，洪震天和杨万里谁都没有多嘴过问一句。
洪震天和杨万里迎上前去，拱手问道：“不知道苏家主急着召我二人前来，所为何事？”
苏凡低头打量着自己一身的血迹，轻声应道，“你们再等一会儿，我去换套衣服，待会儿我们就出发，边走边说。”
洪震天和杨万里俱是一愣，彼此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齐声应道：“好。”
等到苏凡换好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洪震天和杨万里跟在苏凡的身后，不知道也去哪里，却是没有多问，三人只是静静地走着。
突然，苏凡轻声问道：“之前穆家向外界公布我的身份，不知道两位知不知道？”
“听说了，苏家主这样做，是想借用‘穆也’这个身份，去完成之前同我二人所说之事吗？”
苏凡轻轻点头，答道：“嗯，古家家主作为和平的拥护者和平衡的维持者，这样的身份真的有太多的不方便，总不能让古长风前辈以及古家历代家主的心血，全毁在了我的手里，以穆家的实力和地位，‘穆也’这个身份会更加有益于我们之前所说之事的进行。”